[合集] [自行打包] 网络封杀百部情色小说合集 作者-未知 [已完结 1-200][百度盘]

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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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
【纵欲返古内容简介】
女人有很多种划分方式,比如:熟妇、少妇、花信少妇,熟女、少女、甚至罗莉!
再如:人妻、人母、姐妹、寡妇、母女!
但在聂北的心里划分,只有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的女人这两个区别!
聂北一个不幸回到古代的军人,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有点无耻、好色,却又多情、柔情!
且看他如此风流下去、、、、、

初放纵 第001章 蛇血入体
聂北右手握着匕首,几滴鲜血溅在刚毅帅气的脸上,还热热的,他苦闷的看着一截红色蛇带尾部分在潮湿的地上抽搐打转,再看了看咬定在自己上那一截红蛇,聂北骂咧咧的嘟囔道:“他妈的想吃顿蛇肉都得付出代价,还不知道这死蛇到底有没毒,倒霉。”
聂北皱着眉头把咬紧自己的那截蛇拔下来,查看一下自己的被咬的伤口,却发现自己腿上多了两个针孔一样的小血孔,聂北捏着蛇脖子用军用匕首挑看这怪异红色的蛇的嘴,才发现这蛇颜色怪也就算了,却不曾想这蛇龅牙也是怪的,整个蛇口里也就找到两颗蛇牙而已,上下各一颗,而且一颗在左边一点,另一颗却在右边一点,晶莹剔透的蛇牙竟然在空气中慢慢的化掉。聂北看到这一幕觉得有点诡谲。
聂北被咬,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很怕,他怎么说都在军队里呆了一年时间,对这些野外遇到的情况有系统的学习,这蛇咬了自己到现在都不觉得伤口有什么麻的感觉,更没有灼热的感觉,想来这蛇不会有剧毒。
聂北一刀把蛇舌头削掉,捡起地上的那一截红色到一处净水边,熟练的几刀便把蛇皮去掉,内脏也去掉,接着在水里洗干净,这时候只剩下蛇身蛇肉,让聂北觉得有点不同的是,这蛇肉比前几天以来吃的那些有点不一样,起码这蛇肉看上去没那么恶心,晶莹晶莹的,仿佛琼脂一般,没那些红润的血肉样,聂北吃着倒也觉得被咬一次也不算很吃亏。
“咬老子,老子还不是削断你剥你皮吃你!”
聂北狠狠的嚼着这没什么味道的蛇肉。
“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好端端的到这里了,都走了好几天了,整天野果生肉,茹毛饮血的,老子再不出去就变野人了,要不就冻死在这里。”
聂北身上仅有一身迷彩绿军装,这几天在这森林里走,一到晚上就冻得无法入睡,又没东西生火取暖,要不是军人的意志在支持着,他早就倒下了。
即使是白天,在这茂密的森林里,阳光绝对照不到地面的,所以依然会觉得冷飕飕的,可这时候聂北却觉得混身发热,聂北第一念头就是……蛇毒发作了。
聂北忙按脑海里的知识在周围草丛里找些草药咬碎吞下去,却没放弃要走出这鬼森林的愿望。
聂北觉得就是死也不要死在这不知名的地方,死在这里绝对是喂野兽鸟禽的,聂北不想死。
他不知道好端端的跳伞训练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跳到这鬼地方,貌似军营附近没有这么浩大的森林呀。见鬼了!
聂北一直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也就是东方,聂北以为蛇毒发作了自己绝对活不到明天的,却不想晚上竟然睡了个好觉,冻了几天的他在昨晚竟然一丝冻意都不感觉到。
早上醒来聂北查看上被蛇咬过的伤口,却发现什么都没,昨天还有两个针孔的,现在看去完好如初,聂北心生怪异感,但也追查不了什么,惟有作罢。好在这时候身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热了,好象恢复了正常。
中午走着走着,开始饿了,他虽然万分厌恶再吃蛇肉,可这森林最好弄到的肉就是蛇肉了,到处都是,‘早餐’自然也就想到蛇了。
五步蛇随处可见,白天它们懒洋洋的缠绕在树枝上,虽然它是剧毒的蛇,但它白天的时候太过于笨拙了,它带剧毒也不见得有人怕,聂北就不怕,实际上这些天他吃得最多的就是五步蛇的肉。
聂北找到一条盘缠在小树枝上的五步蛇,有脚指头那么粗,聂北匕首一挥,那懒洋洋的五步蛇的头已经掉到了地上,蛇身却一动不动的盘缠在树上,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实际上聂北每天除了赶路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悄悄的削掉这些‘食物’的头,而它们连死都感觉不到。
而就在这时候,聂北感觉到背后有情况,扭头一看,竟然是条粗的蟒蛇,竖着蛇头在吞着开叉的信子。
聂北气极而笑,这些天蛇见了自己就倒霉,倒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蛇找茬子了。而且这蛇还不小,绝对能把一头牛给缠死,这蛇厉害的地方就是缠住猎物的身体勒死猎物,可前提它得缠得上猎物。聂北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在它没缠上自己的时候就把它可恶的头给削下来。
聂北匕首转向而对,随时而动,却在这时候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来:“蛇主!”
“谁,出来!”
聂北感到身体四处起了鸡皮疙瘩,‘蛇主’这声音是在脑袋里生成的,而不是听来,在这种缈无人烟的森林里,哪来能和人交流的声音出现在脑海?这不是见鬼了么。
而这时候那个声音又在聂北脑海里出现了,“蛇主,我在你面前。”
“你、你是隐形人?”
聂北越过蟒蛇,只看到藤绕木挡的,何来的人?他嘴唇有点发白了,怎么说他也算个二十一世纪的在校军人,怎么都不信这世界有鬼这东西存在,可这时候诡异的情况让他心里发怵。
这时候聂北脑海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不是人,我是蛇,蛇主你面前的蟒蛇就是我。”
“你……”
聂北有点想拔腿就跑,他第一感觉就是遇到了妖怪,传说中的妖怪。他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胆魄,虽然他觉得惊诧、错愕,可他还能勉强的定住脚没丢脸的落慌而逃,壮着胆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蛇!”
声音依然是从聂北脑海里生成的,而那蟒蛇却是一动都不动,信子却吞吐着,让聂北觉得丝丝忐忑。
“你怎么可以在我脑海里说话?”
“我不是在你脑海说话,而是你脑海的某个部位能和我们蛇交流,能读懂我的语言,自动在你脑海里生成人的声音而已。”
“你们?”
聂北感觉到这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
“对,只要是我们蛇类的,你都能和它交流,因为蛇主已经把血注入你体内了,所以你现在就是我们的蛇主,也就继承了它的能力,能和我们交流。”
“谁呀谁呀,谁他妈的把那肮……呃……不会是那条死红蛇吧?”
怪不得吃那红蛇的时候那肉没点血色像琼脂一样,原来都把那血注入到自己的体内了,血能随便注射的么?可恶,后遗症必然不少了,麻烦了。
“没错,那是我们以前的蛇主,现在是你,我们都听蛇主你的差遣。”
“差、差、差个毛,老子现在只想走出这鬼森林。”
虽然整件事情异常的古怪反科学,可聂北知道,自己既然能跳伞跳着跳着就忽然昏死过去,然后就到这鬼地方,再有点别的奇怪事聂北也易于接受了。
“我可以带蛇主你离开这森林。”
蟒蛇的声音在聂北脑海里出现。
“真还是假?小心我一刀削了你脑袋,就好象刚才削那五步蛇的一样,别以为自己的头大就削不断,我这刀可是特种兵军刀,锋利得很。”
“不敢,从这里往偏西一点的方向走,半天之内就会到达一个大峡谷,过了大峡谷就有条道路了。”
蟒蛇似乎有点怕聂北手中那把匕首,反光得很,它的蛇信子也不吐了。
聂北眼珠子转了转,他可不知道这蛇到底‘说’的是真是假,到时候自己被它带到蛇窝里把自己吞了就惨了,可是有了走出这鬼森林的希望,他也不想这么就放弃了,“那好,你带头,我跟在你后面。”
聂北心里却在想:一看不对劲就跑。
蟒蛇不敢迟疑,带头就滑蠕而去,聂北跟随在后面。
聂北开口问道,“刚才那红蛇叫什么名字?”
“淫蛇!”

初放纵 第002章 出森林
跟随着蟒蛇到了峡谷,发现蟒蛇没有骗自己,聂北稍微放松了些,却对怎么过这峡谷懊恼,因为这峡谷怎么看都超过一百米,往谷底一望,漆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可想有多深,聂北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即使他在飞机上跳过唯一一次伞。
断峡谷对面能看到一条宽大的道路,在青绿绿的映衬下十分明显,只是聂北也知道望山跑死马这一俗语,那条道路虽然站在现在的位置上能看得清楚,可离这峡谷好歹也有三两公里那么远,过了峡谷还得跑个两三公里才能站到道路上,而且那道路很明显的是泥路,车辆想来不会多,到时候还得等,想起来就郁闷。
“喂,这峡谷怎么过呀?”
聂北本来想到滑翔机的,或许有那东西他就能过,可是聂北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除了树枝树叶之外,拿什么来弄滑翔机?至于攀爬嘛……想想就好,别行动。
“我从来没到过那边去,我也不知道怎么过。”
蟒蛇回答着。
“顶你个肺!”
聂北低声骂了一句,“那你带我到这里是看风景的?”
“属下不敢!只是这森林本身就被这峡谷围断开来,哪个方向都存在这断峡谷,所以……”
“难道我就真的只能呆在这里做你那什么鬼蛇主不成?日!”
蟒蛇吐着蛇信子瞪着蛇眼望着聂北,仿佛在说:这有什么不好吗?
聂北觉得那鬼森林就够可恶了,一身野外知识在它面前根本行不通,却不想这断峡谷也是这般,人在神秘莫测的大自然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变野人不成?聂北望了一眼那盘着圆油油滑溜溜的身子吐着蛇信子望着自己的蟒蛇,聂北在心里暗暗发誓:滚都要滚出这鬼地方,再也不跟着恶心的家伙呆下去。
“蛇主,要不然属下带你到一个洞穴呆一会,就在附近不远,在那里想办法总比在这里干着急好,怎么样?”
蟒蛇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带路!”
聂北稍微平服一下自己浮躁的心,既然都在这鬼森林里做‘野人’做了好几天了,也不在乎这一天半点的时间。
洞穴,在聂北的思维里,无非就是一个入口而里面漆黑的空间而已,但蟒蛇带他到的这个洞穴却让他楞住了,入口是一个,这没错,而且入口到洞内有很长的一段距离,直深而下,一般人根本不敢进来,但聂北敢,反正既来之则安之,他也放开了。洞里面却不是漆黑的,而是亮堂堂,而且这些光是五颜六色的,斑斓璀璨,让人有如入梦境仙界之感。
聂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下一扫,诧异非常,以为自己进入到了玻璃厂,周围竟然都是些晶莹的固态物体,而散落在周围的石头却不是一般的石头,竟然是些会发光的石头,都很大块,大块到没用推土机谁都别想撼动到它,这些石头发出来的光照射四周,然后四周的玻璃状固体又反射、折射这些光,于是五颜六色斑斓璀璨的空间就这么诡异的产生了,实在不可思议。
让聂北觉得更加奇怪的是,这洞内竟然会有一条小河慢流而过,水清澈见底。而这洞内的空间又十分的大,足足超过一个标准足球场。
聂北好奇的左摸摸右敲敲,特别对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感兴趣,聂北想能不能把一小块给敲下来,却发现自己是白想了。见宝石而不能动的感觉让聂北很憋劲。
“这洞怎么形成的?”
聂北好奇的问蟒蛇。
“属下也不知道,我出生它就存在了。”
“那你出生多少年了?”
聂北很好奇,这蟒蛇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妖怪。
“这些……属下不懂。”
“……”
聂北忽然觉得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呃,是对蛇弹琴。
聂北经过新鲜再经过好奇然后没了新鲜感失去了好奇,便也没了兴致,颓废的坐在光洁的地上,在想怎么出这鬼地方。
“快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砍了你脑袋。”
聂北一筹莫展,忍不住拿蟒蛇出气。
“属下正在想,正在想。”
“你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过别的动物呀又或许人呀怎么过这峡谷么?”
聂北想了想还是问道,蛇脑袋不见得开窍,靠它还不如靠自己。
蟒蛇晃了晃它那怎么看就怎么怪的蛇头,忽然它张开它那腥盘大口,咻咻的怪叫着。
聂北心不由得一紧,蟒蛇有敌意?聂北飞快的拔出匕首握在手上,怒吼:“你怪叫什么,是不是想叫同类来吃吞我?”
聂北说着就要拿匕首刺去。
蟒蛇忙闭上腥盘大口,给聂北传达自己的意思:“蛇主误会属下了,是属下一时想到了办法,欢喜之下才……”
“办法?”
聂北听到办法比听到什么都好,去势也收住了,匕首也讪讪的插回去了,“什么办法,快说。”
“属下刚才已经把信号发出去了,森林里的蛇类会集体集合到这边,然后众多蛇盘缠住这边上的撑天大树,一直搭接过去,就好象桥一样,这样蛇主就能过去了。”
“这样也行!”
“应该行,我们蛇类身体的韧性都很好,只要撑天大树能承受得起不翻根而倒就行。我们缠一片大树应该没问题。只是……”
“呃?别吊我胃口,开说。”
“只是我想跟随蛇主你一起出去。”
“这个……”
说实在的,聂北虽然心里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蛇主这个现实,但他无法接受这么一条恶心的蟒蛇跟着,看着它那圆滑滑幽幽斑斑的身体,聂北总是不寒而栗。
“属下其实是想跟随蛇主身边效力而已。”
聂北蹙着眉头,问道,“那以前那死红蛇有没有要你跟着?”
蟒蛇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是喜欢陌生的环境?”
“喜欢这里。”
蟒蛇想都不用想就回答。
“不就得了,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没钱养你。”
这样的蟒蛇,不吃斋的,吃肉的话那得多少钱买肉呀?聂北在心里坚决的摇头了。
蟒蛇没悲没喜,只是一直吐着它那长长开叉的蛇信子,静静的看着聂北,聂北忽然觉得它有点可爱,不过,也就是忽然一下而已。
一人一蛇在这洞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洞外忽然一阵一阵的咻咻声,时间越长声音越大,慢慢的开始变得嘈杂起来,在跟着就嗡嗡声,蟒蛇似乎没有提示性的动作,只是盘在那里仿佛死蛇一般,聂北微微转醒。聂北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好几个钟了。
聂北不管蟒蛇,自己一个人出洞,站在洞口处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望眼所及处,或爬或动或挂在树上或盘在地上,全部都是蛇,仿佛铺叠在地上一般,什么蛇都有,特别是那五步蛇最多,这些蛇似乎能感应到聂北的出现一般,齐唰唰的向聂北望来,蛇口处蛇信子幽幽的吐着,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聂北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在这些蛇似乎很安分,只是望着聂北吐着信子像蟒蛇刚才那样咻咻怪叫几声而已。聂北能读懂它们的信息,竟然是对自己问好,聂北微微愕然,但更多是是难以置信,因为蟒蛇说的竟然是真的,只要是蛇类,聂北都能读懂它们的信息,而他们似乎也能理解聂北的话。
第二天的早上,周围的蛇仿佛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些地方的根本没再看到蛇的踪影,聂北大感奇怪,待蟒蛇和他再一次到峡谷的时候他惊呆了,只见经过昨晚的搭接,成千上万条的蛇纠缠着峡谷边上的大树,蛇缠蛇再缠树,然后蛇再缠蛇,硬是缠向对面的峡谷。
已经缠了一大半距离,依然有源源不断的蛇爬过‘蛇半桥’然后纠缠在一起,点点滴滴的向对面缩短距离。聂北看着既感动又震撼,整个人呆呆的,昨晚就幻想着这景象会是怎么样的,现在亲眼看到,无比的震撼。
这些蛇一直累积纠缠延伸,这头快承受不这整体重量的时候就会有蛇纠缠加粗‘蛇桥’粗度,然后坚定不移的延伸到对面去,再缠绕着对面的树木,大概一直到中午的时候这‘蛇桥’才顺利搭成,于是,聂北看到了从自己这边宽粗都超过十米的‘桥体’向对面慢慢延伸慢慢缩小,对面那边的大小应该也就仅是聂北身体那粗而已,可那也需要用多少的蛇纠缠才能完成呀?
走在这‘蛇桥’上,聂北心反而十分的平静,他知道,缠绕在‘桥心’里的蛇绝对没活的,憋死,可是……聂北竟然被这些蛇给感动了,有种无言欲泣的感觉。
正走过峡谷中的时候,狂风起,呼啸欲切人,站在蛇堆上,聂北有种站不稳的感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给缠住了,跟着聂北呼叫一声倒下,正以为自己会掉进无低深渊时,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自己的身体被这些蛇缠绕上来了,再大的风也无法把他吹掉,接着聂北经历了今生最难忘的一次经历:这些蛇蠕动着身体,在呼啸的狂风中把聂北在蛇堆上翻滚着,一直向对面翻滚挪移过去……
聂北直感觉到阵阵的蛇腥恶臭,再感触到蛇身那种滑溜冰冷的感觉,聂北虽然感激这些蛇,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还是让聂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迷迷糊糊的被它们翻滚到对面才回过神来。
只见‘蛇桥’开始拆‘桥’,小的这边活着的蛇慢慢的脱开缠绕的树木,一批一批的撤退,那些包缠绕在中心憋死的蛇在失去外层活蛇的包囊后纷纷掉落到无底的深渊里,无声无息,犹如秋天的落叶。纠缠得慢,撤退得快,‘蛇桥’里的蛇死掉大部分,彻底撤回森林那一边的时候众蛇对着聂北咻咻怪叫。
“保重!”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两个字。
终于过来了,出了那鬼地方,可是有这种鬼地方的世界又会是什么世界呢?聂北不知道,但他知道不管这是什么世界,只要找到有人的地方便能知道。

初放纵 第003章 娇羞美熟妇(1)
刚才蛇堆里过来,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已经不适合再穿了,烂就不说了,关键是臭,腥臭,十分恶心的味道,聂北把伴随了自己成十天没洗过一次的军装脱掉,身上只剩下一件底叉,和手里拿着把军用匕首。聂北知道,这是冬天无疑,可只穿一件底叉的他竟然感觉不到冷,这让聂北诧异的同时也大概的猜到这是那红蛇咬了自己的原因。
聂北一直向道路那边走去,到了道路上或等车经过搭顺风车,或顺着路走,总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聂北经过河边的时候跳进去洗干净身上的味道,再把底叉扭干然后穿上,接着上路,三两公里的路程在心境大宽的聂北脚下是不经走的,在离道路还有三四百米的时候,聂北忽然一个警觉,闪身贴着树木,静静细听,只听到一阵仿佛布料碰触的沙沙声,离自己不远,在这样的野外,经历了这么多怪异事情的聂北不敢轻易的以为那是人在活动,即使是人在活动聂北也得小心谨慎,再说了,他还不知道对面沙沙声之后又安静下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聂北凭着军人的警觉和灵巧慢慢的向刚才判断的位置潜进,周围茂密的树木草丛帮聂北帮。
聂北小心翼翼的潜到最密的那堆草丛外,匕首在握,小心谨慎的伸出左手拨开一丝草丛,往草丛深出望去……
只见一个体态丰盈腴满的妇人,如云高发盘束成一个堕马鬓,横插一根玉白色的发簪,几许金丝步摇缀在发簪末尾,巍巍颤颤的;额前坠下几镂黑发,甚甚遮挡住半边光亮的额头,其上一点斜插着镂金丝空的华胜头饰,把那仿佛摇摇欲坠的如云秀发固定在脑儿侧,美不胜收。
一张高贵秀丽的瓜子脸看去平静似水,眉心有一颗美人痣,点缀起来更显圣洁,一双似水瞳眸顾盼间荡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张带着丝丝笑意的红润小嘴,而,让人恨不得跑上去亲上一口,配合整张脸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喜似嗔间尽显风情万种。
更让人血气上涌的是身材丰腴修长,上身一件粉红色窄袖短衣外套着一件纯棉白色对襟长袖小褙子,高高耸起,只把纯白色棉质长袖小褙子撑得隆隆的,一道弧线犹如半圆。一件白色纱质宽袖的披风犹如羽毛一般轻挂在她那柔软的肩膀上,顺着身体那道迷人的曲线下垂。纤细的腰间一条淡淡碧绿色腰带紧束,把她那迷人的身段勾勒得犹如妖精般勾魂。
最让聂北受不了的是她现在正弯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罗裙往腰带处别,她那对优美且庞大乳房的在她弯腰的时候一颤一颤的,荡漾着聂北心中的那团火。
这时候只见那绝美贵妇人把穿在的那条白色褒裤幽雅的退下,露出浑圆修长的白嫩大腿,两根部那块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来,只看得聂北双眼瞪直口水直流,整个人呆呆如,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胯下的小兄弟以看得见的速度奋起,只撑得仅剩的那条底叉犹如个蒙古包,仿佛就要扎穿了,聂北感觉到膨胀欲裂,十分难受,身上的热度犹如被红色咬的当天那么热,一双眼开始慢慢赤红,配合着他手上的那把匕首,他整个人仿佛择人而噬一般,楞是吓人。
绝美的贵妇人怡然未知,只见她轻轻退下自己的贴身褒裤后慢慢的蹲下去,却是正面对着聂北,‘山丘’中间那条‘峡谷’因为蹲下来的原因微微分开,露出其间的嫩红,那颗葡萄犹如一个毒丸,侵蚀着聂北仅剩不多的那点理智。
咝咝响声传来,却见绝美贵妇人蹲下后一道晶莹泛白的水从‘峡谷’中喷射出来,打在地上犹如打在聂北的心坎上,这‘水’熄不灭聂北小腹那团火,反而让聂北越加的高涨,只见聂北那张帅气的脸已经开始涨红,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趋势。
绝美贵妇人方便完后轻轻呼了口气,却不急着站起身来,而是伸出那嫩百的柔荑到腰间,取下一张秀着花的手帕,然后轻轻的拭擦着周遍的些许水迹,再用手帕拭擦花朵口,只见她轻轻一擦,却是忍不住轻吟一声。
她那一声轻吟,犹如黄鹂清叫,消魂蚀骨,聂北仅有的那点道德和法律的束缚瞬间断裂,犹如发情的公牛一般拔开草丛冲上去……
聂北一动,绝美贵妇人便惊醒过来,本能的轻呼一声:“什么人?”
她两手抓起褒裤迅速的站起身来,可这时候聂北已经到了她身前,在她还未来得及看清到底什么人的时候聂北两手一抄一带一搂,“啊……”
绝美贵妇人轻呼声中,聂北把她那香风阵阵肉欲的身子紧紧的抱住,冲势太块收不住,或许说是无意收住,顺势倒下,直把绝美的贵妇人压在草地上,聂北结实的身躯紧紧的贴压着,享受着那份舒适消魂。
绝色美妇人见是个英俊却光着身子的男子压在自己身上,要命的是自己因为刚刚方便完还未来得及提上褒裤,一丝不着,而男子那雄性标志却硬邦邦的顶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绝色美妇人既羞赧又愤怒,推攘着聂北庞大结实的身躯,可怎么推都推不开,聂北左手颤抖着向绝色美妇人那座高耸的乳房抓去,抓上去,那份柔软温润的感觉让聂北觉得身上的热度会消退些须许,聂北不由得用力揉捏起来。
“啊……”
绝色美妇人的乳房被聂北这么一抓一捏,浑身臊热羞愤,还有点发软用不上力,她压制着自己的声线愤斥道:“淫贼,快放手。”
聂北见她不敢声张大呼喊叫,顿时更加放肆,左手揉捏着她那柔软滑嫩温润的乳房,右手袭向她双腿根部的花田部位,聂北袭失败,只见绝色美妇人死死的夹住自己那双嫩白的大腿,发现聂北的企图后惊慌失措的抓住聂北的右手,怎么都不让聂北得逞。
“快住手……喔……再放肆我就喊人了。”
绝色美妇人色厉内荏的喝斥着聂北,却忍不住被聂北揉得呻吟出声,她又羞又怒,却发现自己身体人男子的肆虐辱之下竟然起了反应,在他的揉捏下上面的樱桃慢慢变硬,绝色美妇人羞得无地自容,可她一只嫩手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拉开男子那只肆虐揉捏的手,只见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泪水在那双明媚的眼睛里打转,显得十分的柔弱可怜。
聂北现在已经丧失了理智,根本听不进她的警告,见她娇艳的红唇吐气如兰十分,忍不住凑上嘴去就要亲,绝色美妇人把玉面一偏,错开了聂北凑上来的大嘴,几番尝试不得一亲芳泽,聂北急得浑身臊热,抽出双手扳住绝她的玉面,快速的附上嘴……

初放纵 第004章 娇羞美熟妇(2)
“呜、呜、呜……”
绝色美妇人头不能摆,嘴又被聂北吻上,只能发出阵阵的哀呼。
聂北的舌头在她绝色美妇人紧咬的牙缝处悠转顶钻,却怎么都进不了她的香津潺潺的口腔里,聂北抽出一只手来,狠狠的向她那高耸柔软弹性十足而又温润的山峰抓去,用力一捏……
“唔……”
绝色美妇人忍不住在喉咙间吟呼一声。
聂北顺势把舌头溜进她那香津潺潺的嘴内,灵巧是舌头追逐着她的柔软,逮住纠缠着。
聂北双手已经离悄悄离开了她的脸,一只爬山一只摸水,只是摸水的那只紧紧的被绝色美妇人抓住不放,聂北几番努力还是不行,惟有先抽回来双手揉搓着她那双高耸柔润的山峰。
两面进攻让绝色美夫人双额如火烧红云,一双贤惠慈柔的眸子紧紧的闭着,喘息越来越沉重,玉雕般的鼻子发出阵阵的鼻音,“唔、呜、唔、呜……”
在聂北霸道而不舍的纠缠下,她觉得自己的嘴麻了,心也麻了,更要命的是身体也开始麻了,用不上力,原本激烈挣扎扭动的身体这时候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软绵绵的躺在草地上任聂北施为,只是最后的禁地她依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死死的护住、夹紧。
一段超长时间的湿吻和用力的揉搓,绝色美妇人眼色已经开始迷离,身体底处的早已经被激发出来,只是传统的道德观念让她一直苦苦支撑着,她迷糊间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少去,直到上身感觉到一阵阵凉意时才惊醒过来,自己被脱光了,绝色美妇人又羞又怕,可是身体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哀鸣:“呜……呜……啊……”
聂北松一个长吻结束,绝色美妇人起伏,娇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如潮,鬓发散乱,眼睫毛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惊慌和紧张,“求求你放了我,呜……”
绝色美妇人两行清泪在绝望中流了下来。即使她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有了肉欲的,可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丈夫好几年不能人事了,整日沉醉在书法上,但她一直克守妇道,却想不到在这里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猥亵,随时失去比生命还重要的清白,她如何不急?虽然坚强,但始终是女人,反抗也是如此的薄弱无力,一急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聂北丧失的理智在女人的哭声中恢复了些,揉捏着绝色美妇人那两只柔软不失弹性滑腻又温润的山峰的双手也停了下来,聂北脑袋似乎还有点迟钝,视线聚焦在被自己压在身体下态丰腴的绝色美妇人身上,正确点说应该是聚焦她那双高耸的山峰上,只见自己两手无法完全把握得住,露出的部位能明显的看到丝丝的青筋,那是静脉血管,聂北双眼那赤色依然没退,他无法消退,只有发泄,可是这时候他的理智恢复了些,内心在挣扎着……
绝色美妇人见聂北停下来了,心不由得一宽,觉得这男子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睁开那双似水的眸子,这时候她才仔细的看清楚聂北的脸,一张英俊的脸,那双微微赤红的眼睛……那头短发……绝色美妇人只觉得这男子一张脸英俊,但其他都显露着怪异,而且这时候他还……绝色美妇人那娇柔的身体不敢乱挣扎,她怕打破男子的心态,她知道对方好象在做内心挣扎,而是柔声说道,“你、你放开我,我不会怪你的,您只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只要你放了阿姨,阿姨不会怪你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她发现聂北年纪不大,所以尽量以长辈的语气柔声和聂北说,聂北抬头望了一眼她那张倾城倾国的容颜,聂北本能的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沙哑,“不,我要你!”
绝色美妇人挣扎了一下,却被聂北搂压得更紧,她不由得急声劝道,“你只是一时忍不住而已,阿姨大你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唔、不、不要、唔……”
聂北不管不顾,再一次吻上她那樱桃小嘴,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柔软纠缠在一块,一双大手比刚才还用力揉捏着她那玉碗般的山峰。
聂北疯狂、灼热、忘情,他需要发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但是这一刻他就是能控制也不想控制,如此,他只想狠狠的放纵一次,会有什么后果他没想。
聂北热吻狂揉,火热的嘴唇从她那樱桃般的嘴到她粉脸、再吻过她的耳垂、再到脖子、最后含住那能看到几条青筋的玉女峰,所过之处留下了他的湿润的口水,糜烂而诱惑。
“呜……喔……唔……”
绝色美妇人娇呻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被一个湿润温暖的嘴在,阵阵的酥麻传上心头,绝色美妇人从挣扎到呻吟,再到阵阵酥麻,然后迷离迷糊,泪水却是一直顺着她那洁白的脸颊流到草地上,娇音连连,似泣似吟。
聂北趁她迷糊间左右悄然向下,伸入她根部,大手抚上了她那水湿湿的肥美肥沃的花田。
迷糊间的绝色美妇人惊醒过来,猛睁开眼,似水缭绕的眸子哀求的看着聂北,仿佛求聂北别侵犯她最后的圣地。
可聂北不管,见她那的红唇近在眼前,便狠狠的再一次吻住她,不给她有出声的机会,那只涉水的左手伸出中指探入到身下的体内。
“唔……不要,你的手……呜呜……快拿出来……”
随着聂北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挖磨,她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栗,嘴被聂北吻得死死的,舌头被聂北吸到嘴里纠缠不放,手指抽动越来越快,当聂北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刮弄她花心里那颗肉豆的时候她身子忽然一僵,继而体内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水来,竟然是高潮了。
绝色美妇人羞得浑身臊热,根本不能出半点声,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贼弄至高潮,这让传统坚贞的她如何不臊。
但不管怎么说,来临时那份消魂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那感觉让她迷失,浑然不知自己所在。
趁绝色美妇人神游之际,聂北单手轻轻悄悄的脱下自己仅有的那条底叉,放出胯下的巨物,粗长粗长的,青筋暴出,狰狞恐怖,仿佛能蛰穿一切。
聂北慢慢柔柔悄悄的用双手分开绝身下那双美腿,身体压下到中间,这回她就是想夹回来都不行了。聂北单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庞然大物抵到身下的花田大门上,上下的磨擦。

初放纵 第005章 娇羞美熟妇(3)
迷糊间的绝色美妇人察觉到火热的异物抵触到她最后圣地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挣扎扭动,急得那眼泪横飞而出,“别、别进去、求求你了,不可以、不可以进去的、呜……”
聂北这时候已经猛的一挺,庞然大物沾着滑腻的花露顺利的冲了进去,只感觉到自己冲进了一个紧紧压迫的火热空间里,顿时感觉到一阵消魂,爽得差点射了出来。
“啊……”
绝色美妇人惨呼一声,头猛的向后昂去,姣好的上身用力的弓起,一双嫩白的腿绷得直直的,肌肉突突直跳,那十只可爱的脚丫子使尽全力的收回来,仿佛抽筋一般。只见她银牙紧咬下唇,两眼微翻,仿佛昏死过去一般,显然,聂北那庞然大物突然闯进她花田让她十分不适应,十分的难受,俨然胸膛里的氧气被他从下面冲撞出来了,缺氧!
聂北不敢乱动。
“哧呼、痛死我了,呜……”
好一会儿绝色美妇人才喘回过气,绷直的腿软了下来,身子也支撑不住躺回到地上,脸上挂满了泪水,闭着颤动的眼睛阵阵的抽泣。
“你怎么可以……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淫贼……啊、唔……”
绝色美妇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这时候聂北已经开始发力冲撞她肥美的花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聂北身上的热度,让聂北舒适快意。
聂北双手扳住她丰润不失苗条的腰部,发力猛撞,势大力沉,次次插到底,啪啪啪,阵阵的相撞声,直撞得身下的浑身摇晃颤抖,犹如大海里的孤舟,不胜风雨。
“啊……求、求……轻、轻点、啊……求、求你了……呜……”
聂北每插一下都会双手发力把她那娇柔柔水润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拉,然后自己胯下庞然大物再猛撞入,如此一来,身下的再也压制不了自己的呻吟声,娇滴滴柔腻腻的呻吟阵阵传入聂北的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激发着聂北体内的,烧得聂北满两通红,甚至比身下的还要红上一点,双眼发赤,这时候他心里只剩下呐喊的声音:发泄!发泄!发泄!
“啊……痛、痛死、我、我……喔……太、太深……求、求你……别……别、别往上挑、挑啊……哎哟……”
绝色美妇人玉颜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而两颊泪痕湿湿双眼泪珠犹挂的模样又仿佛是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凄婉荡魂,迷离的双眼偶尔会睁开来瞄一眼辛苦耕耘的聂北,继而又羞恨欲绝的闭上。
耳边听着熟妇人哀呻娇吟聂北欲火烧得更旺,抓起身下的那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压到她的乳房上,让她那花田更加突出,更加狭窄紧逼,聂北顺势斜抽直插,犹如打桩一般,势沉力大,记记到底,身下的绝色熟美妇人此时呻吟声就似吟似泣,哀哀糯糯的,又娇滴滴。头却在聂北每一次撞击下狂摆,欺霜赛雪的肌肉突突直跳,就好象此时她的心跳一般。
聂北着肥美的花田,一阵阵快感传来,让他喘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沉。
聂北又一记重插,噗嗤一声,继而是绝色熟美妇人一声颇为高尖的哀呼:“啊……”
她高潮再一次来临,这次比聂北用手指效劳的那次更为激烈,她身子一阵僵硬之后便是阵阵的颤抖,一双玉手死死的扣住聂北的双肩,那双丰盈修长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聂北的腰,死死的夹紧,只见她小腹弓挺而起,死死的抵住聂北的胯下,仿佛不让两人有半点的空隙,她花心喷射出一股热潮。
“喔……”
在这股热潮的冲击下,聂北舒服得差点就泄了。
聂北舒服的趴在绝色熟美妇人那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感受着泡在她体内的那份快感,大概半分钟之后,绝色熟美妇人从中回过味来,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缠上了这个了自己的淫贼,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聂北揉捏一下的玉女峰,再用没发泄出来的庞然大物狠狠的蛰一下,邪魅的问道:“舒不舒服呀阿姨?”
“喔……”
绝色熟美妇人被聂北上下一揉一蛰不由得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呻吟,但对聂北的话她当作没听到,只是一想到自己四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给他夺走了,顿时悲从心来,那眼泪又开始溢了出来,哽咽着,谁看到了都会起怜悯之心。
可是聂北这时候绝对不会,因为他现在还很难受,没有发泄出来,这时候见绝色熟美妇人后身子更软了,犹如水早造的一般,潮红的身子泛着肉欲的光彩,聂北开始疯狂的拉动着身体,又开始向身内深出闯荡。
“啊……你、你、喔……”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熟妇人在聂北新一论的冲撞下再一次呻吟开来。
在这绿绿翠翠的草丛遮掩下,一个似哭似呻的女人和一个喘气如牛的男人耸动着,纠缠着,绝色熟美妇人已经迷失在阵阵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羞恨,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体快承受不住了,又要来了……
绝色熟美妇人这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了淫贼动作的加快,喘声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来了……迷迷糊糊的熟美妇人恍然惊醒,淫贼要爆发了……自己虽然四十出头了,可是花田依然肥沃,经过几番风雨的湿润灌溉,又让贼那丑陋的东西耕耘劳作,此时又正是危险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种子便很可能扎根发芽,这……不可以让他射进去,不可以……
聂北这时候可不会想其他,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阵阵的快感在冲刺中产生,然后传达到大脑,小腹会聚着这些日子积累的弹药,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动得越加的卖力。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又惊又怕,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也开始用力推攘着聂北结实的胸膛,身体挪动着要往后退,聂北哪会给她退呢?只见聂北双手死死的扳住她的屁股不给她逃脱,的庞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绝色熟美夫人急都眼泪都渗了出来,“别、喔……别射、射到……到我里、里面啊……”
聂北置若未闻,再用力的获取最后的快感。

初放纵 第006章 娇羞美熟妇(4)
“求、求你……求你了……喔……”
绝色熟美妇人被聂北冲撞得断断续续的声音赫然而止,她直感觉到聂北最后一撞几乎把她撞穿,紧接着她再感觉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的底部微微跳动几下,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生命热流喷到花心里,紧张害怕的她被聂北射出的岩浆烫得浑身一颤,再一次高潮了。
“喔……”
聂北足足射了成十秒,才浑身泛力的趴倒在绝涩熟美妇人那温润滑腻的乳房胸脯上,粗声大喘。这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澈,浑身也不再热得烫人。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欲哭无泪,失去清白的羞耻和对聂北播到她体内的种子忧虑忡忡。她嘤嘤咛咛的抽泣着,愤怒的把聂北身体推开,聂北舒服完了当然不会再固定她,让她翻了身,聂北坐到边上。
“淫贼,你毁我清白,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呜……”
绝色熟美妇人不急着穿上衣服,而是蹲在草地伸手去挖着她那被聂北肆虐得的红肿花园圣地,她只是把聂北射到她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可是她知道,男人作恶的东西太长太大,已经穿插到子宫里面去了,在里面射的,想让那些随时能发芽的罪恶种子流出来是没多大可能了。
聂北射得她里面满满的,她这么一挖,倒是有不少乳白色的胶状物流出她那肥美水润的花田,然后顺着大腿滑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看到这么一副糜烂犯罪的画面,聂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绝色美妇人依然在扣挖着,却没发现眼睛本已经清明的聂北再一次微微泛赤,待她发现的时候聂北已经挺着粗壮的庞然大物站在她身后了。
她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想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依然是无力反抗的弱者!
聂北略微沙哑的声音道,“我还想射多些给你!”
“啊……我不要,哎哟……你……唔……呜……”
绝色熟美妇人还未来得及多挣扎,便被聂北从粉背上一推,她慌急之下双手忙撑地,却没想到这样便露出了浑圆白嫩的屁股,一副等待郎君从后入的姿势,她还未反应过来,聂北已经挺身再一次占有了她肥美的身体。
这一次聂北持续得很久,从温火细雨到狂暴肆虐,身下的绝色熟美妇人就仿佛飘零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的小舟,几番潮起潮落,风来雨去,已经忘记了这个姿势所带来的屈辱感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迎合和忘情的抵挡。
聂北持久力十足,也只有她这样熟美的妇人才能勉强承受得起,她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又要来,哀吟一声身体再一次绷紧抽搐,阵阵潮水从花田里涌喷而出,极度的快感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聂北深在熟美妇人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几度被热潮袭击,再也无法忍住那份酸麻欲仙的快感,再一次在绝色熟美妇人的蓝田里喷射……
被射了第一次,再射第二次,绝色熟美夫人已经不再挣扎了,反而任命的去享受那份生命的热流带给自己的快感,在聂北喷射时她再一度高潮了……
两人事后无力的交叠在地上喘息,聂北温情的抚摩着绝色美熟妇人白嫩滑腻的冰肌玉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而绝色熟美妇人此时竟然有些享受聂北这种温情的动作,一时间有些羞赧和自责。
好一会儿绝色熟美妇人才低声抽泣着推开聂北。
聂北也没过多的动作,反而在思考怎么善了这事,虽然刚才很爽很消魂,可他知道,这做了万恶之首的事,法律容不下他的。怎么办呢?杀人灭口?这个聂北做不出来,刚才正在自己身下婉转啼鸣哀声呻吟的绝色美人儿,他怎么下得了手?再说了,杀人能了事?
自己跑,跑出中国?怎么跑?
毫无头绪的聂北忽然怨恨死那条红蛇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定力这么差,做了这么一件‘爱做的事’,全是因为红蛇的原因,它的血在自己体内发挥作用了,特别的强,不愧是淫蛇。聂北虽然恨死那条淫蛇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吃了它了,算是报仇了。
而这时候绝色熟美妇人已经柔柔弱弱的穿回了衣服,可是她的鬓发已经散乱,娇颜依然带泪痕,面色潮红未退,一副不堪风雨的样子,十分凄婉。
“杀千刀的淫贼,我、我要送你去官府,我……呜……”
说着说着她嘤嘤凄凄的哭了起来,想来清白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可聂北忽然的出现又狠心的夺走了她的清白。
官府?聂北这时候才开始注意绝色熟美妇人的衣着,标准的古代妇女打扮,难道……
聂北嘿嘿直笑,“送我去官府?安我个什么罪名呢娘子?难道说我XX了你?那样的话估计谁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喔!”
绝色熟美妇人一时气话而已,听到大片的人知道今天的事,她吓得脸色一片惨白,却是争辩道,“淫贼,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别乱叫。”
聂北有很大把握肯定自己是回到了古代,或许这在没遇到红蛇、蟒蛇这些事情前,回到古代这样的事聂北打死都不信,可自从在那鬼森林里走动后,遇到的怪事多了,现在多这么一件也不惊讶了。
“可是我们已经做了夫妻该做的事了喔,这样一来我不叫子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聂北奸诈的套她的话。
“戴……”
绝色熟美妇人反应还不算慢,“哼!淫贼,你会有报应的。”
绝色熟美妇人身体已经接受了聂北,可传统的心依然无法原谅聂北对她所做的事。
绝色熟美妇人扭头就走,她很想再大哭一场,可是她依然欲哭无泪了。
聂北故意喊声道,“嗳,戴娘子等等我呀。”
只见原本走路就腿发软的绝色熟美妇人听聂北辱了自己还想纠缠下去,顿时慌得提起罗裙就走。
聂北看着优美的身影走路有点怪异的跑远,不由得有点不舍,又有点轻松,因为他猜想这里是古代了,那么自己这次应该能揭过去了。
聂北随后再出到道理边上的时候,只看到远方扬起的尘土和越行越远的马车,聂北知道,那里面有刚才让自己消魂的女人,在古代这种交通不发达通信更是落后的环境下,一走便是杳无音信,一别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事在这种环境下司空见惯,时刻上演,自己和她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么?
聂北怅然若失,他很怀念她的身体,她娇滴滴的呻吟声,还有那张恬静贤淑又淡雅的玉颜。
因为,她是聂北第一个女人。

初放纵 第007章 初入城
聂北顺着大路一直走,一直到傍晚差点把腿走断的时候才遇到人,可这时候有没有人对聂北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座不算庞大的城池,城门门楣上石刻着“上官县”三个大字,厚重而浑沉,现得有点年月了。
聂北知道自己这么一身仅穿底叉的‘帅气’造型实在不算雅观,便偷偷摸摸的在城外贫苦人家凉衣服的地方偷了一件最少补丁(五个补丁已经是最少的了)的麻衣穿在身上。这回进城应该没问题了。
可能现在是天下太平的缘故,又或许是这县城远离国线,征战威胁机会没有,那些城卫几乎在都闲得要抓虱子了。聂北大摇大摆的入了城。
傍晚时分了,城内街道上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周边摆滩卖东西,聂北看得最多的是灯笼,五花八门各种各样,有鱼有龙有虎有猪,形态各异,栩栩如生为妙为俏,不得不感叹能工巧匠的手艺非凡,聂北不知道为什么各各商铺小店会摆出这么多灯笼来,可看到古色古香的周围景色,还有周边穿梭而过的古人,他们一身打扮有贫瘠犹如聂北现在所穿的,也有绫罗绸缎锦衣华服的,无一例外不是古人的穿着,聂北有点恍惚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可眼前绝对是真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回到了哪个朝代,他的历史学得不好,对这些朝代的衣着也没什么研究,要不然或许能从衣着上看出问题来。
县城一般都不算很大,放在二十一世纪上比较的话,这县城说是城都不如说是个集市型的小镇,可聂北也知道,这县城虽然无法跟现代城市相比,但它在古代已经算是繁华的了。杂乱的吆喝声和儿童耍闹声交错在一起,看得出来这城很安宁祥和。周边又不少卖茶水点心面包之类的,看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那不带多少油的面条,聂北觉得要是能吃上一顿如此‘美味’的话就好了,好些天没见过‘熟’食物了,聂北一路走来,看着别人在吃,狂咽口水,但身无分文的他连这件看上去补了几块补丁的衣服还是顺手牵羊得来的,现在哪来的钱吃饭。
聂北有点悔恨,看当时那绝色熟美妇人的打扮,应该算是富裕的人,当时能逼她给点银子用着先倒好了,聂北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再者,当时强上了人家,心虚之下哪还想那么多?
聂北忍受着饥饿漫无目的的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他觉得自己是个孤儿,这辈子都脱不开是个孤儿的份,在现代也是,回到古代更是,在现代,从小孤儿院长大的聂北的思想比谁都早熟,无钱读书的他达到了参军年龄后便投入了军营,通过自己的努力进了军事学院进修,本来以为一生就献给了祖国,却不想一跳就跳到那鬼森林里去,吃了半个月左右的生蛇冷水,现在更是能看不能吃,心里又感觉到无衣无靠,浪子不外如是,聂北此时的心别提有多萧索。
其实聂北年纪并不大,二十都不到,从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能看得出来。
聂北胡思乱想间,只见一个上身穿着朴素棉袄一条灰色长裤、脚下一双破旧绣花鞋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朴素到了极点,腰间束着一条唯一光亮的白腰带,一头长长的黑发绺成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发辩顺在胸前,发梢尾被腰带束着,既俏皮又古朴。
一张圆圆的俏脸冻得红扑扑的,似乎是冻的又似乎是因为她现在推着一辆单轮推力车,所以累红的,只见推力车上载着满满的柴薪树枝,砍得一段一段绑成一捆一捆,很整齐,就像她额前的刘海儿一样。
聂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过很可惜,女孩显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个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妇人,发育还不够,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较多,囊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她推着一车的柴薪,显得很吃力,但脸色平静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乐,聂北感慨万分,心想:人家一个初中生般年纪的女子都能忍受得了这个社会的苦和累,我一个现代人男人还会饿死在街头不成?
想到这里聂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时换饭吃么?聂北苦笑,显然,自信归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换饭吃,他还得挨饿。
茫然间几匹高壮的大马从街头不远处狂奔而已来,碗大的马蹄扣在地上声音犹如奔雷,笃笃笃声沉闷的吓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闻声都飞快的闪回一边。一些甚甚闪躲得及的惊呼连连,一些脾气大点骂骂咧咧。
而几个骑在马上的人急声呼喊道,“快给爷让开点儿,让开!不让开撞死你们。”
聂北见过嚣张的,却不想还有如此嚣张的,在街道上奔马,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随时会撞死撞伤街道上闪躲不及的行人么?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话那就惨了。
聂北的担忧是对的,小孩倒没有,可那推着一车柴薪的女子正背对着城门,也就是正背对着那些奔跑而来的几匹马,她听到了跑马声,也听到了四下的惊呼声,她只想快点把车推到边上一些,奈何推车太笨重了,忽然要改变方向很难,女子一急,回过头去,只见五匹马眼看就到跟前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掉下单轮推车让车上的柴倒落地然后自己闪到一边。
她这犹豫间,五匹大马就到了跟前,马上的五个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还有有人推着车傻傻的站在路中间,五人脸色稍微一变,他们恼怒竟然有敢挡路的人,但他们的马冲得太快了,根本无法段时间停下,转道也来不及了,众人无不为推车的女子捏一把汗,只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马撞上,这可人的女子十死无生。
而就在这时候,早有准备的聂北飞身扑倒被吓呆的女子,搂着她顺势滚出到路边,女子那车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单轮车应声倒下,众人以为那五个骑马的男子这次要倒大霉撞柴堆时,只见带头的一位锦衣男子控马跨飞,他身下的那匹黑马甚甚的跨过女子的那车柴,可知此人的马术和应变能力十分强。但他身后那四个骑马的却没他那里的控马能力,更没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觉和敏感的反应能力,第一匹撞上了柴堆,马倒人飞,跟着后面三匹马也相继撞倒,马倒人飞,砸出几米远的距离,不知死活。

初放纵 第008章 英雄是痛苦的
女子被聂北搂得密密的,护住她滚到路边上,聂北周身骨痛,几处皮肤都划破了,火辣辣的,好在聂北原本是位军人,虽然在军校里呆的时间比在军营里呆的长,可也算是皮粗肉厚,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而女子有聂北护住,虽然滚动得激烈,可她没受到什么伤,她惊魂初定,才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搂住,她知道是这男子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可男女授受不亲,当街被一个男子搂住,她臊得慌,原本就红扑扑的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越发红润,慌忙的推开聂北站起来。
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下扫了一眼,见大家似乎没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的心微微放下。
今衣男子骑在黑马上,看着四个落马倒地的家奴三个在呻吟惨嚎,一个昏死过去,他心里有气,睇着推车女子,待仔细一看时双眼不由得一亮,女子虽然穿着破旧老土,谁也不会多注意她,可仔细一看时才发现,女子犹如蒙尘的美玉,越看越可人。
被锦衣男子盯着,女子不由得把身子往聂北靠近些许,她虽然懂的事不多,但也能知道那锦衣男子要是以自己误人摔倒为借口纠缠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倒霉了。
锦衣男子越看女子越有味道,那股儿的朴素纯洁,他心不由得热了起来,看她穿着,以自己的家世要得到她实在容易过借火。他虽然有这个心,可是看到周围围观了这么多老百姓,他堂堂一个有名的上官县才子,怎么都不好意思去做。
而这时候有两人骑着两匹高头大马来到锦衣男子跟前停下,高声道,“一名兄,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这位名人,实属三生有幸……”
“宋兄过奖了,你我同是四大公子,田某何来名人之说。”
“今天你我不妨到万芳阁喝两杯清酒听媚媚姑娘唱上几首曲儿,又或许过寻春楼让菲菲姑娘跳上一支舞吹两曲箫,再吟诗作对岂不痛快?”
“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语,道出你我之心声,固之所愿不敢请尔,既然柳兄有此意,我田一名自然是无不应允,只是我四个家奴受了些伤……”
聂北见又来两匹马,三个人骑在马上夸夸而谈,离得远聂北听不到他们都说些什么,也不懒得听,不多时,三个人骑着马带着三个伤得很重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了,临走前那锦衣男子回头望了一眼女子。
那些人都走了,女子打回城的柴被撞散一地,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半点的火气,依然是心平气和温婉可人,只是俏生生的对聂北道谢:“刚、刚才谢、谢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不客气,谁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子都忍不住要舍身相救的,我幸运点出手罢了。”
聂北还是不太会说古话。
女子脸更红了,她想不到这个才救了自己的男子是个轻佻的人,她不由得偷偷的打量一眼聂北,她觉得聂北脸很英俊,可是却打扮很怪异,头发竟然剪成那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折损?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看来也是和自己一样贫苦。
女子发现聂北盯着她的脸直看,她心嘣嘣直响,不敢以聂北对视,只是羞涩的转回身去,然后去收拾散倒在地上的柴薪。
聂北也蹲帮她收拾,却无话找话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姑娘。”
差点说小姐了。
聂北不知道在古代直接问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名字是十分轻浮的,女子忸怩着还瞄了一眼聂北,还是回答他,只是声音小得很,“小女子姓宋,公子可以叫我巧巧!”
“喔,我还未介绍我自己给你认识呢,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
女子愕然片刻,继伸出一只手来半掩着红唇吃吃而笑,“哪有公子这样介绍自己的名字的。”
聂北嘿嘿直笑,他的名字本来就没什么噱头可言,平淡如水,除了这样介绍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手脚快捷的帮她收拾着柴薪,两人闷头苦做事,散落的柴薪再一次被束成一捆捆的,接着聂北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再帮她把柴薪装上车。
聂北没觉得累,只是好奇的问道,“巧巧姑娘,你打这么多柴烧得完么?”
宋巧巧现在面对聂北没刚刚认识那么的害羞了,倒也敢偶尔抬起偶来望着聂北,声音柔柔弱弱,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子,“我是打柴到城里卖的,今晚是大年夜,明天就春节了,一些人家总会储备些柴薪的,价格也会比平时高点。”
卖柴?聂北微微错愕,继而是无尽的爱怜,“那你现在要把这些柴送到那里呢?我帮你!”
“怎么好意思麻烦聂公子你呢,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母亲有事的时候都是我送到城里来的,我可以的。”
宋巧巧大胆的注视着聂北,圆润可人的脸依然是红扑扑的,“承蒙聂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都快天黑了,想必聂公子的家人也等急了,就不麻烦聂公子了。”
“别公子公子的叫我,你看我,哪像个公子?倒像个叫花子,你再叫我公子我就无地自容了,你还是叫我聂北或许聂大哥吧。”
“好的聂公……大哥。”
宋巧巧看聂北的造型和打扮,实在和什么公子搭不上勾,顿时有点想笑,可又不好意思笑。
“放心吧,没事的,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去哪都是去,帮你就帮到底嘛,对不对?况且能和巧巧你多相处一段时间,我可求不得天天跟随在你身边!”
聂北口花花的说道。
宋巧巧羞答着头,小声说道,“聂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像、像个登徒子一样!”
宋巧巧说说到最后犹如蚊呐。
聂北却听得清楚,但他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来让我来,你在前面带路。”
在古代,有聂北这种脸皮和热情的人实在不多,宋巧巧拗不过聂北,只能空着手到前面去带路。
聂北推着整车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那匀称的身段婷婷而走,圆圆的屁股轻微的扭摆着,可人的容颜回偶尔回过来对聂北轻轻一笑,宋巧巧这一回眸间所展示出来的风情让聂北觉得这车柴轻了不少,估计再多一车他推起来也不会觉得累。

初放纵 第009章 温婉可人的母女花
“喔对了巧巧,现在是什么朝代?”
聂北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回到了哪个朝代。
宋巧巧回眸瞄了一眼聂北,看来她是想不到聂北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假思索便脆声道,“现在是大赵朝,赵武王武力一统四方,到现在,建国还不到百年时间,现在是承德十七年,过没今晚到明天就是承德十八年,聂大哥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聂北讪讪然,何止是不知道呀,简直是一头雾水,什么大赵呀?还一统了,在聂北的脑海里怎么搜索都搜索不到一统有个叫大赵的一统中国的王朝。
聂北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开国皇帝也就是你所说的赵武王的名讳么?”
宋巧巧见左右没人,便不怕直呼皇帝的名讳,“赵武王的名字叫赵本山呀!”
聂北差点把整车柴推进右边的河里,赵本山?不知道这赵武王是不是也会来两段子相声呢?
宋巧巧见聂北一副怪异的神色,不由得俏生生的问道,“怎么啦聂大哥?有什么不对么?”
“喔没事没事,继续赶路。”
聂北虽然愕然于‘赵本山’他老人家的名字竟然如此NB,连大赵的开国皇帝都跟他枪,但聂北还是从宋巧巧的话里对比得出,这所谓的大赵并非历史书所记载的那些照顾历朝历代,看来这古代也有古怪,并非聂北记忆里的那些朝代。
“那巧巧,你跟我说一下大赵现在的大概情况……”
天慢慢暗了下来,聂北帮宋巧巧推着满载着柴薪的单轮车转了几户人家后柴已经全部交了出去,换回几个轻得不能再轻的铜钱,这就是生活。
经一路来宋巧巧的解说,聂北也大概的了解到了这大赵朝的基本情况,大赵建国皇帝赵武王文治武功,是一位雄才大略的英主,大赵在他一手掌控下迅速崛起,之后赵武王四处征战,成功一统中原,传到现在四十多岁的皇帝赵志手里已经是第三代了,也就是说赵志是赵武王的孙子,大赵朝从诞生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七八十年的风风雨雨,现在整个大赵繁华平和,少有战争。当然,大赵这所谓的繁华在聂北这个现代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而聂北和宋巧巧现在所在的上官县就是大赵帝国灵郡下属的一个县城。而宋巧巧的家在城郊外不远,她和母亲方秀宁生活在一起,再没其他人,母女俩以卖豆腐维生,有空闲的时候偶尔会打柴送到城内卖给大户人家赚些生活费。
“聂大哥你又是从是地方的人,怎么会到上官县来,打算去哪?”
宋巧巧还是好奇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聂北随口的编了个谎,瞎掰道,“我从小就和位老人住在森林里,老人死了之后我就孤身一个人走出森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漂泊无依,走到哪是哪,哪都是我的家。”
“那你今晚……”
宋巧巧大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聂北。心里对聂北可怜的身世万分同情,和聂北说话的时候,声音越发的柔了。
“蹲街头。”
“要不……”
宋巧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要不你可以暂时到我家住一晚。”
“可以吗?”
聂北犹豫着说道,心里却一百个肯了。要不然今晚他去哪睡?他可不想像在那鬼森林里一样睡树木又或许睡泥地。
“我家只有我和我母亲两个人住,收拾一下的话还能住得下一个人的,聂不嫌弃的话随我回去暂时住宿一晚。”
宋巧巧一想到自己带一个陌生的男子回家让自己的母亲见到,顿时觉得很难为情,可是她也不忍丢下救过她一命还热心帮她那么多的聂北在接头路边露宿整晚。
聂北推着单轮车在宋巧巧的带路下出了城,回到一间泥草搭结而成的房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泥草搭结而成的房屋不大,但有个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面栽了些蔬菜之类的,还看到圈养了几只鸡,母鸡,想来是下蛋的,但此时冻得像几个冻肉鸡多点,嗯,戴毛的。
聂北透过篱笆借着泥草房门射出的丝丝灯光,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依着门框在眺望着,或许说是守望着,聂北想,这大概就是宋采采口中的母亲方秀宁。门边左右一对大红对联映衬下,犹如一个盼夫的新娘子。
“娘!我回来了。”
宋巧巧脆声甜腻腻的呼唤一声,接着就巧手打开篱笆院子的门,先聂北一步走了进去。
“巧巧,你总算回来了,这么晚才回,让为娘替你担心。”
方秀宁轻声嗔怪。
方秀宁虽然是在嗔怪,但是她那声音很细很温柔,见女儿回来便走上前握住她女儿宋巧巧的手。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那些大户人家架子大着呢,总得等些时间才处理些事儿,这一磨蹭也就这么晚了,让娘你担心了。”
自懂事起就和母亲、姐姐住在一起,后来姐姐嫁人了,也就剩下自己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自己的全部。
“咦,单轮车你忘记带回来了么?”
宋巧巧这时候脸不由一红,瞄了一眼母亲,羞涩的说道,“娘,已经带回来了,只是还在院子外,而且……”
宋巧巧咬了下嘴唇,泼出去的说道,“而且女儿还带了个人回来,他正在外面,要不是他我可能就不能再见到母亲你了。”
这时候聂北知道自己该出来了,省得宋巧巧羞怯不知所措。聂北推着单轮车走进院子里,随手把单轮车斜放下,然后走到方秀宁的跟前问好,“晚辈聂北见过方阿姨。”
古代的话语方式还是让聂北有点别扭,但随乡入俗,聂北也只能慢慢去适应。
聂北借着泥草房内射出来的灯光偷偷打量着方秀宁,一张慈祥秀丽的脸,和宋巧巧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的脸型长一些有点像瓜子脸,而且她的脸比宋巧巧的更白一些,如流云般的黑发规则的盘在头上,用一张明黄色的头巾包扎着,再顺带着撇回脑后,几篓发鬓顺着耳边垂到高耸的玉女峰上;此时多半觉得没有外人会来访走动,所以她上身内穿一件绯色窄袖紧身短衣,几个纽扣自短短的领襟开始斜着向右肩膀以下一点的位置别着,却被巍巍颤颤的玉女峰撑得隆隆高耸,纽扣缝接处无法合密,聂北能看到方秀宁体内那件红色的贴身小肚兜。
再外面套着一件碎花白的厚棉袄,遮挡寒冷用的。身下却只穿一件微微发黄的厚棉褒裤,很有居家的味道。她整个身段看起来属于型的,上挺下翘,圆润温婉,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
和宋巧巧在那里一站,一大一小,温婉可人,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聂北感觉身体有点热,好在还不至于控制不住。心里却大叹:好一对温婉可人的母女花。

初放纵 第010章 干娘方秀宁
方秀宁显然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带个陌生男子回来,而且自己又只是穿些居家服饰,这如何能见外人?她看到聂北打量的眼光在身上扫,她脸不由得臊热起来。
待看到聂北其实很年轻,也就是成二十岁而已,想到他比自己的大女儿还要小很多,她心平静了很多,脸色也自然,淡淡的微笑着,“天气冻,都进屋去。”
她嗔怪的剜了一眼她女儿宋巧巧,意思就是你不应该这么晚带个陌生男子回家,寡妇门前是非多,到时候惹非议。
宋巧巧羞怯的低下头,俏脸越发的红润,只是天黑了,昏暗间别人看不到。
“给方阿姨你添麻烦了。”
方秀宁无妨一笑,把聂北请进屋内,“寒舍简陋,让公子你见笑了。”
聂北目光随意一扫,屋内其实不算简陋,反而是杂物塞得满满的,但收拾得十分整齐,空间就显得小了,一张方方陈旧的桌子,旁边三张椅子,其中有一张似乎很久没动过,摆到桌子底下了。桌子三碟小菜两碗饭剩在那里,依然冒着热气。
这应该就是大厅了,简陋狭窄,但还整齐,很有生活的味道。
大厅一侧有两个房间,但都是没门的,只是用一块旧色的麻布遮掩而已,十分简单随意,想来她们母女两的生活很艰辛,一些必然的生活品都异常欠缺。
方秀宁手脚麻利的收拾一个位置,冲桌子边上搬过一张椅子摆下,请聂北坐下,宋巧巧却端来了一杯开水,“聂大哥喝点水。”
“谢谢!”
这时候方秀宁对宋巧巧打个眼色示意一下,然后她就自个儿撩开最内的一个房间的门布,走了进去。宋巧巧歉意的看了一眼聂北,随后跟着她母亲进了那房间。聂北虽然年纪不大,但不笨,自然知道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子到一个寡母孤女家,必然会增添她们的麻烦,她们对陌生人也总会有所顾忌,这时候方秀宁多半是叫女儿进去问自己的情况了。
不多时,母女两人莹莹而出,方秀宁恬静的出声说道,“聂公子要是不嫌弃粗茶淡饭就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尔后我再给给你安排个睡的地方,可好?”
聂北盯着方秀宁和宋巧巧两张带点相似却又各有风情的脸蛋,真诚的笑道,“方阿姨叫我聂北或许小聂、小北都可以,千万别叫我公子。”
方秀宁见聂北真诚的笑容她忽然感觉到很亲切,双眼不由得露出了些些的慈祥,望着聂北就仿佛望着自己的儿子一般,她本身有个儿子的,可是那年儿子和丈夫一起患病死去,所以她才会被婆家的人以不祥女人克夫之名赶出了家门,那时候她带着大女儿和才出生还未断奶的小女儿宋巧巧流落街头,苦苦维生,这一刻见到聂北真诚的笑容,激起了他母性的温柔,还有对儿子的那份记忆。
“叫你北儿好吗?”
方秀宁慈性的声音温温轻轻的,仿佛对自己的儿子说话一般。
“没问题!方阿姨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只要你能开心我无所谓。”
聂北当然没问题,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方秀宁忽然间性情改变那么多,刚才还对陌生人带有发自本能的警惕,这时候却温声细语,十分疑惑,但聂北知道,自己身无分文,被人怎么叫都无所谓。
方秀宁听到聂北说可以时双眼不由得一亮,喜上眉梢,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淡淡甜甜的,却是最易醉人。
“巧巧你和北儿先坐,我去洗多个筷碗。”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厨房是在外面单独搭个矮泥草房做成的,而厨房边上有一个没墙的搭棚,四跟大桩子撑上,上面覆盖茅草当作遮风挡雨之用,下面装有一个磨台,旁边放有不少农家工具,有两三个剩东西用的箩筐。
她麻利的洗了一双筷子和一这一碗回到餐桌上,再给聂北剩上饭。
她双手递给聂北的时候聂北忙站起来接过,“谢谢!”
聂北碰触到她的双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很滑嫩,竟然没因操劳工多而粗糙,十分难得。
方秀宁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自然的坐在那里,似乎刚才那一摸是意外发生而不是故意的,方秀宁暗自责怪自己多心胡思乱想。
三人三碟菜,其中一碟是豆腐,还有一碟便是青菜,另外一蝶是瘦多肥少的猪肉(古代肥肉贵瘦肉便)三个人吃两个人的饭量,自然都不饱,特别是聂北,一个男人的饭量必然很大,又饿了那么久,这顿饭虽然方秀宁和宋巧巧都刻意少吃,留多点给聂北这个客人,可聂北也只是吃个四分饱而已,但聂北却满足了,时隔成十天,总算吃了顿熟食饭菜,而不是生肉野果,他满足了。
其实这饭也不单纯是米饭,而是夹杂着玉米……应该说是大部分玉米和小部分大米一起煮熟的‘杂粮饭’,但这已经节日—大年三十晚所能吃上最好的饭菜了,平时他们晚饭也只是吃些西拉拉的粥而已,更别说有肉吃。聂北不知道这些,但他能感受到这个家庭的贫苦。
“我看你还未吃饱,要不然我等一下再煮些面条给你吃。”
方秀宁要收拾筷子和碗,但宋巧巧抢着做了,她便和聂北谈起话来。
“够了够了,不用麻烦阿姨你了!”
“饿着肚子怎么可以呢?”
聂北本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待看到方秀宁那份关怀的神情仿佛一个贤慈的母亲一般时,顿时说不出口了。
“北儿,我听巧巧说,你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在外奔波,你没有点别的什么打算吗?比如安定下来,安安份份找个事儿做,总好过无依无靠的流荡好呀?”
“这个我还未想到。”
“那你过了今晚明天又打算去哪呢?”
方秀宁关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
“要不然我帮你在上官县找看有没有合适的事儿适合你做的先做着,比如在酒楼、食肆里打打杂又或许进些大户人家里当个护院,有个安定有份收入,只是不知道北儿你有没有这个打算?”
“好呀好呀聂大哥,你以后就住我家……”
宋巧巧洗完筷子和碗回到欢声的接上话。被被方秀宁嗔怪的眼神把后面的半句瞪了回去。低着头乖乖的坐在一边上。
“聂儿,你可曾成家?”
方秀宁忽然突兀的问这么句。
聂北苦笑,成家?才到这里多少天?以前都没家,现今更别说。“我至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扑哧!”
宋巧巧忍不住笑出声来,“聂大哥说话好逗哦!”
聂北讪讪,他很想对单纯的女子说:其实那话在现代都快被单身一族说到烂了。
方秀宁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她没宋巧巧那么单纯,她能体会到聂北一句俏皮话里隐含的那分孤单和凄凉,她不怀疑聂北的话,因为在古代,人即使撒谎也不会拿亲人的存在于世与不存在于世来撒谎,古代绝对是迷信的,没人敢撒聂北这种谎,聂北也没必要撒谎,所以她信了,信聂北是孤苦伶仃的一个。此时她双眼充满了慈爱,竟然迷离起来,伸手抚摩着聂北那短短的头发,温柔的说道,“北儿,我收你做我义子你以后就不会孤苦伶仃一个人了,那样就有关心你疼你的母亲,还有巧巧做你妹妹,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永远不会有人赶你走。”
说到动情处,方秀宁搂住呆呆的聂北,她的身体丝丝的颤抖着,她心里想:我的弘儿没死的话这时候应该比北儿大三四岁!
聂北从来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在孤儿院时老院长是唯一关心一下他的人,后来死了之后就没人关心过他了,到现在这个环境,他依然也是孤单的,可这时候感受到方秀宁怀里的温暖和切切的真情的关怀,他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水雾,此时他心底对方秀宁那身体没有龌龊的猥亵,即使她的怀抱真的很柔软。聂北只剩下拳拳的温情与感动,孤单的人不容易感动,但在亲情这一块心坎儿上,孤单的人绝对是最容易感动的,聂北情不自禁的呼喊一句:“干娘!”
方秀宁娇柔的身子轻轻一颤,那秋水般的眼睛落了下激动的泪水,那泪水顺着嫩白的脸蛋滑下,“好儿子!”
宋巧巧不知道她娘亲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看到娘亲落泪了她也忍不住流下泪,上前从侧面伸出双手抱着方秀宁的脖子,嘤嘤而哭。
三人中,一个想哭却死死忍住,因为他是男人;贤淑的女人却暗自垂泪,心有甜蜜;另外一个娇俏可人亭亭欲立的女子却是见母亲落泪,自己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一时间这油灯照得不够亮的泥草屋有点凄凄然。
好一会儿,方秀宁偷偷拭干脸上的泪水,松开聂北,再帮她女儿宋巧巧擦了擦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痕,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我们巧巧都大姑娘了,还哭得像个花猫一样,以后怎么嫁人呀!”
“娘……”
宋巧巧羞得扑到方秀宁的怀里,偷偷的瞄了一眼聂北,不依的撒娇:“娘你故意笑话女儿的是不是,我才不嫁人,我要永远陪伴在娘的身边,为娘你分担。”
方秀宁露出欣慰的微笑,微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不嫁人的姑娘,说出去还不笑话邻里!”
“谁爱笑话谁就笑话好了,反正只要我娘开开心心就好。”
聂北看着两母女情着意切的温存着,不由得有点羡慕。方秀宁望了一眼聂北,伸出只玉手来搂过聂北,“北儿,我的好儿子,你以后也是我们家的一员,巧巧的娘也是你的娘,今晚你睡巧巧的床……”
“啊……”
宋巧巧还未等方秀宁说完脸就红到了耳根处。
方秀宁瞪了一眼宋巧巧,继续说道,“而巧巧就搬过来和我睡一起。”
这回宋巧巧更羞,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到她母亲的身体内,有时候反应过度也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不知道母亲和聂大哥会怎么看自己。
在这个家里方秀宁有绝对的话语权,虽然她不严也不厉,反而是温暾似水,可是聂北和宋巧巧都不愿忤她的意思做事,安排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初放纵 第011章 占干娘便宜
古人到了晚上一般都没什么节目,不像现代人一样有电视这些消遣玩物,所以大多早睡,一般都是洗完澡就各自回房休息。
聂北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准确点说应该是宋巧巧的闺房里,床和被都没有更换,实际上宋巧巧臊得慌想换的,可没有第三张可换,于是聂北盖在身上的被子曾经也盖过宋巧巧这可未出阁的可人儿。闻得床和被子散发出淡淡的不似于香水的女人体香,聂北歧念横生,总是忍不住浮想起刚才洗完澡犹如清出淤泥荷花一般清丽可人的宋巧巧,贫苦衣着掩盖了她的美貌,让她明珠蒙尘,可清洗过后才能看出她的真实美态,浮沉洗落显美玉,因为在家的原因,虽然还是包得严实,但穿着不多,这才显示出她的身段来,匀称娇俏,那对的玉女峰虽然没有她母亲方秀宁的那么高耸,但也初具规模,这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来说,已经算发育良好了。
聂北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宋巧巧可人娇俏,让人忍不住想呵护,而干娘……不行别想她。
可很多时候越是不想去想的就越会想到,聂北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方秀宁时的感觉,那是一种给人安祥的的美,秀丽清婉的脸蛋,柔和慈爱的秋水眸子顾盼间总会让人舒心气和,而那对玉女峰就充满了诱惑的肉感,耸高而伟大,浑圆而挺拔,那红色肚兜隐隐间的瞥到……聂北想着想着就觉得下面撑得很难受,聂北转一个身,背对着门布,尽量让自己去数绵羊,而不是想着干娘和她女儿宋巧巧的身子,极其困乏的聂北才迷糊的要睡着,可这时候离初躺下床已经有两三个钟了。
正要睡着的聂北迷糊的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聂北知道这是干娘方秀宁,脚步声一直来到聂北床边才停下,虽然她尽量让自己脚步轻不可闻,但军人般警惕的聂北即使睡觉也十分警觉,还是听到了。
方秀宁把油灯轻轻放在一处,然后哈着腰帮聂北掖紧被子,那对玉女峰更加的高耸荡漾了,而她却仿佛是一个担忧儿子睡觉不塌实蹬被子而冷到的母亲。
阵阵熟女的体香传到聂北的鼻子,激发着聂北体内的。
“啊……”
一声轻呼,却是方秀宁发出的。
只见聂北忽然转过身来搂住方秀宁上半身段,而柔软,方秀宁本是哈着腰帮聂北腋被子的,聂北这么一搂,她站不稳,跄趴着聂北的胸膛,一阵娇呼,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受他宽大而结实的胸膛,紧而有力又温暖的怀抱,方秀宁胜雪容颜染红一片。
方秀宁又羞又怒,正想喝斥聂北。却听到聂北梦呓般呢喃的声音:“娘……娘……你在哪呀,北儿好想你哦……”
方秀宁看了一眼聂北,见他一副熟睡的模样,想他如此也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已,聂北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丝丝的怜爱,让聂北抱搂着,只是伸出个手来轻轻抚摩着聂北那帅气的脸,喃喃的说道:“可怜的儿,睡都这般不塌实,多半在梦里想起娘亲了。”
聂北见这招混了过去,不由得心宽,聂北的头正压在方秀宁那柔软高耸的玉女峰上,阵阵熟女乳香熏得聂北高烧,忍不住轻轻扭动一下,感受着那份柔软和舒适。
“唔……”
方秀宁禁不住轻轻吟了一声,再看一眼聂北,见他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不禁怪自己多想了,却又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涩,更为刚才禁不住的一声羞人的呻吟声羞愧难当,脸越发的红润了。
方秀宁轻轻的从聂北搂抱中抽出身来,再帮他掖好被子,才端着油灯轻悄悄的回自己的房去。
聂北装着睡着了,一直等到她离开时聂北才睁开眼,聂北心里阵阵暖意,多半此时翻靠被子他也不会冻,心里回味刚才那一抱的美好感觉,他带着邪邪的笑意睡了过去。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但聂北很郁闷,因为他昨晚梦遗了,先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也就是野外弄的那个绝色熟美妇人,接着闪过方秀宁那张秀丽清婉的脸,再接下来就是宋巧巧那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三个女人昨晚在聂北的脑海里呻吟承欢,于是早上醒来时,裤兜湿了一大块,难受得紧。
聂北以为自己起得很早,才发现自己是最迟的一个,院子里那口水井边放着一个木捅,桶耳绑有一条麻绳,应该是打水用的,木桶旁边放着一个木制的洗脸盘,盘子里放着一条毛巾和一个类似于擦牙用的东西,想来是给聂北洗脸用的。
而这时候少女巧巧正院子里凉晒衣服,一身淡青色的裙子,挺新的,应该是过年添新衣了,裙子虽美,但搭配那件棉袄就显得有点新旧交替不自然了些。而玉女峰微微撑起个优美的弧度,那头乌黑黑的长发这时候披散着,不做梳妆,从后面看去,犹如瀑布一般顺流而下直遮住她翘挺的小屁股一半,仿佛日本漫画里那些唯美的美少女一般。此时她正撩起袖子拧衣服。
听到聂北的脚步声,她转过脸来,不着粉黛的素面娇俏可人,她见聂北醒来,不由得一喜,甜脆脆的叫了声,“聂……哥哥早!”
虽然昨晚睡之前她娘亲方秀宁就叮嘱她以后改口叫聂北为哥哥的,可她还是不习惯,而且少女的心思还有点别的东西,所以她叫哥哥的时候加上了聂北的姓。
聂北笑道,“还早,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宋巧巧脸一红,却不知道怎么接上聂北的话。
聂北打上井水简单的洗刷一下,宋巧巧却惊乍一声,“啊,聂哥哥,你怎么洗冻水呀,我给你打热水去,娘亲烧了热水的,叫我等你醒了告诉你的,我一下子忘记告诉了,你等等,我给你打去。”
“不用麻烦了,我都洗完了。”
宋巧巧不好意思的站住脚,聂北接着再打一桶向简陋的浴室走去,宋巧巧奇怪的问道,“聂哥哥,你干什么呀?”
“洗个澡!”
“你会冻坏身体的,不行,你等我,我给你添热水,等我喔!”
宋巧巧拿起水井边上的木盘往柴房也就是厨房跑去。
聂北本来热水冷水都无所谓的,他习惯洗冻水了,即使现在是冬天。可他看到宋巧巧如此也不好拒绝,便由她去。
望着宋巧巧翘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动,聂北心生欲念。
宋巧巧不多时便小心翼翼的端着满脸盘的热水走来,迟疑一下还是走进浴室里,把热水轻轻放下,“聂哥哥,热水我就放这了,你把热水混进冷水里就不会太冻了,要不然会冷感冒的。”
“你的手怎么了?”
聂北看到她右手红了一大块,她虽然刻意遮掩起来,可聂北还是看到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烫了一下。”
聂北心疼的抓起她的右手,看到没起泡才微微放心,“你呀,我情愿洗冻水也不想您受伤!”
宋巧巧可人的脸本来就微微泛红,被聂北抓住手后又听到聂北关切的话语,她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既甜蜜又羞涩,颔首低垂,恨不得把头挤到上,羞答答的,舌头仿佛打结似的,“我、我、我不要紧。”

初放纵 第012章 甜甜的巧巧
聂北看宋巧巧这么一副低着头羞红了脸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把她娇俏匀称的身子搂入怀里,柔声说道,“巧巧,你真美。”
宋巧巧更羞了,抗拒扭动的挣扎了一下,却不大用力,根本挣扎不了,仿佛是男性的气息熏得她身子越来越柔软,双手撑在聂北的胸膛上不敢乱动,嘤咛一声说道,“聂哥哥……你、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不能哪样呀小巧巧?”
聂北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他发现容易害羞和脸红的巧巧十分可人,她那份朴素的清纯和温婉总能不自然的让聂北想抱着她搂着她,呵护她。
“聂哥哥……”
宋巧巧羞答答的呼唤一声,仿佛是在表达她心里的羞赧和对聂北轻薄的抗议。
聂北伸手轻轻的托抵着她那圆润的下巴,抬起她那满是羞意的红脸蛋,只见她脸红如潮,双眼紧紧的闭着,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呼吸也有点慌乱,仿佛此时她的心一般。她羞得微微撇开头去,不让聂北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脸。
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用双手捧住她那可人的娃娃脸,俯去吻住她的嘴唇。
“唔……”
宋巧巧娇躯一震,整个人仿佛呆住一般,那双羞涩紧闭的眼睛轻轻的睁开,哀怨又柔情似水的和聂北的眼睛对视着,她看着聂北漆黑的眸子里散发着温柔和怜爱的光彩,她又羞涩的闭上了。
聂北紧紧的搂住她柔柔的身子,舌头在她的牙缝处打转,寻找着突破口。
可宋巧巧紧张得死死咬住牙关,聂北使尽浑身解数都不得入内,聂北松开自己的吻,轻声说道,“巧巧别紧张,别咬着牙。”
“聂哥哥,我怕!”
“别怕,松开嘴让聂哥哥吻您,很舒服的。”
聂北轻声劝导着。虽然宋巧巧长着一张娃娃脸,十分可爱可人,但她今年快十六岁了,在古代,十六岁的女子很多已经嫁人,并且生了孩子的都大有人在,所以聂北吻她虽然有种拐骗未成年的负罪感,不过这负罪感不重。
聂北再一次吻上宋巧巧那迷人的嘴唇,一开始宋巧巧还是很紧张,咬着牙关死死的,慢慢她放松了点,聂北逮住机会把舌头顶进去,纠缠着她的小舌头起来,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到她那翘挺的小屁股上摸索。
宋巧巧双手撑在聂北胸膛上阻止两人贴得更近,根本顾及不了下面,也就任聂北在她那翘挺的屁股上为所欲为。
聂北兴奋的揉搓着宋巧巧的,嘴上忘情的深吻着,吸取着她的津液,宋巧巧身子越来越柔弱,最后几乎站不住脚,只能伸出双手搂住聂北的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那双的玉女峰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让聂北一阵舒服。
宋巧巧迷糊间感觉到聂北一只手从下面一直往上摸来,她急着喘气起伏,娇吟一声,一只玉女峰落入聂北的魔爪之下,宋巧巧忙伸下手来抓住聂北那只不安分爬上山的大手,但已经阻止不了聂北揉捏了,她无力的拔拉着聂北那只手,可聂北已经开始揉搓了,她娇躯一酥,鼻子呻吟出声,“唔……”
手也无力再抗拒聂北对她玉女峰的开发。
聂北直吻到宋巧巧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宋巧巧急呼呼的喘着气,玉面仿佛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张被聂北吻得有点红肿的小嘴微微的张着直喘气,双眼却不敢睁开看人。
“宝贝,舒服吗?”
宋巧巧根本不敢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把头埋到聂北的怀里,身体轻轻的扭动,嘤嘤的说道,“聂哥哥,你、你别揉、揉我那里了,我好、好难受。”
“巧巧,你这里还小,让哥哥我帮你揉大它,到时候超过你母亲……你现在,大了就漂亮了。”
聂北想起了干娘方秀宁的那对玉女峰,那才叫‘惊心动魄’呢!
“聂哥哥,你、你别说了,好羞人,唔……聂哥哥,你捏痛我了。”
“巧巧,娘呢!”
“娘去找单阿姨单大夫了!”
“啊,娘病了吗?”
方秀宁给聂北的感觉既像个慈祥的母亲又像个温柔的大姐,聂北很紧张她。
“不是啦,娘见你没衣服穿,想做两件给你,但是家里没布了,又没够钱买,所以娘进城向单阿姨单大夫借些布,等我们有钱了再还回给单阿姨。”
宋巧巧这时候慢慢习惯了两人的亲密接触,说起话来不再结巴了。
“借?”
“对呀,单阿姨是个大夫,贫困的人去她那里看病是不要钱的,只收些药费而已,她人的可好了,上次我病了就是去她那里看的呀,她还不收娘的钱,我娘说我小时候以前多得她帮助我们家才熬得过来呢!”
宋巧巧清脆的说道,“只是我不喜欢她丈夫王凡,每次我和我娘到他家看望单大夫时他的脸一直冷冷的,好像想赶我和我娘走一样,我不喜欢他,要不是想看望单大夫的话我和我娘才不会去他家呢。”
宋巧巧无意的话让聂北更深层的了解到干娘方秀宁活着的不容易,更是体会到她对自己的那份关怀和慈爱,同时也勾起了聂北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心和保护欲。
聂北对宋巧巧的慢慢消退,剩下的只有疼爱和关怀,脑子里想的不再宋巧巧娇俏的,而是怎么提高干娘和巧巧的生活水平,不再让她们受苦受累。
聂北在宋巧巧的嘴上轻轻一啄,强制性的让自己别留恋她的身子,轻轻分开她,看着宋巧巧羞怯闪躲的眼睛,温声道,“巧巧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后你带我去城里逛一下,好吗?”
“恩!”
宋巧巧怯生生的用鼻音回答。
聂北忍不住再一次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快出去准备一下,我洗完澡就走。”
古代大年初一习惯上人们是不劳作不出远门的,一般都是祭祖又或许是一些妇女到庙宇里上香还福、祈福,宋巧巧虽然平时没什么空闲时间,但今天是春节的第一天,家里虽然没有大富人家那样搞得那么的隆重喜庆,但还是按照习俗暂时不劳作一天,至于出远门,她张这么多,还未出过上官县,在上官县内走动怎么都算不上出远门,而不想拒绝聂北的要求。
宋巧巧出去了,聂北关上门脱下依然是昨晚偷来的那件少补丁(五个)的衣服,再把那件伴随他从现代到古代的底裤脱下,一股腥味传来,而胯下那兄弟正因为宋巧巧的原因依然士气高涨,聂北苦笑……

初放纵 第013章 干姐姐
聂北出了门才看到干娘的房屋原来是单独存在的,周围没有邻居,只是周围不远处都能看到一些稀拉拉的村落,早晨炊烟渺渺飘飘,很静谧。
和郊外那些村落相比较,上官城内就热闹多了,游人如鲫,大人小孩各半,才子佳人也不少,甚至几个衣着破烂肮脏的乞丐,这些人脸上无不挂着新年的喜庆。酒楼食肆、布店茶庄、路边小贩、街边卖艺耍杂……这是谋生活的,新年对他们来说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上官县是个有名的渔米之乡,河流穿梭如网,即使在城内也是河流满布,城外还有贯穿南北的大运河,货运发达,丝绸绫罗、陶瓷米盐茶,走南闯北,都是生意,生意人自然要吃要喝要住,而上官县就是个很好的补给站和中转站。
当然,河多了桥自然不少,小船更是不可缺,有些船上站着才子、佳人轻轻划过,很浪漫,有一些才子和佳人停船相对,才子们为了博得佳人注意,正在那里吟诗作对吟风弄月卖弄才华风采,好不痛快。
聂北牵着宋巧巧的玉手在街道上闲逛,四处留意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宋巧巧被聂北牵着手的时候几经挣扎,可聂北始终不放开她,她也没辙,只能羞答答的低着头被聂北拉着走。在街道上男女牵着手的不多,也少有人像聂北这样做出‘伤风败俗’的行为来,那些游人不时的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今天是大年初一,夫妻双双出门游乐的不少,自然也没人说什么,都以为聂北和宋巧巧是两口子。
才子卖力自然是博个好名头,可聂北现在卖力却什么都没捞到,逛了一个钟,虽然不敢说把整个上官县城逛完,但好歹也逛了这么久,却没找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
宋巧巧不知道聂北今天为什么出来,还以为他是想游玩一下,于是说道,“聂哥哥,我们想看热闹的话就到灵河边上,那里每到节日可热闹了,那里有很多高楼,也有很多庙,我以前和娘亲上香拜神时去过那里,每一次都很热闹的,真的,没骗你的。”
聂北微笑道,“我叫你出来就是想你带我到处走走的,可你总是走在我后面让我拉着你走,好像我才是带路的一样。”
“那、那聂哥哥你放开我的手,周围的人都看着呢,好羞人的。”
“有什么好羞人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拉着手又有什么好羞的。”
聂北故意羞她,知道她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脸蛋红扑扑的,很可人。
果然,宋巧巧听聂北这么一说,无处可遁形,只是羞耷着头红晕飞上玉面。
聂北不忍再让她难堪便说道,“好了,我们并肩走就行了。”
“恩!”
“我不认识那什么灵河边,你带路。”
“灵河就是大运河呀!可热闹了……”
宋巧巧欢快的解说着。
灵河周围果然热闹,船来船去犹如穿梭的游鱼,货多人杂,摩肩接踵说的多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新年里人多倒好说,毕竟不能远出,拜了祖之后自然就近闲逛,人自然多,可新年里船也这么多,可以想象平时没有不能出远门这条限制后会有多少船只在灵(运)河上穿梭。
河边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穿得像聂北这个样子的人有之,穿着绫罗绸缎锦衣华服佩带金玉宝石的亦有之,而且不少,并且大多数都带着婢女家奴仆人,坐着马车又或许轿子,这些大多数都是些贵妇人,她们到这一带上香祈福的。因为这一带有很多庙宇,比如夫子庙、佛寺、观音亭、玉帝祠等等,现在这些庙宇都挤满了人,大多数都是妇女和孩子,排队等着上香,在这里人人平等,不官你是高官家眷还是贫苦民妇,迟了就得排队,谁也不敢在神的面前跋扈,在神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些庙宇对面也是一条繁华的街道,甚至比这边还要繁华些,一、二、三、四层不等的楼房,最高的五层,要不是这边有一个风水塔的话那五层高的楼就是最高建筑了。这些木构造的楼房古色古香,大红灯笼高高挂着,门前鲜红的对联贴上,更添新年的喜庆气氛,那两间四层的楼下大门处,彩巾招摇、俏影婀娜,二十来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对着路过的男性招手拉扯,相互抢客一般,娇声笑声嗲声阵阵,连在河的这边都能听得到,而那边马、车、轿不少,和聂北这边是妇女不同的是,那边骑马、坐车、乘轿的大多数为男人,而且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又或许是风度翩翩的才子,不一例外,这些能逛那地方的人裤兜里都有几个钱。
一边是庙宇另一边是青楼妓院?聂北苦笑。
而这时候宋巧巧用力的挣开聂北的手,一阵欢喜的呼喊:“姐姐、姐姐……”
不多时,一个美妇人挽着一个类似于木盒的篮子盈盈向这边走来,美妇人也就二十八左右,身影纤纤、面如糕脂、俊俏艳丽,如云黑发半挽微盘,横插一支玉钗,侧别一朵红布编织的桃花,后发披垂顺下,顺着她得粉背款摆轻走间迎风微荡。只见她罗裙白衣,明黄腰带紧束,让整个身段更加婀娜,款款而来。
聂北看得眼都直了,宋巧巧那句姐姐让聂北知道这美妇人便是干娘方秀宁的大女儿宋小惠。
她欢喜的牵上宋巧巧的双手,声如天籁,“巧巧,怎么就你一个人,娘亲呢?”
“娘亲应该是去单阿姨那里了,借点布给聂哥哥做衣服。”
宋巧巧见大姐后开心得很。
“聂哥哥?”
宋小惠望了一眼站在宋巧巧旁边的聂北,见到聂北衣冠破旧,眼神邪魅色色的盯着自己的看,不禁又羞又怒,却不好发作,惟有恨恨的瞪一眼聂北。
“对呀!”
宋巧巧拉着宋小惠的手为她介绍聂北,“聂哥哥是昨晚娘亲认的义子,也就是我聂哥哥,你不知道呀,聂哥哥可厉害了,要不是他救了小妹,小妹现在可能再也见不到姐姐你了。”
宋小惠听了妹妹的话对聂北的感官也不再那么差,她当然知道娘亲的心理,她不由得再从新打量一次聂北,短头发,麦色皮肤,剑眉星眸朱唇,刚阳英俊的脸,高大结实的身材,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那眼神……色了些,也不是太让人讨厌。
聂北上前一步问候道,“见过姐姐,姐姐你真漂亮。”
宋小惠脸色一红,微嗔道,“哪有你这样夸人的,像个登徒子一样!”
“姐姐本来就是天姿国色嘛,我只是照实说话而已,哪想那么多。”
聂北深得马屁之道—脸皮够厚!

初放纵 第014章 我不坏谁坏
宋小惠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却是幽幽的说道,“我哪有你说的得那么好,也只有你才会这样说姐姐而已,你这不是取笑姐姐么!”
“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小弟把个心挖出来给你看!”
聂北作势就要拉开胸膛衣服。
宋小惠尖俏俊秀的脸微微泛红,偷偷扫了一下四周,急声嗔道,“姐姐信你了行吧,油腔滑舌,将来都不知道拐骗多少良家女子,我看娘亲就是这样被你哄到了才收你做义子的。”
聂北嘿嘿直笑,对她眨了眨眼皮,“那姐姐认不认我这个小弟呢?”
聂北心里想道:认我这个小弟的同时顺便把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起认了吧!
“你一见面就死皮赖相的喊姐姐了,想不认你都不行啦!”
“那太好了姐姐!”
聂北趁机飞快的抱住宋小惠的娇柔柔的身子,飞快的在她那滑腻光洁的脸蛋上亲一口,然后飞快的松开。
宋小惠和宋巧巧都呆住了,在大街人来人往处,被一个男子抱着亲上一口,这多尴尬,即使是两夫妻也不会有这么放肆的举动,何况只是个人认识的干弟弟?惹人闲话的话她还要不要活?宋小惠玉面飞霞满布,又羞又怒又气,“你……”
聂北忙认错道,“姐姐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忍不住想和姐姐亲密点,所以……”
宋巧巧见姐姐好象真的生气了,忙出声说道,“姐姐,其实聂哥哥很可怜的,他以前是个孤儿,没有亲人的,到处流浪,后来才被娘亲收为义子,所以他见到姐姐才会失态,姐姐你别生聂哥哥的气好不好?”
宋小惠本来还羞怒异常的,可听了聂北的话后她不再恼怒,但羞意还在,剜了一眼聂北,“下次再这么放肆姐姐不理你了。”
聂北心不由一荡,却是说道,“是的姐姐,刚才只是知道有个姐姐心里开心,一开心就……”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
聂北心里嘿嘿直笑,回味着刚才那软玉温香的感觉,宋小惠虽然纤纤弱弱有点偏瘦,可细腰那股柔软劲还是很足的,而且胸前那对完美的玉女峰十分挺拔,弹性十足,还不小,压在胸膛上的感觉很好,很柔很温润,只是不知道她的屁股怎么样。
“对了姐姐,你来这里是不是来上香的?”
宋巧巧见自己最在意的两人矛盾化开,顿时又恢复了好心情。
宋小惠恩了一声,点头道,“给你姐夫和姐夫的家人祈个福,然后再给你和娘亲求个平安愿。”
而这时候一个二十六左右的妇人亭亭走到三人边上站住,只见这妇人脸蛋文静,气质典雅,带着一股书香气息,一双眸子平静无澜清澈灵动,很知性。
贴身处只见一件锦裘花比甲束着高耸圆挺的玉女峰,那道弧线差点让聂北直呆眼,比甲上面上嫩白的脖子和秀气的锁骨,那串细小的珍珠项链平添了她一些贵气,和书香气息相映得体,一头乌黑的长发编织成辫再盘在脑后,一个扇形发簪斜斜插在上面,让她的风情无限。比甲外面穿着一件镶边的大袖罗衫,处别着一支玉色胸针,精致而雅美。身下是一条青色长裙,迎风波动,走动间前面贴紧身体,微微显示修长的美腿形态,真是美态十足。
只见她清声对宋小惠道,“嫂子何事耽搁上香良辰?”
她本是等得有点久了,看到宋小惠和两人在这边她才过来催促的,这时候才注意到边上的两人,“喔,巧巧也在。”
她杏眼一瞥,看着聂北问道,“这位是?”
宋小惠微笑道,“文琴,这位是我的娘的义子也就是我的义弟聂北。”
聂北对她点头致意一下,她却是淡淡福个礼便不再理会聂北,而是微急的对宋小惠说道,“现在少人了,我们赶快去拜见菩萨吧,等一下又多人了。”
宋小惠想和宋巧巧多叙叙的,可她和丈夫的妹妹也就是温文琴约好了午时在送子观音庙里上香的,这时候温文琴来催,她也不好再呆下去,匆匆对宋巧巧和聂北告辞一声便和温文琴一起走上观音庙台阶,求子去了。
聂北好奇的问宋巧巧,“上面是什么庙,怎么都是些年轻的妇人在排队?”
“送子观音庙呀,她们来求、求子!”
宋巧巧红着脸回答。
“那我的宝贝巧巧要不要上去求一求呢?”
“聂哥哥……”
宋巧巧不依的垂打着聂北,羞得张脸和块红布一样,“你欺负我,我回去告诉娘亲。”
“好呀,告诉娘亲说我亲了你……啊……”
聂北看着宋巧巧羞赧无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她,却不想宋巧巧羞到了极点,恨恨的抓住他的手臂张开小嘴咬了下去。
“对不起聂哥哥,还痛不痛?”
宋巧巧羞涩的瞄了一眼周围,见到人来人往的没多少人看这边她才微微放心,但见聂北喊得那么悲惨,她又怕真的咬痛了聂北。
“没事,吓你而已!”
“聂哥哥你坏,大坏蛋!”
聂北嘿嘿直笑,心想:我不坏谁坏?
“对了,我们过那边去看看,那边好象更有趣些。”
聂北指了指河的对面说道。
“不去,娘说那边住着很多坏女人,叫我别去那边的。”
“那你知道那边的女人怎么个坏法吗?”
聂北邪异的笑着问道。
“……”
宋巧巧那脸蛋又开始红了,见到聂北一副取笑的模样,她不由得大发娇嗔:“聂哥哥,你、你老是欺负我,下次我不跟你出来了,哼!”
“那我自己出来迷路了怎么办?”
“这么大了还迷路,羞人啊!”
“迷路了可回不来了,也看不到我的巧巧了,那时候就惨了!”
“我不要你迷路,聂哥哥,你出远门的时候带上我好吗,我给您带路。”
宋巧巧一脸的纯真,但那份依恋却是如此的浓。
聂北拉起她的手就走,她起先挣扎一下,但没用,最后只能任聂北再一次牵着她。灵河两岸特别是这一段,桥几乎多过路,大小桥无数,可见这地段的繁华程度。

初放纵 第015章 四大才子
聂北拉着宋巧巧过了桥,正好几个轿夫抬着两座一模一样的轿子从三人的身边经过,其中一只轿子的窗帘被一只嫩白修长的手拔开着,透过轿子不大的窗子,只见一张清纯娇艳的容颜四处张望,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
聂北惊鸿一瞥间心灵仿佛被触动,心底响起个声音来:好清纯好俏丽,不知道另一个轿子里的人儿是不是也这般惊艳旁人呢?
这见这两座轿子被抬到不远处一间酒楼门口处停下,然后聂北见到两个身形几乎一样的俏影缓缓而下,接着被恭敬的店小儿迎进了酒楼,聂北非常惋惜只是刚才惊鸿一瞥才看到其中一个的容貌,现在却只能看到两个背影。
“那两位姐姐好漂亮,是不是呢聂哥哥?”
宋巧巧不无酸意的问道。
“是很漂亮!”
聂北见宋巧巧神色黯淡,一阵好笑,接着说道,“不过她们再怎么漂亮都没有我们巧巧可人,引人怜爱。”
聂北说的是实话,虽然宋巧巧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美女,可她和她母亲一样,是那种让男人见了就想娶她为妻好好疼爱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女人,温婉可人,贤惠内秀,这种女人才是男人一生的最爱,持久不会变。
宋巧巧被聂北赞得心里甜甜的,仿佛喝了蜜一般,神色一甜,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却又有点忸怩,单纯而不知掩饰自己内心情感,这就是宋巧巧让聂北怜爱的地方。
“聂哥哥,那我们现在去哪?”
聂北还未来得及回答宋巧巧的话,一阵低沉的马蹄声传来,听声知马速,不快,可是众行人还是忙不及的闪躲开来,个个心里都很不爽,聂北也很不爽,却听到身边一些姿色平平的女子娇呼:“啊,是上官县四大才子……”
四大菜子?粤菜还是川菜,又或许东北菜甚至大白菜?聂北凭声望去,只见四个人中有三个是昨晚见过的,其中一个还是差点骑马撞上宋巧巧的哪个锦衣男子,另外一个聂北没见过的,年纪却是最小,十三四岁的模样,或许还嫩点,是四大才子中最为俊气的一个,只见这四大才子骑在马上,衣冠鲜艳,神色从容,而且个个都长得不差,丰神明目未语先笑,且不说他们能不能算得上大‘菜子’,但就这份仪容和装扮,也实在不凡,起码就不是聂北身上这五块补丁的衣着所能比拟的。
四大才子的目标不是聂北目所能及的万芳阁和相隔不远的寻春楼这两个青楼,而是刚才那两个绝色女子走进去的缘来酒楼。他们经过聂北身边的时候那个差点撞上宋巧巧的锦男子忽然望到了宋巧巧,宋巧巧羞涩的往聂北身边靠了靠,那锦男子不由得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身寒酸的穿着,他眼中闪过几许轻视和不屑。
聂北望着四大才子走进不远处的缘来酒楼,聂北问宋巧巧,“巧巧,你有没有听过这四大才子的事?”
宋巧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聂北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闹了个大红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又摇头又点头的,什么意思嘛?”
宋巧巧柔柔和和的说,“我点头是因为我听人家说过他们,摇头是因为我知道的不多。”
“那你说你知道的,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很好奇这才子到底在一回事。”
“听人说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分别是上官县五大家族中的田家的公子、宋家公子、黄家公子、柳家公子,四大才子具是上官县有名的举子,也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们时常聚在一起研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又或许游山玩水,吟风弄月喝花酒逛青楼,所以比较有名,大家传着传着就称他们为四大才子了。”
宋巧巧平平淡淡的述说着,“我知道的就以上那些!”
“五大家族,那还有一个家族呢?”
“还有一个家族姓温,也就是我姐姐夫温强的家,温家做生意可了不起了,听我娘说,上官县大多数的店铺都是他家开的,甚至在灵郡郡府灵州都有产业呢!”
“刚才那个小惠姐姐叫的文琴是温家的人吧?”
“对呀!不过我只认识她和我姐夫而已,可是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过我姐夫了。我娘又不让我去温家看,我姐夫家的人也没来过我家,每年只有春节时期我姐姐会回来我家住几天,其他时间我就是想见一下我姐姐都不行,我问我娘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姐姐,我娘她又不回答我,只叫我别去给姐姐添麻烦,我怎么会添麻烦给姐姐呢,我不知道多听话。”
聂北微微错愕,却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聂哥哥,我们快走吧,不要站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
宋巧巧拉着聂北说道。
聂北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的站在了万芳阁门前了,要不是他穿着破烂,而且手拉着宋巧巧的手的话,估计他那么一楞间早就被门口那些明目张胆‘拉皮条’的小姐给扯进去了。
聂北当然不会对这种地方有特别的想法,只是有点好奇古代的‘小姐’到底如何做‘生意’而已,倒不会想进这地方发泄。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他觉得还未到没有女人可发泄的地步,眼前就有一个可人儿,要是狠下心的话,今天早上在浴室里就把她给正法了。
而这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众人都有点诧异,但没到大惊小怪的地步,毕竟每个冬天这里都会下雪的,他们之所以会诧异的是,这雪下得比往年迟了些。
“哇,好美!”
宋巧巧伸出只手来接待飘下来的雪花,宋巧巧即时又嘟囔道,“这雪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可别耽误了赏灯节才好。”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没多少注意宋巧巧的话,他只是在想,工作还是没找到,钱又没,怎么办才好。
总不能一辈子让干娘养自己,不行,自己要养她和巧巧这可人儿,至于怎么样养嘛……嘿嘿……
聂北笑得有点又有点贱,但掩饰不住的开心,因为他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时候他和宋巧巧已经走到了缘来酒楼了跟前,这是一栋五层高的酒楼,可见它的规模,只缘来酒楼的门前竖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书写着三个体:“对对子”在三个字体旁边有几个小字体:有赏!身份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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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折翼天使

作者:太阳黑子

正文

第一章 天使标本

这是康守彦最喜欢的一幅画。

由哑金色的、雕刻华丽的画框镶着,阔两尺高五尺,这幅巨大的画正挂在守彦的私人书房中的一个书架之旁。

这是一间面积很大的书房,足有一般中产家庭的整个居所那样大;书房的里面收藏了数千本藏书,内容由科学、医学、政治、文学,以至一般的消闲小说也包括在内,足见这里的主人的兴趣和知识涉猎之广范。

书房的一端有一张长长的书桌,书桌本身以上等的檀木制成,上面简单的放了一个典雅的笔座和一瓶墨水,书桌之后则放有一张名贵的黑皮大椅。

至于在书桌旁边不远处的墙上,挂有几幅艺术性的油画,其中一幅便是守彦正在看着的画。

画中的主角是一个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画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发,像瀑步般倾泻而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美;美女有着一张世间难寻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一双大眼睛、颜色晕红通透般的双颊,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适中、晶莹剔透的水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世间最诱惑的果实。

画内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发着一种纯洁的稚气,令人感到她必然是个只得十来岁的少女,更加上“真人大”的尺寸,更令人觉得她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随时由画中走出来的话也不会令人感到意外!

不过,康守彦最喜欢这幅画的地方却不是它画得如何地真实和完美,而是这幅画中所表达的一个“意念”。

议我们先继续看下去。画中的美女头上有一圈光环,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个“天使”。

不过,她和一般给人快乐幸福感觉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此刻竟揉合着凄苦和受尽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着甚么万劫不复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确实是很糟:一丝不挂的躯体,无论在体型的肥瘦还是身体的曲线上都非常优美,可是在那美丽的娇躯上,却不规则地被几条暗哑色的铁链捆缚着,粗重的铁链锁着了她的双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挣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铁链水平地横过一对美乳的底部而承托着乳根,另一条则由右上至左下地横过天使的右边乳房,两条铁链相交成一个锐角,夹得那本是优美不可方物的娇乳稍为变形和挤得更显突出。

画的背景是一片暗红色,而由暗红的虚幻空间之中“生”出来的铁链不但困锁着她的身体、束缚着她的双手,其中四条铁链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来紧紧地锁着了她头上的光环。

画中天使的胴体,无论是在颜色还是质感上都真实得彷如照片的肌肤上,更在各处分布着一条条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血痕,令人感到彷佛像有血会从画中渗出来一样。那些可怜又可悲的伤痕,不知是被荆棘还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个夜晚而做出来的?

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对乳尖却不知受过怎样的对待而变得肿成紫红色,上面更被穿了两个金色的小环,而在环下更吊着一个骷髅头模样的吊坠。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没有下半身了,或者说,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一对紧贴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条彷似是甚么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布满了参差不齐的鳞片,有些地方的鳞片更明显已经剥落,露出流着暗绿色舔液的腐肉。

天使背后的一对翅膀,右边的一块依然是雪白纯洁,形状完整而优美;可是左边的一块却整幅变成了丑陋的瘀黑色,更显得凹凸崩缺而残缺不全,像正在腐坏着似的,无力地软软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复杂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边身后那条腐化中的翅膀。一只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只眼却又有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这幅名为“折翼天使”的水彩画令康守彦最有感觉的地方,便是画中所描绘出的,代表了“纯洁、无垢”的天使堕落成魔的瞬间。

铁链的束缚、皮开肉裂的折磨、和其他难以想像的施虐之下,令天使的光环黯淡,一边的翅膀被腐蚀,而下半身更异变成代表“魔鬼”的蛇尾形态。

异变并不只发生在外表,还有天使的内心。她在看着自己那腐化中的身体的眼神内,除了震惊和悲哀之外,竟还隐隐透着一种魔性的兴奋,便像纯洁的处女初尝禁果时,那种有点害怕但又带着期待的心情。

把世间最清纯无罪的存在彻底地污染、毁坏,守彦认为世上已再没有比这更刺激和令人兴奋的事情了。然而,画像终究只是画像,在现实世界上,又是否真的有可能实现守彦心中这暗黑的欲望呢?

康守彦每一晚都会在他最爱的这幅画之前先欣赏一会,直到看够之后,才把墙上的“折翼天使”移开一旁。本来被画覆盖着的位置,便赫然出现了一个类似密码锁般的转盘!

守彦快速地在圆盘上转动了几次,然后,在旁边不远处的书柜便突然缓缓地向一旁自动移开,露出了一个隐密的入口!

在入口之外的,是一条灰暗的甬道,由粗糙的混凝土构成的墙壁和地面,和刚才守彦所处的那间光线明亮、装设华丽的房间简直是天与地的分别。

这是守彦刻意要把这条通道建成这样子的。他认为这样才够气氛,才能确切地配合在通道尽头那个地方的作用。

大约走了二十公尺左右,守彦便来到了一道厚重的铁闸前。他按了按闸门旁边的按钮,巨型的铁闸便缓缓地向上升起,然后,守彦便缓步进入了铁闸后的空间。

一进入了里面,四周便立刻传来了一些乱杂的声音,当中有痛苦的叹息声、也有带着喜悦的低吟,而毫无例外地,所有的声音都是女性的声线。

这里便是他的私人皇国。在这里,“折翼天使”将会成为一个真实的存在。

“女大学生人间蒸发”“本报讯:二十岁的女大学生杨美仪自十天前的夜晚离家之后便一直不知所踪,警方暂列作失踪人口处理。”

“失踪少女就读于本市最着名的H 大学西洋文学系二年级,在X 月XX日晚上八时于家中用完晚膳后,便起程回去学校宿舍,却在离家之后和家人断绝了一切联络。失踪者杨美仪大约五尺八寸高,中等身裁,瓜子脸、黑发和普通肤色。离家时穿着杏色的短袖衬衣和深蓝色牛仔布裙。警方现呼吁任何人仕若知道有关消息、或在最近见过类似失踪者的人,请尽快与南区警署失踪人口组联络。”

林乐妍翻看完这段大约一个月前的新闻报导后,不禁心想:就是她了,今次的专题主角。

“人间蒸发”,一个很现代的、很生动的词汇,以水蒸发之后不留半点痕迹来作比喻,泛指一切凭空消失的物事,但大部份时候却是用于活人身上。

究竟一个活生生的人何以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便像从未生于世上一样?

这是一件很耐人寻味的事。林乐妍这两天来已翻查过她就职的报社的资料库中,超过二十个的失踪人口的记录。

每一宗个案、每一个失踪者,背后都可能拥有一段离奇或能引起大众兴趣的故事。究竟他们是遇上意外、已经不在人世?因私人问题而避世隐居、在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人生?还是被外星人掳去作为地球人的研究标本?

揭开他们失踪背后的原因,可能会成为一条绝妙的独家报导。刚从大学毕业而投入报界只有半年的林乐妍,正充满着寻找“独家新闻”的野心。

乐妍看着报导旁边的一帧照片:失踪者杨美仪留着一头毕直滑亮的长发,样貌清纯美丽,而且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一副像大家闺秀般端庄贤淑的脸孔,令人完全不会认为她会是甚么问题青年或暴风少女。

而在其后的一些跟进报导中,更发现杨美仪的家境很是不俗,父亲是一间大型电脑周边产品生产商的副总经理,而她的住所则是位于新开发区的一个高级的私人屋宛,显然失踪女生至少是一个在物质生活上无忧无虑的人。

林乐妍亲往拜访过失踪女生的父母。爱女失踪了近一个月仍无半点音讯,杨氏夫妇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像苍老了十年,那种忧愁和挂念实在已深深地雕刻了在他们脸上。而在简短的倾谈中,乐妍已察觉夫妇二人和杨美仪的关系非常亲爱,不但绝少发生磨擦,相互间的沟通更亲密得像朋友一样。看来在家庭方面应不会对杨美仪构成甚么问题或烦恼才对。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令杨美仪能够狠心抛下如此爱护和疼惜自己的家人?

一个阳光充沛的早上,乐妍来到杨美仪就读的市立H 大学,而这里也同时是乐妍的母校——她在不足半年之前仍然是H 大新闻传播系的学生,算来杨美仪也算是她的学妹,或许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为甚么乐妍会对这件失踪事件特别注意吧。

走在校园内的乐妍,一路上不断有其他学生(主要是男生)向她投射注视的目光,不过她对于这一点似乎是早已习惯的了。

原来在外貌上乐妍绝不在那个失踪了的美丽女生之下,相反,甚至可说比那女生还要更胜一筹。

而除了欣赏她美貌的人外,实际和她打招乎的学弟、学妹也不少。那是因为乐妍以前在大学中十分活跃,身兼两、三个学会和组织的干事的缘故。

却说她回到了以前曾住过的宿舍中,拜访两个她所认识的学妹。

“不是Natalie (乐妍的洋名)吗?是甚么风吹你回来啦?”“学姐你真是越来越美啦,真羡慕死人了!”两个学妹一见她们所仰慕的学姐回来,立刻兴奋地争着说。

“你们真是的!不要笑我了……是呢,你们认识同住在这一层的一个叫杨美仪的女生吗?”

“认识啊!不过听说她似乎失踪了……”

“你们对她所知有多少呢?例如她的为人如何,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任何特别的举动等等……。”

“嘻嘻,Natalie 真是个落力的记者哦!不过要得到线报,不能不付出一点代价呢!”

“代价?……嗯,我明白了……”

乐妍于是和两个学妹离开了宿舍,往附近的一间食堂去付出她的“代价”了。

饱餐了一顿糕点甜品,两学妹才愉快地抹了抹咀,开始提供她们的情报。

虽然两人本身和杨美仪并非深交,但乐妍知道素有着“流动新闻接收器”之称的她们应不会令自己失望。

结果,两人所知的其实却并不算很多,因为杨美仪本身是个很勤力用功和爱静的人,甚少和其他不同学系的人有太多交往,而大学之内和宿舍中那些多姿多采的课余活动,也几乎肯定不会见到她的影子。

结论是,杨美仪此人是个“对人、畜均无害”的乖乖女,而最近也不见她有甚么特别不寻常的行径。

似乎一切仍是毫无头绪,乐妍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此时,在她背后突然传来一把男生的声音:“请问……你们是在谈有关杨美仪同学的事吗?”

乐妍转头一看,只见有一个戴着金框眼镜,身型高瘦的男生正站在她的座位之后。

“……对,你认识杨美仪同学吗?”

“我叫阿邦,和杨美仪是同班同学……”

话未说完,乐妍立刻整个人弹起来,捉着阿邦的手道:“那你知道吗?杨美仪的事?”

(啊,这位学姐好漂亮喔!而且还不只是简单的漂亮……怎么说呢,她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气质,叫人一看便不其然面红心跳,真的很特别……)整齐美丽而十分挺直的眉毛,给人一种坚毅独立的感觉;一对雕琢深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散发着灵动而聪敏的光辉,当睁大了眼直望着人时,来自灵魂之窗那种夺目的气质和姿采,简直眩目得令人有点难以直视。

但望向她的咀巴也同样不是办法。厚薄得宜,形状优美的樱唇,自然呈现微微湿润的嫣红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痒痒,多么想一口便把这樱桃吞入口中;而微笑时隐约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更和樱唇形成了一红一白的悦目色彩对比。

长度大约至背脊中央的秀发,微鬈成波浪般的优美姿态;发丝稍为染了少许啡色,和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肤简直便像是天作之合。或许,用“充满性感的魅力的野豹”来形容她便是最适合的吧!

她拥有接近六尺的高度,勤于运动下的身段显得非常健美和标准,但绝无半点肥态的上半身却拥有超过三十六寸的胸围,在夏季的紧身衣下更是玲珑浮突得令人单是看看也几乎要流鼻血!而牛仔裤包裹着一对非常修长的美腿,相信就是一流的模特儿也不过如此。

她热情而充满魅力,但那并不是古典式的甚么“含羞答答”、“闭月羞花”

那种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鲜红色野花,溶入了知性和坚强的新世代女性魅力,尤如是一团烈火般能够吸引飞蛾扑进去。只要她随便走在路上,彷佛是天生“性感女神”化身的她便会自然地吸引别人的目光,这是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

一个如此迷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着他的手,触处是莹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气味混和成熟女性的气息、眼前是笑脸盈盈的绝色俏脸,当下令阿邦心头一阵狂跳,立刻整张脸也红了起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乐妍立刻放开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

过了一会,阿邦才定下神来,向乐妍道:“你知道她到哪处去了吗?告诉我吧,无论她有甚么困难,我也愿意去帮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声音也满是关挂。

“你先冷静一下……难道说,你是杨美仪的男朋友?”

阿邦的脸立刻又再红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欢她的,对吗?”乐妍的词锋一向很锐利,她觉得自己像在审问着对方似的。

看来这有点儿怕羞的男生也对这漂亮的姐姐的追问感到难以招架,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难道说对方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推却了你?”

乐妍问得单刀直入,这是记者的本色,绝不会太过“客气”而错过得到更多资料的机会。

的确,以杨美仪那出色的样貌和温婉的神态,相信没可能不会吸引男生的追求的。不过,阿邦却立刻决断地摇了摇头道:“不会,她……她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而且对于爱情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谨慎地去保护自己,从来也未曾听她提起过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连男朋友都没有,那发生感情问题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机会也很微了。

“你也……没头绪吗?”阿邦见乐妍一脸疑惑的样子,于是便试探着道。

乐妍摇了摇头,令阿邦顿然难掩失望的神情。

“你还有没有其他任何有关她的资料?甚么东西也好,总有可能会和事情有关……”

“……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不要紧,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联络电话和电邮,如果你再想起了甚么的话请尽快和我联络吧!”

乐妍把咭片交给阿邦后便和他道别,之后她还在两个学妹协助下进入了杨美仪失踪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间内,不过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头的蛛丝马迹。

看着收拾得十分整齐、清洁的书桌和床铺,乐妍不禁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语:“杨美仪啊,究竟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在你身上呢?……若说是绑架,已过了近一个月都没人收到绑匪的来电……你究竟是否仍然活在这世上?若是的话,你现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个角落呢?”

回到故事开头,康守彦所进入的那个一个大约一千平方尺的密闭空间,那里只由几个悬吊在剥落而露出钢筋的天井上的灯泡照明,而房间的周围,则疏落地摆放着各种各样外型凶怖和诡异的设备或刑具,整体感觉活像是一间野蛮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数,现时室内一共有三个女人,她们的年龄、背景、外表和特质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点是:她们全都是这个名叫康守彦的男人所畜养着的“天使标本”。

守彦开始逐一巡视他的标本。首先是“标本一号”(在这里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和社会身份,而沦为只以编号来称呼的“人形标本”)。

她看来年约三十岁左右,是一个外表非常艳丽成熟的妇人。可是现在全身一丝不挂的她,却正卷缩了在一个吊在半空的铁制笼子之内。笼子直径大约一米、高约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号的鸟笼,其实却是用来囚禁天使标本用的“天使笼”。

这样的笼子一共有五个,可是除了“一号”身处的一个之外,其他四个笼子现在都是空置着的。

作为第一号的标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过的痕迹特别大,可是她却是一个彻底的失败作。

她的头发已被完全剃光,后脑位置被烙上刻着“女畜”两个字的烙印,颈项上佩戴着皮制的大型犬用颈圈。一对乳房虽然丰满,但感觉上却像两堆泥胶般软而无力,那是因为过渡使用“真空吸盘”去吸起她的乳房,结果反而令乳房的肌肉过早退化和变得松弛。

本来白雪雪的山峰已布满了一点点紫黑色的、烟头炙伤的痕迹。而乳房的顶尖,更因为长年被附上锯齿型铁夹子的铁链所拉扯,而被拉至几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长,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颗排成一直行的大头钉所贯穿,伤处纵早已结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体的情况,却比胸部还要触目惊心:女人的三角地带的毛已全都被用打火机烧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残渣,而焦毛下的是两对完全失去弹性的暗黑色的阴唇。无论是大、小阴唇上都穿满了各种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环、吊坠和钉子,两块肉片变得异常的肥肿和拉长,原来她曾经被守彦用四条铁链,分别勾住两颗乳蒂和两片大阴唇而整个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难怪这两个部位都被拉长至不成比例了。

而阴唇中央的肉洞也被扩展得异常巨大,就是没有插入任何东西,也自然地张开而成为一个接近三寸直径的空洞。有些暗红色像已腐坏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来,洞内更不时流出一些稀释、带有血丝和散发着异味的分泌。

这样丑陋可怕的身体赫然便是康守彦的杰作。守彦的正职是医生,这一点对于他进行的培育工作毫无疑问是很有帮助的。刚满三十岁的他竟已是市内一间一流私家医院的外科部主任,当然,他的伯父身为那间医院的院长,对他的仕途不能说是没有帮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还是来自他过人的天份和敏锐的手腕。

和守彦的阳刚外表不相称的,是他拥有着一对灵活精细的双手,像是天生的一流医者,这对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静、细心和有应变力的头脑,令他自外国的着名医科大学毕业归来就职以来,多次完满解决了一些非常复杂困难的病例,从而得到了“外科天才”“青年华佗”等美誉。

不过,无论他是个多出色的医生,但在第一次实行“调制性奴天使”这样异特的计划时仍是不能一开始便得到成功。

本来是把乳房肥大化的计划,结果却造成了那丑陋松弛的模样;本来想把阴道改造得更有伸缩性和更加符合男人性具的形态,结果反而令阴道溃坏得不成形。

终于,康守彦一怒之下便把这件失败制品更彻底地摧毁,整得她变成现在半人半鬼的样子。

康守彦可说是典型的拥有双重性格的人,作为“医者”的他,既仁慈易相处而又经常笑面迎人,可说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吗?

可是大家试想想,有没有曾也看过一些外表天真无邪的小孩,把一些玩厌了或坏掉的玩具乱掷乱扭乱撞,直至把它们“支解”为止?其实这才是人的天性,

只不过人长大后便因为社会的道德规范或因为法律的阻吓而不得不约束起自己的

行为。

但在此刻这个秘室内,康守彦便是法律,康守彦便是绝对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蝼蚁,并没有人权可言。

却说在这种可怕可怖的肉体摧残之下,一号终于连精神也崩溃了。现在的她眼神空洞呆滞,面部肌肉僵硬平板,已失去语言和表达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流着口水彷如痴呆。

而对于这坏掉了的人偶守彦也只任由她自生自灭,只给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维生条件,却想不到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维持这样的废人生活已超过了半年而仍然生存着。

守彦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迳自走到“标本二号”跟前。

这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个职业模特儿,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称,充满成熟女体的性感魅力。

现在的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几条横跨在肉体上的皮带束缚在一张宽阔的黑色皮椅上,双脚抬起老高,打开成一个“V”字形,脚跟处套上了一个金属拷撩,然后再连着锁链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来了!……快、快来操死下婢吧……咿嗄……”

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说话,来自一张丰满而湿濡的咀唇。

而除了她的呻吟声之外,还有一大堆不同频率、高低的马达声同时传入守彦耳中。原来二号的胴体上,竟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十几只不同颜色、形状和大小的电震器(震旦)!

红的、蓝的、紫的……七彩缤纷的性玩具,放满在二号全身性感带上:乳房、乳蒂、腋下、耳垂、颈项、肚脐、内腿……所有震旦尾部的电线集中成一束,再经过变压器而接上了交流电掣,令全部震旦都不会疲倦地开动着,把无止境的性刺激传至她每一个官能细胞之内!

女人的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油光,像涂上了一层润滑油一样。

而她的私处则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后两个洞内都插入了电动假阳具,两支阳具均是超大型的欧洲人专用型号,撑得阴阜张开至儿臂般大,连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扩散。

两支电动假阳具都在自动地作出淫靡的转动,带动得两个肉洞的洞口也像是婴儿的咀巴般开合不停,淫乱的蜜水更是长流不息,从皮椅而倾注流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 了!……喔、喔、主人呀!!……”

二号维持这样的摆放状态已经大半天,流出的淫水更在地上积聚了一小滩了。

可是,她似乎仍没有疲倦和感到麻木。

高潮一个接一个地涌现,这女人的欲望和渴求,便彷佛是无止无尽……守彦是心知肚明她为甚么会这样的,因为标本二号的培育重点便是“为性爱而生的性天使”,简单来说即是排除其他无关痛痒的机能,而把性强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动。

为此,守彦用药物来改造她的身体机能,而经过几次实验,他终于成功令二号的身体成为媚药的“储存库”,她血液之内除了普通成份之外,还含有一种能和红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药。

媚药经过血液运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时刻都身处于性兴奋状态,高潮更是绝不减退,因为性欲根本便成为了她平时生陈代谢的一部份!

同时,过量的媚药则会由毛孔排出来,而形成像一层油般包裹在肌肤上,而令她的身体更添多一层性感魅力!

守彦走到她的旁边,轻轻把插在她肛门内的性具棒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

守彦再用力一推,把性具棒“啪”的一声,推回她的直肠之内。

“啊呜!……好啊!谢谢主人……”

二号已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的所有尊严,可是这样真的好吗?真的便能够成为完美的性奴隶天使吗?

守彦看着二号睁得老大,却灰暗无光的双眼——原来,在大量注射入不同种类的药物和媚药以作实验之后,产生的后遗症便是身体机能遭到侵蚀,令她不但双眼失明,连排泄机能也同样退化,令她必须长期在膀胱中插入导尿管。

而她的肾脏和肝脏机能也日渐转弱,据守彦估计她未必能再活超过两年。故此天使标本二号,对守彦来说仍然是一个失败作品。

守彦看着仍在不停地浪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着春意和淫乱的二号。无疑此刻的她几乎每一分钟都活在性快感中,可能世间再没有像她般快乐的人了。然而,她的快乐却是由燃烧自己的生命而得来的,故此她的可怜和可悲,实不在标本一号之下。

守彦离开了二号,再走到近墙边的一个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势卧着。

她的双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脚跟稍为对上一点的位置交叉而过,而被麻绳紧绑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为一个扁菱形般的姿态。而双脚交叉的位置还另外绑上了一条绳段,连结向她颈项上的一副颈圈。

由于这一段连接脚跟和颈圈间的绳段的长度很短,令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时头部也要稍为向上仰起,才能勉强切合绳段的长度。换言之,她现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间倚靠在石台上,而一头一尾则向上屈起活像一只虾般。

这样子看起来是很有趣,但身处其中的少女可就惨了,因为长时期保持这屈身姿势,已令她的颈和盘骨、双腿关节也痛得像要脱臼般,同时腹中的内脏也因长期屈体而受到压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手掌也在一开一合的,像快将溺水的人在作出无望的挣扎一样。

但真正要命还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围着少女的身体边缘,正密麻麻地排列着一支支燃点着的蜡烛,令少女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一移动便会把其中一些蜡烛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饶、饶了我吧,主人!”

原来,在少女的身体上最敏感的三个部位(双峰、下阴),也摆放着三支燃点着的,特别粗大的蜡烛,而下体那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了阴道之内!

被火溶掉的炽热蜡液便像热泪似的沿烛身滚下,铺在女郎的双峰和阴部像堆上了一层深红溶岩的火山。女性的三处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热蜡侵袭,令她感到幼嫩的皮肤像被火烧得破烂溶掉一样。而且用刑的对像,只是一个刚刚中学毕业,身体娇嫩可人的少女,那种痛苦实在是残酷无道之极!

“痛、痛死了!……请慈悲,主人!”

烛光妖异地摇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来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张类似是甚么邪教的祭坛上,成为给支配者带来悦乐的牺牲品。

而守彦则像是在欣赏着一件绝美的艺术摆设般,笑淫淫地站在一旁,观察着美丽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热蜡的折磨下作出悲哀无望的悲鸣和挣扎。

“呵呵高兴吗?这样炽热焚身的快感,令你也越烧越兴奋了吧?”

“呀喔!……放过我……或是……杀了我……呜咕!”

胃部长期受压,终于忍不住张咀一吐,竟呕出了一堆脏物。

“杀了你?……别说笑了,你试试再集中精神感觉一下……感觉一下你下面,是不是有一团火正在燃烧?”

守彦用手拿着插入了她下体的蜡烛,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动起来。

“到了痛苦的极限……你的身体耐过了这一个临界点后,便会开始感受到一种从未试过的快乐……火越烧越旺,很刺激、很快乐……”

守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魅力。令少女不自觉地转头望向他。

外表看来,康守彦是一个高大强壮、俊朗潇洒和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粗眉大眼,外型轮廓像一座雕塑般深刻和完美,而且有着坚毅而果敢的气度。

他的眼神尤为厉害,天生便拥有特别强的精神力,透过灵魂之窗迫射而出,令“抵抗力”较弱的女子,一见到他双眼便会浑身酥软乏力。

而现在,当一和他的眼神接触,女郎便立时浑身一震;他的双眼便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把少女不断吸入、吸入……直至完全坠入了那无底的深渊。

(怎么一看他双眼我便自然感到……他说的话……是对的……因为他看起来

是那么的有自信、可靠和令人很自然便会放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给他

)一切炙热、苦痛彷似渐渐消失,有如被催眠一样,少女被呕吐物污染得一塌糊涂的脸上竟然真的出现了一种安心、畅快的表情。

守彦继续操纵着蜡烛在她的下体一进一出,而三号的叫声渐渐由痛苦转化为淫乱,蜡烛的表面也铺上了一层淫蜜而闪闪反光。

这便是“否极泰来”的道理,当调教和虐待持续进行到某一个“破点”,身体便会习惯、更开始从中感受到被虐的快感,这一点是SM老手的守彦从过往经验中得到的认知,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体,也快将完全适应自己的虐待,而迈向被虐狂的牝奴隶之道了。

“为甚么?本来是济世医者的你,背后竟会是一个这样的恶魔?”

“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便知道在自己内心深处,有一颗嗜虐之心在秘藏着……对,一切便是由我十八岁那年的某一天,在某间店子内看到一本SM紧缚写真集的封面开始,我的心便产生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悸动”

被束缚着的女体,竟然比起普通状态下的女性裸体更有魅力。

美女被虐时那种苦楚、歪斜的表情,也比平时的模样更可爱和性感十倍。

欣赏着不能反抗的美女受着苛烈的虐待,一股兴奋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复过来。

“我开始搜集各种SM的杂和书籍,甚至找到渠道加入了当时本市唯一一个地下的SM俱乐部,和那里的会员互相交流和学习,在得到了更多这方面的知识之后,令我更恍如”开窥“一般,我找到了”另一个我“:因支配、命令、玩弄、虐待而产生快感的自己。很快普通的性爱已再满足不到我的需要。我开始要把书中所看到的东西付诸实行……”

凭天赋的外表,守彦要泡得到有一定质素的女朋友绝不成问题;可是,每当一提到要尝试SM玩意,有七成女人便立刻惊惶逃去,而余下的三成纵然答应可以一试,但最后也只能去到绑手绑脚的程度为止,当一看到了皮鞭或浣肠器等东西,那些女人始终也是接受不来。

“当然,我也可以去光顾SM俱乐部,可是在那些专业的M女身上,在这种纯金钱交易的短暂主从行为中,我始终无法得到一个”全面“的调教的快感……我想要的是一个真真正正只属于我,而且是由我亲手制造的”折翼天使“。”

“折翼天使?”

“对,便是由白至黑地,把一个对奴隶行为、对性虐待等事一无所知,纯洁无垢的绝世美女施以种种残忍的调教和改造,而亲眼欣赏她如何被污染,明亮的光环如何失去光华,美丽的翅膀如何被腐蚀染黑直到最后,她完完全全地成为一个沉没于淫欲和被虐的深海的、究极的堕天使。”

而现在,当上了大医院的外科主任之后,在各种资源都妥善之后守彦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实行他的“天使标本”的培殖计划。

“你怎有权这样去改造另一个人?你当自己是神吗?”

“你说得对,这个”天使饲育工场“便是完全属于我的世界,在这里我便是神一样的绝对存在,那是因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像我般拥有超乎常人的财力、社会地位和智慧的人,便理应拥有支配别人的权利。有一个着名的SM作家曾经这样说过——”

<所谓的支配和服从的行为,是财富和权力兼备的特权阶级专有的享受,人类最高的事情。在这个由特权阶级建造的,超越地上世俗道德的王国中,把和神等同的全能支配者的嗜虐欲以实现,这便是支配者的“帝王学”。>

“这里便是我的世界,而在我的世界中,你便是我的天使标本。再说一次:标本是没有人权的。”

晚上九时,在一幢普通的民宅之前,一对情侣正在拥吻。

热烈地吻了一阵子,直至快要缺氧两人才肯分开。然后,女的笑着开口道:“真是”长气“呢,俊杰。”

她扫了扫如瀑步般曲曲长长的秀发,以明亮深刻的眼神望向眼前的男朋友。

“当然了,我的乐妍如此漂亮迷人,我又怎舍得放开你呢!”

“真口甜舌滑!”林乐妍笑着骂道,但内心当然是甜丝丝的。

面前这高佻健康、经常露出一副迷人笑脸的青年,正是林乐妍的男友麦俊杰。

俊杰除了是她的男友外,还是她就职的报社中的上司。

两人的相识是大约一年前的事,那时乐妍仍然在H 大中攻读最后一年,因为毕业论文的需要而拜访这间报社,那时接待她的人正是麦俊杰。对于一个外表看来如此年青的人竟当上了这间大报社的采访主任一职,令乐妍当初也颇为讶异。

在接触了几次后,乐妍深深体会到俊杰果然非常能干精明,而且在见识、谈吐、举止等各方面无一不是她所认识的男生中最突出的一个,令乐妍除欣赏之外更深深感到一种难言的好感。

而在另一方面,乐妍本身的慑人美貌、流俐的口才、反应敏捷的头脑也给予俊杰很深的印象。半年之后,两人终于由朋友进展到情侣关系,而这段感情的发展,也一直十分顺利而毫无波折。

“夜了,我要回去了,否则妹妹会挂心哦!”

“那好吧,GOODNIGHT……你今天应该很倦了,回去要好好休息哦!”

“知道了。GOODNIGHT!”

乐妍微笑着挥了挥手,便转身步进大厦之内。

“家姐,怎么这样早便回来了?”

一踏入玄关,立刻听到由客厅传来一阵银铃般悦耳、可人的少女声音。

“因为我挂念着我的好妹妹啊,你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怎会呢!温习完之后和嘉嘉、敏敏她们聊了两小时电话,连一向追看开的电视节目也差点来不及看了,又怎会寂寞呢!”

乐妍的妹妹林咏恩一脸笑意地道。这个妹妹,一向都很坚强和独立,纵使父亲经常到外国出差,母亲因病长期住院,自己又因工作忙碌而不能每晚早点回来陪她,但咏恩仍照顾得自己十分之好,一切家务事也帮忙处理妥当。令乐妍对这个妹妹实在感到既骄傲又自豪。

“陪俊杰哥晚一点吧,否则他太可怜了!”咏恩佻皮地伸了伸舌头。

“真是人细鬼大的家伙!”乐妍笑骂道。“不理你了,我先去洗澡啦!”

洗完操后,乐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虽然已奔波了一整天,但乐妍的身体一向健康和精力充沛,所以稍为洗了一个澡后,便再次觉得精神百倍。

“……还是先上网查一查资料吧!”

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连结上网后,乐妍首先查看自己的电邮帐户。

“……咦?……”其中有一封新收到的电邮,主旨是:“你现在最想要的情报”,而寄件者则是一个网名叫“Spade ”的人。

乐妍想了一遍自己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一个是用“Spade ”做网名的。这会否是恶作剧,甚至是甚么新型的电脑病毒?

可是,乐妍天生便好奇心旺盛。结果,她还是把电邮打开了。整封电邮并没有上、下款,而内容也只有短短两行: h ttp://www. club-bpf. com/ o t t f f s

_ _ _ _ _ _ _

“Club……B ……P ……F ?”

乐妍移动着滑鼠,在超连结上轻敲了一下。萤光幕在漆黑的背景上只显示了一句句子:“请输入密码。”

看来要继续进入网页,必须先要输入密码。可是密码会是甚么?难道提示便在刚才的电邮内的第二行之中?

第二章 卖人网站

这天早上,林乐妍一回到报社便立刻走入了他的上司兼男朋友麦俊杰的房间中,因为有关失踪少女杨美仪的事件,在昨晚出现了出乎意料的新发展。

昨天晚上,乐妍收到了一个外号叫“Spade”的神秘人寄给她的邮件,邮件上只有一个神秘网址和另一句暗示登入密码的句子。

林乐妍紧抿着咀,看着坐在对面的俊杰在自己的桌面电脑上输入了网址。她的眼神非常复杂,昨晚她已经成功登入了网页之内,而里面的内容实在非常惊人,带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和疑惑。

“请输入密码……密码的提示应该在这一句之内吧……”

俊杰看了看乐妍转寄给他的电邮,上面写着:“ottffs______”

“看来密码应该有七个字母,只要解开这个字谜便可以知道密码,让我想想看……”

“密码我在昨晚已解开了。”乐妍道。

“你已经知道了密码,那一定已经入去看过内容了吧?那么你为甚么不乾脆告诉我里面的内容,而要我自己入去看呢?”

乐妍立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而且还微皱着眉头。俊杰知道她这个女朋友一向做事爽快而不拘小节,今天对于这件事如此拖泥带水,一定是有着甚么不寻常的原因吧。而答案,应该便在网页之内了!

“这个排列次序,下一个会是甚么呢……”俊杰立刻拿出了英文字典,看着第一页上面的字母表。

“单看字母表是解不开来的哦!”看到男朋友盯着字典一副苦恼的样子,乐妍这才稍为回复了平时的宽容,柔声地道:“告诉你吧,密码便是”sente tt“。知道为甚么吗?”

“……和字母表无关……ottf……”

俊杰再搔着头好一会,才突然双眼一亮道:“我明白了!这个排列代表的是英文由一开始数起的每个字的首一个字母!”

“厉害,这么快便想到了!”

“解开这个谜的你不是更厉害吗!”俊杰赞赏地道。“好,让我立刻进去看看……”

输入了密码和按键后,画面上很快便显示了另一个画面:“警告:本网站内容含有可能抵触你身处国家的法律的成份,请确保阁下已经明白本站的宗旨和对其内容有同感和兴趣才可进入,另外亦请确认在阁下的银行户口中已有最少一万美元(每件货品最低消费额)的流动资金。再次声明:本站的内容绝非虚构或游戏,里面你所见到的每一份商品和资料都是完全真实的存在,请再次确认,然后按”进入“。”

“竟公然地说自己是个不法网站呢……”

“难道不怕警方从伺服器的资料调查到他们的所在吗?”乐妍问道。

“不过若他们所用的伺服器是安装在海外某处的话,那便超出本市的警方的控制范围了。”

乐妍像大致明白地点了点头,论对电脑和互联网的认识俊杰可比她强多了。

俊杰一脸严肃地再按下了“进入”键。

“clubBPF”的主页展现了,网页的背景是黑色桌布加上血红的玫瑰和一副银色的手扣,主画面的中央列有最新消息、货品搜寻、客户资料、订购名单等选项。

“到底卖的是甚么货品呢?难道是毒品?”

俊杰按下了货品搜寻后,画面立刻进入了另一页,抬头写着:“请输入以下资料以搜寻你喜欢的货品”。

而在下面的搜索条件中可以输入的项目,包括了年龄、身高、三围、职业……“难道卖的……是人?”

坐在对面的乐妍立时严肃地点了点头。

俊杰再继续看下去,只见接下来的搜索条件更是千奇百怪,由头发长短、皮

肤颜色、甚至到乳房的形状、颜色、阴毛的浓度和分布、阴道的长度、性感带的

位置等充满性意味的条件也有。

俊杰抿着咀,随意地输入了年龄和身高范围,然后把其他一切条件都放着不填,便立刻按下了“开始搜寻”的按钮。

过了两秒,萤幕上显示着:“你找到共7笔符合你要求的纪录。”下面并列出了七个不同的编号。俊杰随意地按下了其中一个编号。

“……这、开甚么玩笑!”

俊杰立刻难以置信地大叫起来,因为他看到的东西实在太不可思议了,简直超出了一般人常识的理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妙龄女人的全身照片,分别是正面和背面各一张。

女人正挺直身子站立着,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是双手却平放在身体的两侧,完全没有作出遮掩,令身体上任何一个重要部位都完全展现无遗。

女人的脸上几乎毫无表情,像是在完全自愿的状态下被拍摄的。而在照片旁边的表格内,还有一些相信是这件“货品”的资料:

货品编号:HK0093

个人资料——

出生日期:XXXX年X月XX日

身高:XXCM体重:XXKG

三围:XX-XX-XX

国籍:中国

原职业:空中小姐

头发颜色:黑

眼珠颜色:黑

皮肤颜色:色素较白

曾生育:否

乳房资料——

乳房形状:锥形

乳头形态:平坦

乳晕直径:X公分(平时)、X公分(高潮时)

乳蒂直径:X公分(平时)、X公分(高潮时)

乳房弹性评分:B

性器资料——

阴毛浓度:中等

大阴唇色素:深沉

阴蒂至阴道顶距离:X公分

阴蒂直径:X公分(平时)、X公分(高潮时)

阴道长度:XX公分(平时)

阴道直径:XX公分(平时)

性器等级:B─(紧窄度和磨擦度一般,但兴奋时的收缩和痉挛度颇强)

其他——

性感带:乳尖、肚脐

入货日期:XXXX年X月XX日

调教进度(只供参考):口奉仕(B+)、手奉仕(A─)、肛门奉仕(B+)

、乳奉仕(A)、犬艺调教(B),能操中、英、日、法等多国语言,特长是乳交和乳虐,能在乳房被拍击、鞭打和大幅扭曲变形下达到高潮,特别推荐给对巨乳美畜有兴趣的客人。

租用价钱:每周五千美元

买断价钱:七万美元

“开甚么玩笑!”

俊杰看到这里再一次发出不能置信的叫声,更大力拍了拍桌子:“有甚么人竟无聊得做这种恶作剧的网页!”

可是,看到坐在对面的乐妍仍是非常严肃地不发一言,俊杰不禁脱口道:“这太无稽了吧!不是公然的贩卖奴隶吗?这样的事怎会发生在我们这种繁荣先进的城市?”

“可是,难道对方煞有介事地给我这个电邮只为了开个玩笑吗?况且……”

乐妍站了起来,走到俊杰的电脑前从新输入了另一些搜寻条件,然后在搜寻结果中选取了其中一个,立时,在萤幕上便出现了另一笔“货品”的资料。

这次出现的“货品”看来十分年轻,大约只是二十岁左右,眉清目秀的甚有点书卷味,而且和刚才的货品不同,她的看来表情很是羞怯,双腿夹得很紧,双手也有意无意间向内弯,一副不自然的样子,看来她仍不是很习惯如此完全袒露自己。

“这人难道是……杨美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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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战法庭

(一)

“法官大人,我请求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提问以澄清一些必要的事实。”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案子的审理已进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陈述清楚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也该能结案了,内心已经松懈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我的另一个财产官司。但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唐佳慧为何还要提出再次当庭提问陈小姐?她还真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挽回她这看来注定要败的官司?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内心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小姐走到证人席上。

这是一个案情相当简单的强奸案。大约四个月前,陈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遭到一个预先埋伏的歹徒的攻击和强奸。在整个强奸过程中陈小姐被蒙上了双眼,自始至终都未能见到强暴犯的长相。但她却清晰地记住了罪犯的声音。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陈小姐偶然在一个商店里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立刻招来店里的保安将那个男人扣住,并通知了警方。警方发现此人曾有过性骚扰的记录,遂将其逮捕立案。

这个男人名叫赵泰江,目前职业是搬运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性骚扰成立,另两次因证据不足而被裁定无罪。这一回对他不利的是,陈小姐根本不认识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过犯罪历史,就仅凭声音指认出他。而他也提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另一个对控方有利的证据,是赵泰江的邻居作证说曾见到过赵泰江用过一条黑围巾,和那条蒙住陈小姐眼睛并被罪犯遗弃在现场的围巾非常相似。

当然,控方所有的证据都不过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条仔细追究起来都会有疑问。所以,警方很不情愿就此起诉,而且也没有律师愿接这个案子。

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自思有一定的难度,若遇到个强悍的辩护律师必定会有许多纠缠,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绍,加上陈小姐亲自上门求我,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特别是我听说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是近来大家聊天时曾一致推崇的年轻女律师唐佳慧,我的好胜心一下就被激了起来。据说她自去年毕业以来一出道就连胜了十来个大官司,比我当年还强,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较出乎意料的是,此案在头三天的进展却非常的顺利,现在的形势对控方已经极其有利。这主要是因为唐佳慧的表现实在太过平平。本来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点她都轻易就放过了,对主要证据的辩论也很不有力。我从陪审团的身体语言反应出的情况来估计,如不出意外,这个案子被告方是必输无疑了。

本来嘛,这么一个年轻纯真的女律师,为一个强奸嫌疑辩护,自然会有许多不便和顾虑,很难真的倾其全力。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些疑虑。这是否会是她的避实就虚的辩护策略?也许不会。可能多年的律师生涯让我养成了疑神疑鬼的毛病。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安。每当我的对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

这时唐佳慧已经飘然来到陈小姐面前,一双大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坐在证人席上的陈小姐,冷静地说道:“陈小姐,请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女人,是非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样迫切地期望能将真正的凶手定罪服法。所以,我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与您澄清一些事实。我下面的一些问题也许会对您有些冒犯或给您带来难堪,请您务必不要误会。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理解。”

与前三天的散漫低调不同,唐佳慧突然开始严肃起来,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直逼陈小姐——那是这几天她从未流露出的眼光。看着唐律师冷俏的侧脸,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一定早有计划,而我却毫无准备。她这番话到底意欲如何?摸不清对手的意图是所有的律师都最怕碰到的被动情形。

“陈小姐,在这次您被强奸之前,您曾有过和异性的性经验吗?”

她为何突然问这种冒犯隐私的问题?我已来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图,立刻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对来阻挠她:“我反对提这样的问题!法官大人。此问题与本案完全无关。”

法官转向唐律师,向她问道:“被告方律师,您有理由相信这是与本案有关的问题吗?”

“是的。法官大人。请相信我。”

“好吧。反对不成立。陈小姐请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我心头有点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能给我的当事人更多的时间考虑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师给出任何解释就这么轻易同意让她继续,无疑有些偏心。

陈小姐明显有些不安地答到:“……没有。”

“那么,陈小姐,在这之前,您与任何异性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触?比如用手或身体的任何部位互相触及对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装特别愤怒地站起来提出抗议:“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来侵犯我的当事人个人的隐私。”

法官再次转问唐佳慧:“被告律师,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您认为这个问题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可以,法官大人。因为这是一起关联到性的强暴案,当事人对性的了解程度,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辨认能力。请求您容许陈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请陈小姐回答。”

看着唐佳慧用美丽的面孔对着法官,竟然能在这大庭之上毫不脸红地问这种性问题,我突然意识到法官已经对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反应。更何况唐佳慧还是这么一个俊俏的美女。我开始发现遇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异性对手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愿得罪法官,只得闷声坐下,心里越发不安。这个女律师似乎是要在陈小姐对被告的辨认能力上下功夫。但这和她的性经验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么说,我的干涉已给陈小姐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问题了。只见陈小姐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我……从未与异性有过你所说的性接触。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过很少的……拥抱和……亲嘴。”

“很好。陈小姐。谢谢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还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细节请教请教您。据您所说,您是在被蒙上双眼之后,被那个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并遭到凌辱。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您的客厅,还是您的卧室?还是在……”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强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吗?”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他有没有将您的嘴堵上?”

“没有。”

“那您没有反抗吗?没有大声喊求救?”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没有将您捆起来?”

“他……他把我的手绑在……用丝袜绑在我背后。”

“据您对警方报告说,那个人曾逼迫您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么话来胁迫您的?”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强奸我。让我挑……我就……”

“这么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么选择?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

“谢谢您,陈小姐。那么,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为他做口交的呢?”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人。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人的隐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律师,竟然能毫不脸红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交’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反对不成立。证人请回答提问。”

什么?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头也不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人好象都在精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人都这么感兴趣这些强奸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女组成的性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女都似乎很爱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精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强奸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人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性的破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后来又站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那个人后来又是站着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他的什么?”

“啊……他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他的阴茎,是吗?”

“……是。”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是的。”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阴茎?”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象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象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象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洞。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他什么特徵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口交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阴茎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乱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性经验。”

“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做口交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阴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阴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还不如……要我用劲吸……还用舌头……”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

“是的。”

“那么。后来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睾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象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象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睾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后来怎样呢?”

“后来他就拼命把我头压在他的……阴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逼:“就怎么样?”

“就……就……强奸了我……呜呜呜呜……”

陈小姐这回真哭了。这一段情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小姐亲口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人感慨不已。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逼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小姐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情。特别是她现在真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内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象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小姐停止哭泣后,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抚摸了几下陈小姐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情心。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逼问,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企图?我拼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

“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头。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奸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阴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糊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象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象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精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么,他射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精液吐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阴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么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阴茎整个的吞进口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

“……”

“陈小姐,他将精液射在您的嘴里。然后呢?”

“然后……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那个……舔干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后来呢?”

“后来,他逼我喝水洗净口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么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暂时休庭后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马律师,她为什么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人反覆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么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么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后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后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后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二)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乎不怎么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等人都坐定后,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唐佳慧到底在玩什么名堂?难道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么。最后,法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么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迷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后冲着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么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阳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阴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到底那天强奸陈小姐的人的阴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强奸犯的阳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阳具尺寸不付。即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阴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阴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唐律师,你想让我的当事人做怎样的试验?”

“很简单。陈小姐将这些模具分别含进口腔里,一一比较它们和那个男人的阴茎的大小,这样陈小姐能帮助我们大致判断出那个人阴茎的粗细和长短。”

“什么?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在法庭这样严肃和神圣的场合做这种极其……极不适宜的试验。这种试验既不科学,也不公正,而且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试验,也是对女性人格的一种公然侮辱。是对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灵创伤。法官大人,被告律师将这些……这种东西带上法庭,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和对法庭的蔑视。我请求法庭不予考虑辨方律师的无理要求。”

我加强了语气,而且故意显得对这些东西难以启口。果然,我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法官有些犹豫。但是,唐佳慧岂是容易对付的,她立即反道:“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师的看法。这些模具是根据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种尺寸用柔软的塑胶材料仿造的,用它们来大致推测一下罪犯阴茎的实际大小,有何不科学的或不公正的了?至于说到其他嘛,莫不是马律师心里有些想歪了?否则何至于谈什么亵渎法庭蔑视法律之类的大帽子?”

的确是灵牙利齿。不过我还是抓住时机羞辱她一下:“唐律师,我估计您没有什么经验。您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的阴茎可都是时大时小,能伸能缩的,可以伸缩的大小非常大。您测量的结果如何能准确呢?”

果然,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变,我似乎听见了陪审席上传来的笑声。她有点涨红了脸,生气地对我说道:“马律师,请严肃一点。您很清楚我们谈论的是阴茎勃起到最大时的尺寸。你们要拒绝做这个试验也可以,我不会勉强。”

法官不等我再说,摆摆手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由原告陈小姐自己来决定是否接受试验。”

总算争到了一次主动权,我刚刚暗松一口气,没想到旁边的陈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里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陈小姐是怎么想的,但不和我讨论就自作主张地向对方妥协,哪怕是很小的妥协,也是极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纯了。她的话让我进退两难。

我向大厅里环顾了一眼,从陪审们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就想着看热闹,当然希望陈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坚持阻止陈小姐合作,肯定会让他们有所不高兴。我快速地盘算了一下,如果试验结果真的很不满意,我还是有许多借口来尽量消除和弥补其带来的不良后果,只不过要多费一般口舌。但万一结果对我们有利,那么唐佳慧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想通了这一点,于是故意表现得很不满意的样子,对唐佳慧说道:“那么唐律师,您准备在试验结束后将如何让我们知道您的当事人的真实的尺寸呢?”

“这您不用操心,我会当庭出示让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来我想让她难堪的话,让她轻松就顶了回来,我大感没趣。这个计划显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预感在这一个回合我不会占到她任何便宜。不过,我真有些好奇这个女律师会如何去拍得这种照片。难道她真的让这个男人脱光了身子将肉棒刺激到最大再当场拍照?

“陈小姐,为了测量的准确,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来做呢?”

“我……好吧。”

陈小姐再次坐到了证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双眼。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

我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和一丝隐隐的激动。好奇心也开始占了上风,我也很想看看陈小姐将如何把这些假阳具含进嘴里。

唐佳慧拿起了一个最小的阳具,对着蒙着双眼的陈小姐说道:“陈小姐,这五个模具从小到大分别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和五号。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的粗细。您如果觉得含进嘴里的模具的粗细和那个男人的粗细差不多,您就告诉我。陈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话,唐佳慧已经捏着那个最细的假阳具的座子,将那形如龟头的一端放到了陈小姐张开的嘴边,沿着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小姐感觉到插进嘴的阳具,马上将它含住。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双涂着口红的嘴唇含住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阳具。突然出现的这一幅性感画面,肯定让所有人为之心跳。

我的下体在这时候也竟然猛地怒胀起来。亲眼所见的刺激画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热非常。我心下暗自内疚,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紧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观察陈小姐的动作。

陈小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将这个细阳具吐了出来。摇着头肯定地否认了这一个大小。

我知道没几个男人会有这么细小的阳具,这么小的模子估计是用来糊弄人的。看到陈小姐没有上当,我舒了口气。

唐佳慧将那个小阳具放了回去,但并没有按顺序拿下一个,而是跳过去拿起了第二粗壮的模具。看来这个女律师不仅胆略过人,同时也极其攻于心计。这么小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再次感到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默默注视着陈小姐张大了嘴,紧紧含住了这个突然粗大起来的假阳具的头部。

这一回陈小姐没有立刻吐出来,似乎在拼命回忆和比较那个强奸过她的阳具的尺度。

这样一个淫荡的画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她终于将它吐了出来,但却没有做任何表态。我有点焦急地等待她的反应。但她到最后也未做任何表态,只是让唐佳慧给她再试一个。

我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好事。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来看,他的阳具应该不会很细,说不准就是这一只。那个最粗的也有些过于粗了。

唐佳慧下一个选的竟然就是那个最粗的,将陈小姐的嘴几乎撑到了最大。但陈小姐很快就将它吐出来并摇头否决掉。接着唐佳慧选了那个中等粗细的,让陈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阳具插进她的嘴里,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动。我知道她大约感觉到这支阳具和那个男人真正的粗细很接近,心里稍感放心。看来她的感觉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与真正的阳具的粗细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赢了这一场。

她保持着这一静止的画面,最后慢慢吐了出来。但她没有做任何表态。

我很想观察现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从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见她的脸。我相信她一定对此也非常紧张。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只见人人都瞪大了双眼,极其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幕难得见到的性感画面。有两个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拢嘴。我有些鄙夷地转过脸来。突然,从我的眼角我隐隐地看见坐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间蠕动着。我真是惊呆了。天哪,在这样一个场合,竟……

我脑子一片糊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毫无疑问正一边看着证人席上的表演,一边隔着裤子用手干那种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悔没有在挑选陪审员时更加仔细一些。不过,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举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当时又哪里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肮脏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无奈地转过头去,紧张地注视着陈小姐的进展。

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后那枝第二细的阳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阳具中猜一个。不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后动了动她的头,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阳具的粗细。她这么前后移动,简直就象是在真正地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阳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阳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后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阴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阴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阳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下体在裤子里撑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阳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么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阳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阳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种抽插动作象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阳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杖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入那个阳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阳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象就这么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后再次将那个阳具含进嘴里,然后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阳具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阳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后的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阳具,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阳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后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阳具有多大。这么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么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么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么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后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阳具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么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美女苏婷的淫荡生活》
第1章 苏婷是一位性欲极其强烈的漂亮女人
鲍瑞倚在舞厅的吧台旁,茫然地望着他那漂亮的妻子—苏婷,她正在跟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翩翩起舞,两个人毫无顾忌地在调情。鲍瑞看到妻子脸上洋溢着妩媚的笑,吸引了在场的许多男人的注目。苏婷那高高挺起的乳房,紧紧地贴在那个高大英俊男人的胸膛上,两个人的下身也几乎贴在一起。勿庸置疑,如果一个妻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跟别的男人如此放荡的调情,肯定会招来绝大部分丈夫的嫉恨。然而,鲍瑞面对自己的妻子,却显得无可奈何。
今天,鲍瑞带领妻子参加他们公司为客户举办的答谢舞会,他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揉捏着一个女人的内裤,那是他妻子苏婷躲到洗手间里,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上还依然带着她的体温,内裤中间卡在女性生殖器部位的细带已经湿透了。苏婷是一位性欲极其强烈的女人,她曾经毫不讳言地告诉丈夫,自己在跟英俊潇洒的男人跳舞的时候,阴道里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淫液,以至于,卡在她的女性生殖器部位的内裤都会被浸湿,所以她在跟男人跳舞的时候,必须脱掉内裤。
鲍瑞也曾委婉地告诉妻子,她的臀部的轮廓线过于鲜明,只要男人们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她跟本没有穿内裤。鲍瑞还劝妻子苏婷,在跳舞的时候,最好在裙子里面穿上衬裙,因为她的紧身裙实在太薄了,在舞厅的灯光照射下,几乎呈半透明状。男人们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大腿根部的黑褐色阴毛。然而,苏婷却对丈夫的话不以为然,事实上,她根本不介意,那些男人是否发现她没穿内裤,她更不在乎,男人们隐约看见她大腿根部的阴毛,她喜欢看男人们被她挑逗得兴奋的样子。
鲍瑞望着他那漂亮得光彩照人的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妻子苏婷虽然已经是27岁的少妇了,可是她依然保持着苗条的身材和性感十足的乳房、臀部,就像他们在大学里初次见面时一样。这么多年来,苏婷的身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她那丰满的乳房坚实的高高挺起,即使她不带乳罩,乳房也不会下坠,她的臀部依然是那么苗条,在紧身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性感迷人。
鲍瑞是在大学时认识苏婷的,那年他已经是大三了,正在为下一学年儿忙碌,他即将迎来毕业的日子。对于一名大学生来说,大三是大学时期最美好的岁月,可以尽情地玩乐、喝酒、谈恋爱,甚至可以跟女孩儿尽情的纵欲。
苏婷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追求她的男孩不计其数。很自然,鲍瑞也是其中的一个,他使出浑身解数,竭力吸引苏婷的注意。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鲍瑞和他最要好的朋友彭理珂,去参加学生会组织的舞会。身为校花的苏婷也来参加了,她自然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孩儿注意。鲍瑞为了在苏婷面前逞能,他喝得酩酊大醉,不但如此,他还跟其它同学打赌走独木桥。结果可想而知,鲍瑞摔得鼻青脸肿,出尽了洋相,成了在场所有人的笑柄。说也奇怪,洋相百出的鲍瑞,不但赢得苏婷的好感,还赢得了这位漂亮女孩的芳心。
不久,两个人就建立了恋爱关系,爱情就是这么奇妙。然而,鲍瑞很快就发现,自己虽然深深地爱着苏婷,可是苏婷并没有全身心的爱自己。没过多久,鲍瑞就发现,苏婷经常在背地里,跟其它男孩约会,事实上,她喜欢同时跟几个男孩子交往,鲍瑞甚至怀疑,苏婷曾经跟多个男孩儿发生过性关系。可是,鲍瑞并没有果断的跟苏婷断绝关系,他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他决心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富裕的家庭,赢得苏婷的芳心。经过一年的奋战,鲍瑞击败了几乎所有的竞争对手,当然,还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彭理珂。鲍瑞知道苏婷很喜欢彭理珂,甚至,他怀疑苏婷曾经跟彭理珂发生过性关系。鲍瑞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苏婷终于答应只跟他一个人保持恋爱关系。并且,她答应鲍瑞,大学毕业后,马上就跟他结婚。自负的鲍瑞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取得的最重要的一场胜利,然而,鲍瑞做梦也没有想到,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荒唐的婚姻,一个他不得不面对,妻子公开的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婚姻。
鲍瑞茫然地望着他的漂亮妻子,跳着那近乎于放荡的贴面舞,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在他的记忆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看到妻子公开的跟别的男人调情了。在过去的半年里,他至少看到过两次,妻子苏婷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地跳舞。其实,鲍瑞跟妻子苏婷结婚后不久,他就发现苏婷是一位性欲极强的女人,起初,苏婷还羞涩、委婉的主动提出做爱的要求,这着实让鲍瑞兴奋不已。可是后来,日子一久,苏婷不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望,她公开地向丈夫提出性交要求,苏婷除了月经期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跟丈夫鲍瑞做爱。渐渐地,鲍瑞实在招架不住了,他也曾经壮着胆子拒绝过几次妻子的性交要求,然而,得到的却是妻子的威胁。苏婷威胁丈夫说,如果不满足自己的性交要求,她就到外面找别的男人,或者,干脆离婚。
其实,一个女人走上放荡和堕落之路,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再也不会像少女那样,忌讳谈论对性的渴望,她们甚至会主动向丈夫和情人提出做爱的要求,她们已经不认为这种要求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许多已婚少妇,甚至幻想同时跟几个男人做爱。而大部分男人,却没有发现女人的这一变化,这就是为什么有高达30%的已婚女人,都发生过婚外性行为的原因,而其中的15%的女人,竟然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不是她们丈夫的。而男人们面对通奸的妻子,或者选择离婚,或者忍气吞声,容忍妻子的放荡行为。鲍瑞正是后一种男人。
鲍瑞是一位自负而好面子的人,他自然不会接受妻子苏婷离婚的要求,再说了,他也舍不得白白的方走,像苏婷这么漂亮而性感的大美人儿。最终,鲍瑞只好妥协了,他料想妻子只是在说气话而已,她肯定不会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婷果真没有到外面去找别的男人,尽管她曾经无数次的威胁过丈夫,可是,还是没越雷池半步。这让鲍瑞更加自信,自己能掌控局面。
女人生理上有一个特点,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性欲越来越强烈,这种欲望甚至达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苏婷作为性欲强烈的女人,也自然不会逃出这一规律,苏婷对性的饥渴早晚会决堤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大约在半年前的夏天,鲍瑞和妻子苏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婚礼场面热闹而嘈杂。下午,实在无法忍受的鲍瑞,打算提前离开。他向亲娘、新郎道别后,准备拉着妻子苏婷回家。然而,苏婷却很喜欢这热闹的场面,她尤其喜欢舞会。她喜欢跟在场的每一个英俊男人聊天,她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尤其渴望跟那些男人跳舞,这能让她获得一种性的满足。
然而,鲍瑞却很讨厌无聊地聊天,他尤其不喜欢跳舞。正当他拉着妻子苏婷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看上去20岁出头的小伙子走到苏婷面前,他打算请苏婷跳舞。鲍瑞反感的一口拒绝了,然而苏婷却主动伸出手,答应了那个英俊小伙子要求。那个小伙子拉着漂亮得光彩照人的苏婷走进舞池,两个人翩翩起舞起来。这时候,鲍瑞四下张望,他发现在场的许多男人,都在偷偷地注视着他那漂亮的妻子。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舞厅里,至少有一半男人都主动要求跟苏婷跳舞,其中一些还是刚刚成年的小伙子。起初,鲍瑞感到纳闷,舞厅里美女如云,为什么那些男人单单挑选自己的妻子跳舞,后来,鲍瑞惊讶地发现,原来,妻子苏婷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洗手间里,脱掉了乳罩。苏婷穿着一件低胸的衣服,和那些男人尽情地跳舞,她那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深深的乳沟挑逗似的展现在每一个男人面前。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那些男人们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那对暗红色的乳头和乳头周围的乳晕。苏婷正在用她那对迷人的乳房,吸引在场的男人,她也从中获得了快感。
舞会快要结束的时候,苏婷像喝醉了酒似的,跟在场的那些男人们毫无顾忌地调情。一些大胆的男人,甚至伸手摸她那近乎赤裸的乳房。说也奇怪,原本异常愤怒的鲍瑞,却渐渐地由嫉恨,转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性冲动,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看别的女人,而不是自己的妻子,在跟那些男人调情。
回家后,正如鲍瑞预测的那样。妻子苏婷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渴望跟他做爱。夜晚,他们俩尽情的做爱,这是他们俩一个多月来,最疯狂的做爱。苏婷就像一只母老虎似的,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骑在鲍瑞身上,她还没等丈夫调整好姿势,就迫不及待地把丈夫那勃起的大阴茎,深深插入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紧紧地夹住丈夫,直到丈夫射光最后一滴精液,她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丈夫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苏婷也觉得前一天晚上,自己干得太出格了,她不应该脱掉乳罩,当众展示她那半裸的乳房。她向丈夫鲍瑞真诚的道歉,还为自己辩解说,自己当时喝得太多了。然而,令她感到惊讶的是,丈夫鲍瑞只是耸耸肩,并没责怪她。鲍瑞还安慰妻子说,自己舞跳得不好,没办法培她跳舞,既然她喜欢跳舞,就随她去好了。然而,更令苏婷感到费解的是,丈夫竟然说,他喜欢看苏婷挑逗那些男人,把那些男人捉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苏婷听到丈夫的话,着实吃了一惊,她不知道丈夫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鲍瑞并没有把话说透,他们的谈话就此打住,苏婷也不追问,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丈夫能够容忍,自己跟别的男人有过火的行为,她只是不知道,丈夫的容忍程度是多少。
几个星期后,苏婷再一次干出了出格的事情,甚至是难以启齿的事情。那天傍晚,寂寞难耐的苏婷,想要到舞厅里找男人跳舞。身为丈夫的鲍瑞不放心,他只好陪着妻子苏婷一起去。舞厅里,灯光昏暗,苏婷和丈夫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他若无其事地站在漂亮的苏婷身边,色咪咪地上下打量着苏婷。苏婷的心头一震,她喜欢被男人注意,哪怕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注意,不过,她觉得那个男人的年龄偏大一些,她想吸引更加年轻的小伙子的注意。
这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中年男人趁苏婷没注意,竟然掀开了她的紧身短裙,他一把扯开苏婷的内裤。苏婷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苏婷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碰到了苏婷的女性生殖器,一瞬间,他的手指插入了苏婷的阴道里。苏婷睁大眼睛,惊讶地望着那个男人,紧接着她又扭头求助似的望着她的丈夫,然而,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她的阴道内传遍全身。苏婷身子一软,她靠在墙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鲍瑞望着妻子脸上露出的,做爱时才有的兴奋表情,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他借助昏暗的灯光,向妻子的下身看去时,他发现一个中年男人竟然把手伸进了妻子的大腿根部,他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个男人猥亵自己的妻子。鲍瑞勃然大怒,他挥拳就要打那个男人,可是,却被妻子苏婷轻轻地拦住了。鲍瑞盯着妻子脸上流露出的恐惧,夹杂着兴奋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而,苏婷脸上的恐惧很快就消失了,她抬起头轻声地对丈夫鲍瑞说,老公,你能给我买一杯啤酒吗?很显然,她嫌丈夫在身边碍事,她想支走丈夫。鲍瑞看到妻子苏婷,又重新靠在墙上,她闭上双眼,两腿紧紧夹住那个男人的手,尽情地体验着从她的阴道里传出的阵阵快感。
鲍瑞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另一个角落里,偷偷监视着妻子苏婷的一举一动。他看见苏婷和那个男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托住苏婷的细腰,另一只手依然夹在苏婷的大腿根部上。鲍瑞清晰地看见,他的手在苏婷的裙子下面,一上一下的移动。很显然,那个男人的手指,正在快速地在苏婷的阴道里插入拔出。鲍瑞无奈地注视着他的妻子跟那个男人,近乎于淫荡的表演,他的心里不是滋味,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的阴茎竟然不自觉地勃起来了,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一些男人,正在偷偷地注视着妻子苏婷,这些男人大腿根部的裤子,也被高高地顶起,很显然,他们的阴茎也勃起了。
鲍瑞在舞厅里转了一圈儿,他买了两瓶啤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妻子苏婷的身边。也许是那个中年男人意识到了,鲍瑞在怒视着他,他赶紧住手,偷偷地溜走了。鲍瑞借助昏暗的灯光看到,那男人的手指上沾满了粘液,在舞厅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鲍瑞即使没亲眼看到,他也能猜得出来,那个男人肯定把手指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鲍瑞真想追上去,狠狠揍一顿那个男人,可是,当他看到妻子苏婷,紧闭双眼靠在墙上,她紧紧夹着双腿,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半点愤怒的表情,只有抑制不住的兴奋的表情时候。鲍瑞也只好无奈的作罢了。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苏婷正在体味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呢。
接下来,一切都似乎很平静。苏婷像往常一样跟几个男人跳舞,其中自然免不了肉体的接触,苏婷把丰满的乳房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而男人们通常把高高勃起的大阴茎,隔着他们的裤子和苏婷的裙子,顶在苏婷的大腿根部上,那正是苏婷阴毛的位置。此时此刻,苏婷幻想着那些男人的大阴茎,插入自己阴道里的感觉,此时,她的阴道里就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来,她也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晚上回到家后,苏婷照例脱光衣服,跨骑在丈夫身上,尽情地跟丈夫做爱。
日子一久,频繁而激烈的性生活,让苏婷的性欲越来越强烈,而鲍瑞却渐渐招架不住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满足妻子的性饥渴。最后,鲍瑞只好跟妻子摊牌,一天晚上,鲍瑞和妻子苏婷坐下来促膝长谈。起初,苏婷还羞于谈自己的性渴望,夫妻俩谈了半天,苏婷就是回避那敏感的话题。后来,鲍瑞不顾一切地剥光了妻子的衣服,两个人疯狂地做爱,苏婷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以后,鲍瑞再次提起苏婷的性饥渴的问题,夫妻俩长谈了一整夜,苏婷坦然地向丈夫承认,她渴望跟别的男人做爱,有的时候,甚至无法控制这种欲望。
苏婷非常坦诚地告诉丈夫,在她的内心里,她非常爱丈夫鲍瑞,即便她渴望跟别的男人做爱时也是如此。事实上,她只是想从那些男人身上,获得肉体的满足,而在情感上却没有半点的需求。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一些男人到外面找小姐一样,他们只想从那些小姐身上,获得肉体的满足,他们根本就不爱那些小姐,他们甚至不关心那些小姐叫什么名字,更有甚者,这些男人们玩弄小姐的肉体后,反而非常鄙视这些小姐。其实,女人跟男人一样,她们也只是想从男人身上获得肉体上的满足,事实上,这些女人不但不会爱上这些男人,反而非常鄙视他们。这就是当下很流行的,所谓:消费男色。
鲍瑞为了维系根妻子苏婷的婚姻关系,夫妻俩经过长谈之后,订立了一份君子协定。即:身为丈夫的鲍瑞,允许妻子苏婷到外面找别的男人跳舞,甚至可以容忍,她跟别的男人有适当的身体接触,但是决不允许妻子苏婷,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身为妻子的苏婷答应丈夫,自己不论跟别人男人干了什么事情,哪怕是干了那些最难以启齿的事情,都要如实地告诉丈夫。最后,鲍瑞为妻子苏婷订立了一个底线,即:苏婷决不能爱上,她所接触的男人。苏婷很爽快地答应了丈夫要求。
从此以后,苏婷经常在丈夫鲍瑞的陪同下,去舞厅跳舞。在舞会上,苏婷可以尽情的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跳贴面舞。不久,夫妻俩为了不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他们往往去离家很远的舞厅、夜总会跳舞,在那里,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被熟人认出了。
在舞厅里,绝大部分男人都很守规矩,偶尔,也有一些男人,对苏婷动手动脚,偷偷地摸一下苏婷丰满的乳房和性感的大腿根部。不过,这些小的触摸并未对苏婷构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激起了苏婷的性欲,让苏婷获得了某种性欲的满足感。说实话,苏婷很喜欢跟那些大胆地男人跳舞、调情,她很乐意接受他们的大胆而冒失的抚摸,对于苏婷来说,这些抚摸虽然很下流,但是并未超出,她跟丈夫订立下的君子协定的底线。事实上,苏婷自己也知道,她在玩火。
日子一久,鲍瑞见到妻子苏婷,并未干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渐渐地,他也就不再陪同苏婷去跳舞了。然而,有一次,苏婷却差点被强奸,甚至轮奸了。
那天晚上,苏婷跳完舞后,从舞厅里走出来。突然,有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紧紧地从后面抱住苏婷,把她塞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汽车里。还没等苏婷反应过来,那两个男人就扒光了苏婷的衣服,很显然,他们想强奸苏婷。苏婷拼命的反抗、喊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那两个男人才不情愿地罢手,然而,他们并不想就这么白白的放走苏婷,他们威胁苏婷说,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把苏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推到街上去。苏婷心理明白,这些人说得到做得到。于是,苏婷哀求他们,只要他们不跟自己发生性关系,她愿意为他们做一切。
说也奇怪,那两个男人竟然答应了苏婷的哀求,他们把赤身裸体的苏婷,按倒在汽车的后排座位上。其中一个男人,拼命地揉捏着苏婷那丰满而结实的乳房,而另一个男人用力分开苏婷的大腿,他用两根手指撑开苏婷的两片大阴唇,然后,不顾一切地将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苏婷的阴道里,啊!啊!苏婷痛苦得哼哼起来,她感觉到一阵阵酸痛,和一种莫名的快感,从自己的阴道里传出,辐射到小腹和两条大腿。然而,苏婷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喊叫,她咬紧嘴唇,任凭那两个男人的蹂躏。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两个男人终于放走了苏婷。黑夜中,苏婷失魂落魄地跑回家去,一路上,她感觉到大腿根部的阴道里,传出一阵阵地酸痛感,那是那个男人拚命蹂躏她的女性生殖器造成的。苏婷回到家后,并没有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丈夫,而是躲到浴室里,洗干净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洗干净自己的阴道,然后疲惫地上床睡觉了。
第2章 苏婷跟一位英俊的男人躲在小屋里偷欢
深夜,苏婷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此时,身边的丈夫已经睡着了。苏婷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在回想着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两个陌生男人剥光了衣服,还差点被轮奸了。一想到这里,苏婷就不寒而栗,然而,她也庆幸自己没有被强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无法想象自己被两个男人轮奸的感觉。此时此刻,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阵地酸痛。想到这里,苏婷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她依然感觉到乳房肿胀而酸痛,然后,她的手慢慢地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指缠绕着自己大腿根部那柔软而卷曲的阴毛。苏婷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慢慢地升起,她扭头瞥一眼身边熟睡的丈夫,然后慢慢分开了双腿,她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轻轻地揉捏起自己的阴蒂来,她感觉到一股快感,从她那敏感的阴蒂辐射到全身,她的手指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阴蒂渐渐地变大、变硬,从她的包皮里伸出来。苏婷的阴蒂很大,当她达到性高潮的时候,她的阴蒂甚至能勃起,从两片大阴唇之间伸出来,又硬又粗,就像小男孩儿的小鸡鸡一样。
过了一会儿,苏婷用手指轻轻地拨开自己那两片湿润润的小阴唇,然后,将手指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一股酸痛夹杂着快感,从她的阴道里辐射出来。令人吃惊的是,苏婷的脑子里竟然想象着,同时跟那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做爱的情景。苏婷曾经在生活片里看过,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床上,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画面,在她的内心深处,她非常渴望那种感觉。
一个月后,苏婷把自己差点被强奸的经历,轻描淡写地告诉了丈夫鲍瑞。鲍瑞只是耸耸肩,安慰了苏婷两句,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从那以后,苏婷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她都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她想象着自己被两个男人剥光衣服,幻想着自己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苏婷渴望那种难以抑制的快感,那种快感在她的心底里滋生,越来越强烈。
鲍瑞将思绪从过去的回忆中拉回的现实来。忽然,鲍瑞看到妻子苏婷神经紧张的,站在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面前,紧紧地夹住双腿。只有鲍瑞明白,妻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苏婷的阴道里正在不断往外流淫液,而且,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作为女人的苏婷,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生理特点,就是她一遇见英俊潇洒的男人,她的阴道里就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有时候,苏婷在做爱时,达到极度兴奋的那一刻,她的阴道内甚至会喷射出淫液来,这让她的丈夫鲍瑞兴奋不已,这也是为什么他深深地爱着苏婷的原因之一。不过,这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烦恼,苏婷在每一次做爱时,阴道里都会流出大量的淫液,有的时候,甚至像小便一样,往往把床单弄湿一大片。
苏婷当然知道自己的生理特点,以前,她在去舞厅,跟别的男人跳舞的时候,都要在大腿根部垫上厚厚的卫生巾,可是,她感觉跳起舞来实在是不方便。于是乎,苏婷索性脱掉内裤,尽情地跟别的男人跳舞。她感觉赤裸着下身跳舞,可以获得极大的性满足。
鲍瑞躲在舞厅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望着妻子苏婷,紧紧地夹住双腿,不敢挪动步子。鲍瑞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很显然,苏婷正在想方设法抑制,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她不想让那个陌生而英俊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尴尬处境。
就在此时,鲍瑞看见那个陌生的男人一把搂住妻子苏婷的细腰,亲吻了一下她的面颊,然后,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鲍瑞隐隐约约地看见妻子苏婷的脸上,掠过一丝妩媚的笑容,那是一种女人特有的羞涩的笑。紧接着,苏婷伸出小手捶了一下那个陌生男人的胸膛,嘴里嘟囔了两句,然后,她偷偷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躲在暗处监视的鲍瑞,看见那个男人拉着妻子苏婷的手,偷偷的溜向舞厅后面的一扇小角门,鲍瑞猛然意识到,妻子苏婷肯定要跟那个男人干见不得人的事了。
鲍瑞望着他那漂亮的妻子,跟那个陌生男人偷偷溜走的背影。一瞬间,他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痛楚,这倒不是因为妻子苏婷,逃出了他的视线之外,而是因为,他隐隐的感觉到妻子苏婷,对那个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动了真心,他害怕苏婷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他怕失去自己那美丽的妻子。想到这里,鲍瑞也急急忙忙地向舞厅后面那扇小角门靠过去。
鲍瑞!你好吗?正在此时,鲍瑞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鲍瑞扭头一看,原来是他的老板正在向自己走过来。鲍瑞赶紧迎上去,热情地跟老板打招呼,然而,他的心里确在暗自的骂娘,他责怪老板不应该在这紧要关头叫住他。
鲍瑞,你好。我找你有点事情。我让你重新设计的图纸是否完成了?公司方面正等着要图纸呢。
是的,老板!请您放心,图纸马上就会完成的。鲍瑞竭力装出一副殷勤的样子说,他在竭力掩饰语气中的不满。
噢,那很好!我希望你能承担此重任,你知道吗,公司对你抱很大的希望。
老板,谢谢您的信任。我决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请您放心!鲍瑞敷衍的说道。在鲍瑞的老板看来,只要让某人勇挑重担,就是对他的最大气中和奖赏,鲍瑞也自然对老板心存感激之情。然而,此时此刻,真的不是谈论工作的时候。鲍瑞虽然对老板一肚子怨言,可是他却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装认真的听老板喋喋不休地训话,而心却早已经飞走了。
最后,鲍瑞的老板清了清嗓子说:怎么样,鲍瑞,你对我的建议怎么看?
噢,非常好!我完全同意。鲍瑞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他根本没有听老板在说什么,他的心里一直在惦记,他的妻子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担心苏婷跟那个男人会干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鲍瑞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正在鲍瑞心急如焚的听老板喋喋不休的训话的时候,老板的妻子走过来有事,把他的老板叫走了。鲍瑞终于获得了解脱,他望着老板和他的老婆离开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恶气。鲍瑞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他的妻子和那个陌生男人,已经消失了整整15分钟。鲍瑞急匆匆的走到舞厅后面的那扇小角门,钻了进去。
鲍瑞抬头一看,里面黑漆漆的,有一条长长的楼梯延伸到二楼。鲍瑞迅速跑上二楼,发现面前是一条昏暗的走廊,两侧各有几间屋子,他随意推开一间屋子的房门,他本以为是一间卧室,可是却是一间盥洗室。紧接着,他又推开另一间房门,里面的确是一间卧室,屋子里有一张大双人床,床上胡乱丢弃着一些女人的乳罩和内裤,地上还丢弃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很显然,在这张床上,肯定有一对男女发生过性关系。
鲍瑞心头一怔,他怀疑那对做爱的男女可能就是自己的妻子苏婷和那个陌生男人。然而,鲍瑞转念一想,不对啊!苏婷根本没有穿内裤,她的内裤就在自己的口袋里。鲍瑞想到这里,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地放下。他继续向走廊的深处走去,边走边偷看两侧的房间,他并没有发现妻子苏婷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的身影。他感到奇怪,苏婷到底躲到哪去了?
鲍瑞在的走廊的尽头,他一无所获。正在他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返回的时候,他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鲍瑞轻轻的推开那扇门,里面是一个面积不大的走廊,走廊两侧各有两间屋子,走廊里黑漆漆的,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光,整个走廊里静悄悄的。鲍瑞蹑手蹑脚的钻进小门左右张望,正在他迟疑不决的时候。忽然,从那间亮着灯光的房间里,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鲍瑞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女人的声音,正是他的妻子苏婷的。鲍瑞弯下腰,蹑手蹑脚的钻到那扇亮着灯光的房门下面,然后,偷偷的抬起头,透过玻璃窗向房间里望去。他看见妻子苏婷,正在亢奋的跟那个男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他们尽情的接吻、拥抱。鲍瑞看到,妻子苏婷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开,她的乳罩不知何时已经脱掉,她的一侧那雪白而丰满的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而那个陌生男人正在用一只手,尽情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那个男人大腿根部的裤子已经高高的隆起,正顶在苏婷的大腿根部上。很显然,他的大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鲍瑞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到头一阵阵的发晕。在过去的半年多里,鲍瑞曾经好几次看到,妻子苏婷跟别的男人拥抱接吻,跳贴面舞,甚至是露骨的调情、动手动脚。然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婷,主动把赤裸的乳房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任由其揉捏。
鲍瑞躲在窗外,偷偷的盯着自己的妻子,尽情的跟那个陌生的男人偷欢,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偷看过,妻子苏婷跟别的男人偷欢。此刻,他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电流迅速传遍全身,出于男人的本能,他预感到妻子苏婷,将跟那个男人发生什么事情,身为丈夫的他,害怕那件事情的发生,因为,那将彻底撕毁他与苏婷订立的君子协定。鲍瑞在犹豫,是否应该冲进去阻止妻子的放荡行为。可是,鲍瑞明白,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他与妻子的婚姻也就彻底崩溃了,这对于刚愎自用的鲍瑞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正当鲍瑞犹豫的时候,他看见妻子苏婷快乐的哼了一声,她探出头尽情的亲吻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嘴唇,两个人的嘴都张开了。鲍瑞看到苏婷将舌头伸进了那个男人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快乐的交织在一起,他们的激情达到了新的高度。
过了一会,鲍瑞看见那个男人,伸出大手紧紧的搂住苏婷的细腰。紧接着,他的手向苏婷的下身摸去,他紧紧的搂住苏婷那坚实而性感的臀部,苏婷似乎很喜欢被抚摸臀部的感觉,她将半赤裸的乳房,贴在那个男人的胸口上,快乐的扭动着臀部。
就在此时,鲍瑞看见那个男人,将另一只手摸向苏婷短裙的下沿。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知道妻子苏婷根本没有穿内裤。然而,他失望的看到,苏婷并没有阻止那个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的过火行为。一瞬间,鲍瑞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差点喊出声来,身为丈夫的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那个男人突然掀开了苏婷的裙子,苏婷兴奋的尖叫了一声,她那赤裸的下身,完全展现在那个陌生男人面前,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她那大腿根部的黑褐色阴毛清晰可见,毫无疑问,苏婷在毫无顾忌的勾引那个男人,尽管,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姓名和身份。
啊!我的大美人,我的小宝贝!真没想到,你是一位如此激情的女人。那个陌生男人说道。说完,他把苏婷的裙子卷到她的腰间,尽情的欣赏着苏婷大腿根部那赤裸的,充满无线诱惑力的女性生殖器,尤其是,一位漂亮美女的女性生殖器,和那雪白而细嫩的女人的臀部,这更让他兴奋不已。紧接着,那个男人紧紧的搂住苏婷的细腰,两个人尽情的亲吻起来。
苏婷深情的望了一眼她的陌生的情人,她快乐的哼了一声,然后,将头深深的埋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躲在窗外偷看的鲍瑞,心里真不是滋味,他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无力去阻止。忽然,鲍瑞看到妻子苏婷身子一抖,她抬起头睁大眼睛,惊讶的望着她那陌生情人的脸。躲在外面的鲍瑞一下子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他看到那个男人,将大手扣在苏婷大腿根部的阴毛上,他分开了苏婷的大腿,正在摸索苏婷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
此刻,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心里真不是滋味,气愤、嫉妒和一种男人偷看女人偷欢,所引起的本能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他发现自己的大阴茎,竟然情也不自禁地勃起了,而且,从内裤的一侧伸了出来。鲍瑞觉得心里有一股发泄不出去的怒火,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赤裸着下身,站在另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而自己却没有勇气冲进去,狠狠的揍一顿那个揉捏自己妻子下身的男人。
鲍瑞伸出手,把阴茎重新掖回到内裤里。他继续透过窗户,偷窥自己的妻子的一举一动。他看见那个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苏婷的大腿根部,只有手腕留在外面。苏婷的臀部随着那个男人的手,有节奏的前后移动。尽管鲍瑞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手,可是,他也能猜得出来,那个陌生男人肯定已经把他那粗大的手指,插入了苏婷的阴道里,而且还在有节奏的插入拔出。
这时候,苏婷挪动了一下脚步,她微微的分开双腿,以便让那个男人能够轻松自如的揉捏,自己那早已肿胀的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不一会,鲍瑞就听到了妻子快乐的哼哼声,尽管隔着一层窗户玻璃,可是,苏婷的哼哼声却听得一清二楚,鲍瑞不由得打了一的寒战,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嫉妒和一种莫名的性冲动。这时候,苏婷侧过身子,她的臀部微微下蹲,她用力的分开双腿,此时,苏婷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正对着偷看的丈夫鲍瑞。鲍瑞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指,在妻子的阴道里插入拔出,他甚至可以看到妻子那暗红色的阴道口,整个阴道里,已经被淫液灌满了。
过了一会,也许是,苏婷还没有获得足够的性满足,她坐到椅子上,将两腿搭在扶手上,然后,用力分开双腿,她的女性生殖器完全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侧分开,她的小阴唇从两片大阴唇之间的沟槽里翻出来。这时候,那个陌生男人向前跨一步,他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的拨开苏婷的两片小阴唇,苏婷那暗红色的阴道口,展现在他的面前。躲在窗外偷看的鲍瑞,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将三根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妻子苏婷的阴道里,坐在椅子上的苏婷不停的兴奋的扭动着臀部,她的嘴里不住的发出快乐的哼哼声。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距离自己的妻子不到十米远,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苏婷那不断抽动的阴道口,和那个男人粘满苏婷淫液的粗大手指。不知何时,鲍瑞的大阴茎再一次从内裤里伸出来,紧紧的顶在裤子上,他真想掏出大阴茎,尽情的手淫,可是,他又害怕被别人发现。他只好躲在暗处,继续偷看苏婷那近乎于淫荡的表演,他咽了一口唾沫,不情愿的把大阴茎再一次掖回到内裤里。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继续玩弄着苏婷的女性生殖器,他的手指快速的在苏婷的阴道里插入拔出。在静悄悄的房间里,鲍瑞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苏婷的阴道口不时发出的扑!扑!的声音,那声音正是那个男人的手指,从苏婷的阴道里,拔出时发出的声音。这时候,苏婷已经兴奋的不能自拔,她不停的喘着粗气,漂亮的脸蛋儿涨得通红。
过了一会,苏婷似乎获得了满足,她心满意足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站在那个陌生男人面前。作为女人,她也想玩弄一下男人的大阴茎,她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到这里,她俯下身子,慢慢的拉开了那个男人裤子上的拉链。那个男人的裤子被解开的一瞬间,苏婷看到他的内裤被高高的顶起,几乎快要撑破了。苏婷作为一位已婚的少妇,她自然能够猜得出那个男人的阴茎有多大,她敢肯定,她的情人的大阴茎肯定比丈夫鲍瑞的大得多。真没想到,你的……,你的……那个,如此巨大!苏婷兴奋的说。
把他掏出来!那个男人用命令的口吻,小声说。
苏婷一听,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她的眼睛里放射出一道兴奋的光芒。苏婷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偷看。也许是,屋子里太亮,也许是,房门外太黑,或者是,她太兴奋了,她根本没有发现,躲在房门玻璃窗后面偷看的丈夫鲍瑞。苏婷俯下身子,伸出颤抖的小手,抓住那个陌生男人的内裤两侧,一把扯了下来。可是,那个男人的内裤却卡在他那高高勃起的大阴茎上,并没有被扯下来。此时,兴奋的苏婷不顾一切了,她把小手伸进了那个男人的内裤里,将他的大阴茎掏了出来。此时,苏婷看见眼前一个硕大无比的阴茎,高傲的勃起在自己的面前,她兴奋得尖叫了一声,太大了!。与此同时,苏婷用小手紧紧的抓住那个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阴茎,不肯撒手。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也差点叫出声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呆呆的望着那个男人那硕大无比的阴茎,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说实话,那个男人的大阴茎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抓住他的大阴茎杆的苏婷的手,都显得小了许多。
我的大美人,我想跟你做爱,不!我想肏你。那个男人小声的说,他用力一个很下流的字肏。说完,他的臀部前后摆动起来,做出一副自己的大阴茎插入、拔出女人阴道的姿势。
当鲍瑞听到那个男人说出肏字的时候,他的心头就象被重重的击了一拳似的。他多么希望妻子苏婷能够拒绝那个男人的无理要求。然而,现实将他的愿望击得粉碎,他惊讶得睁大眼睛,看见妻子苏婷缓缓的站起身,撩起裙子,慢慢的分开双腿,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的展现在她的情人面前。这时候,那个陌生男人调整一些姿势,将他那硕大无比的阴茎头,对准了苏婷大腿根部的黑色阴毛。在外面偷看的鲍瑞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在那个男人的大阴茎头,顶在苏婷大腿根部阴毛的一瞬间。鲍瑞的身子一颤,他眼睁睁的看见,那个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妻子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里,他那粗大的阴茎杆,渐渐的消失在苏婷大腿根部的阴毛里。最后,两个人的阴毛紧紧的贴在一起。苏婷和那个男人,一个连姓名也不知道的男人,就这么发生了性关系。
第3章 苏婷吸吮了那个陌生而英俊男人的大阴茎
鲍瑞盯着他那漂亮的妻子,他的头都快要炸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妻子苏婷,真的会干出这种事,她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了。鲍瑞的心狂跳不止,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兴奋,他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最后,鲍瑞看见妻子苏婷和那个陌生男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他们的大腿根部紧紧的贴在一起。
此时,处于梦幻中的苏婷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阴茎,穿过自己的阴毛和两片大阴唇之间的沟槽,不断的摩擦着自己那肿胀而敏感的阴蒂。最后,苏婷感觉到,那个硕大无比的阴茎头,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口里。她兴奋的尖叫了一声,她用力收缩阴道口,紧紧的夹住那个男人的大阴茎头。与此同时,那个男人的大阴茎继续插入苏婷的阴道里。
突然,苏婷感觉到,自己阴道里的大阴茎,抽动了一下。作为已婚的少妇,她猛然意识到,那个男人快要克制不住的射精了。一瞬间,苏婷像是如梦初醒似的,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尖叫了一声,不!不!……,我不能……。她试图一把推开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却紧紧的搂住苏婷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苏婷本能的将臀部向后一撤,那个男人的大阴茎头,从苏婷的阴道里滑落出来。可是,那个男人并不死心,他伸出大手一把拖住苏婷那赤裸的臀部,搂向自己的怀里,他试图重新将自己的大阴茎插入苏婷的阴道里。然而,这一次,他没有成功,他的大阴茎滑过苏婷的阴道口,向苏婷的臀部后方插去。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惊讶得看到,那个陌生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阴茎头,竟然从妻子苏婷的两瓣臀部下方的大腿根部中间穿了出来,他的紫红色的大阴茎头,在苏婷那雪白的臀部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扎眼,格外淫秽不堪。鲍瑞不知道妻子跟那个男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男人也同样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迫不及待想跟自己做爱的漂亮少妇,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的宝贝儿,我的美人儿!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爱?那个男人紧紧地搂住苏婷,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
不!我不能跟你做爱。我不能……,不能背叛我丈夫!苏婷结结巴巴的说。
我的美人儿!我不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那个男人继续问道。
苏婷抬起头,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她的情人,小声的说,我没想到,我们今天会……,所以,我没吃避孕药,我……,我害怕,万一怀孕,那可怎么办!苏婷话有些语无伦次。
那个陌生男人听到苏婷的话,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不是吗?说完,那个男人将手伸向苏婷的大腿根部,揉捏起她的女性生殖器来。苏婷像小猫一样,顺从的分开双腿,任凭那个男人的揉捏。其实,在她的内心里,她何尝不希望,跟眼前这位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做爱呢!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听到妻子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有一只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知道,虽然妻子干出了对不起自己的越轨事情来,可是在最后关头,至少,苏婷没允许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严格地讲,这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一想到这里,鲍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隐隐的有一种莫名的惆怅,他希望在现实的生活中,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将粗大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一位漂亮的女人的阴道里,然后,将一股股精液射入那个女人的阴道深处,紧接着,乳白色的精液,从那个漂亮女人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来的情景。鲍瑞认为,那是自己最渴望看到的,最刺激的画面。刚才,他就差一点看到,这最惊心动魄的一幕,而那个被肏的漂亮女人,即便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在乎。鲍瑞真是一位爱自欺欺人的笨蛋!
鲍瑞继续向屋子里偷看,他看见那个男人紧紧的搂着妻子苏婷,一言不发。过了一会,他搂住苏婷的肩膀,贴在苏婷的耳边小声的说,我的宝贝,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做爱,那么,请你吸吮我的大阴茎,好吗!说完,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狡诈的兴奋表情。
苏婷听到那个男人的话,她的心头一颤,她感觉自己的阴道里,就像触电了似的,情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淫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是的,一个女人这么能受的了这种极其淫秽的挑逗呢!苏婷两腿一软,扑通跪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脚下。那个男人以为苏婷同意了。他用一只手端着他那硕大无比的大阴茎,举到苏婷的面前,他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大阴茎杆,他在不停的手淫,渐渐的,他的大阴茎再一次高高的勃起在苏婷的面前。很显然,他在用最下流的方式,挑逗苏婷。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喘着粗气,死死顶着妻子苏婷的脸。在此之前,苏婷从来没有吸吮过男人的大阴茎。鲍瑞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真的吸吮了那个男人的大阴茎,那么,她走得实在是太远了,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他坚信妻子决不会越过那道底线,然而,他的信念很快就崩溃了,作为女人的苏婷,怎么能够抵挡住,眼前这硕大无比的阴茎的诱惑呢!鲍瑞心里在想,如果自己那漂亮的妻子真的吸吮了别的男人的大阴茎,那该怎么办?
可是,鲍瑞的一厢情愿,很快就被击得粉碎。仅仅过了一分钟,那个男人搂住苏婷的头,把自己的大阴茎举到苏婷的面前。苏婷本能的躲闪了一下,可是,她实在无法抵御如此强烈的性诱惑。她睁大眼睛,兴奋的注视着眼前这硕大无比的阴茎,这个阴茎比自己丈夫的,足足大了一倍。
突然,鲍瑞听到妻子苏婷哼了一声,一瞬间,她屈服了,她实在无法抵御眼前这个硕大无比的阴茎的诱惑。她慢慢的张开嘴,那个男人顺势把大阴茎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她的嘴里,这是苏婷有生以来,头一次吸吮男人的大阴茎,她已经不在乎脸面,不在乎羞耻了。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在难以抵御的性诱惑之下,就这么一步步走向了堕落。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过了一分钟,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向屋子里偷看的时候,他看见自己那漂亮的妻子,正在尽情的吸吮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大阴茎,他的大阴茎就像活塞一样,在苏婷的嘴里不断的插入拔出,就像插入女人阴道里,疯狂做爱似的。
鲍瑞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尽管,他非常喜欢看极其淫秽的男女偷欢的画面,可是,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竟然吸吮别的男人大阴茎的事实。他不敢相信妻子苏婷,竟然会越过底线,走得如此之远。就在鲍瑞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看见那个男人,再一次搂住妻子的头,将她的头前后移动起来。鲍瑞看见那个男人的粗大阴茎,不断的在妻子的嘴里插入拔出,他的大阴茎杆上粘满了,从苏婷嘴里流出的唾液。尽管隔着一层玻璃,可是,鲍瑞依然能够清晰的听见,妻子苏婷吸吮大阴茎的声音。他觉得这声音是自己有生以来,听过的最淫秽的声音,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愤怒和一直难以言表性冲动。
噢!我的小宝贝,吸吮我的大阴茎的感觉怎么样?你是否想喝我的精液?求求你,我的大美人儿,快点用力吸吮我的大阴茎啊!
那个男人极其淫秽的语言,很快就激起了苏婷的性欲。她跪在地上直起身子,伸出两只小手,紧紧的扣住了那个男人的大阴茎杆。然后,她的小手前后不断的摩擦起阴茎杆上的包皮来。那个男人的大阴茎实在是太粗了,以至于,苏婷的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他的大阴茎杆。
鲍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尽情的玩弄着别的男人的大阴茎,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内心里也用一种莫名的性冲动。苏婷,你快住手!那小子快要克制不住的射精了。鲍瑞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他在下意识的提醒妻子苏婷。
作为已婚少妇的苏婷,当然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在此之前,她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只是用自己的阴道,尽情的体验过男人射精的感觉。可是,她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男人射精的样子。今天晚上,她终于有机会亲眼看到,一个让她亢奋不已的硕大无比的阴茎,喷射出乳白色精液的壮观场面。对于苏婷来说,这种刺激,甚至超过了,那个大阴茎深深插入自己阴道里,射精的感觉。
想到这里,苏婷用舌头尖舔着大阴茎头上的裂口,她知道那个让她亢奋的精液,即将从这个裂口中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她用嘴唇拼命的吸吮着大阴茎头,她的小手快速的摩擦着大阴茎杆。
啊!啊!我快克制不住了!那个男人嚎叫了一声。他抱住苏婷的头,本能的想把大阴茎从苏婷的嘴里抽出来。可是,苏婷却用牙紧紧的咬住大阴茎不放,她知道那一销魂的时刻即将到来。啊!啊!我要射了!那个男人嚎叫起来,他用力将大阴茎深深的插入了苏婷的嘴里。
就在那一刻,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看到妻子苏婷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那含在嘴里的大阴茎杆,不断的抽动起来。鲍瑞凭借男人的本能,他知道那个男人终于射精了。随着苏婷嘴里那个硕大无比的大阴茎,有节奏的抽动,鲍瑞看到妻子苏婷的两侧面颊,一下一下的鼓起来。毫无疑问,那小子正在把一股股精液射进苏婷的嘴里。与此同时,苏婷伸出一只小手不断的揉捏那个男人的大睾丸,她知道男人的精液是从睾丸里产生的,她用另一只小手,快速的摩擦着粗大的阴茎杆上的包皮。很显然,苏婷想尽可能榨取那个男人的最后一滴精液。然后,苏婷并住呼吸,一口将满口的精液咽进了肚子里。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被惊呆了。眼前的苏婷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这时候,他看见妻子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他知道,妻子的生理特点,这是一个信号。苏婷的性冲动迅速达到了高潮,即使没有男人摸她的女性生殖器,她也会迫不及待的跟男人做爱。鲍瑞真为妻子担心,担心苏婷会干出什么不可收拾的荒唐事来。
过了一会,那个男人将大阴茎从苏婷的嘴里抽出来。苏婷本以为他已经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可是,那个大阴茎抽动了一下,又射出一股精液,乳白色的精液射到了苏婷的额头上,紧接着,第二股精液射到了苏婷的面颊上。苏婷赶紧张开大嘴,再一次将那个男人的大阴茎含进了嘴里,她尽情的吸吮着大阴茎,直到那个大阴茎停止射精为止。
又过了一会,那个陌生男人把渐渐变软的大阴茎,从苏婷的嘴里抽出来。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看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妻子苏婷的嘴角流淌出来,流淌到她的下巴上。最后,那股粘糊糊的精液,拖着长长的尾线,滴落到苏婷那雪白而丰满的乳房上。
苏婷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和额头上精液,她站起身,笑盈盈的望着她的情人,一个连姓名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作为女人,她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那是一种,她的丈夫根本无法提供给她的性满足,一种不需要遮遮掩掩的性满足,她平生头一次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女人也可以尽情的,甚至是毫无顾忌的享受男色。也许,有的女人会认为,这是一种淫荡性为,可是,苏婷却认为,女人有权主动获得肉体上的满足,哪怕,他是一种不耻的淫荡性为。
我……,我要去找我丈夫了,他肯定着急了!苏婷舒了一口气,略带愧疚的说。
我明白,也许我妻子也正在找我呢!那个陌生的英俊男人补充说。
躲在外面偷看的鲍瑞,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偷偷的抽身离开了那扇门,然后,迅速的回到了一楼的舞厅里。他来的吧台旁,要了一杯啤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不一会,苏婷也回到了舞厅,她靠在丈夫的身边。鲍瑞瞥了一眼身边的妻子,显然,她的脸已经洗过了。
苏婷,你躲到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也没能找到!鲍瑞明知故问的问道。
我……,我到洗手间去了……。苏婷竭力掩饰内心的慌张,装作平静的样子回答道。鲍瑞哼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他还能说什么呢。
舞会结束后,苏婷跟随丈夫鲍瑞走出舞厅。此时,天已经黑了,在停车场,她又看见了那个陌生男人,他正搂着一个女人,向他们的汽车走去。苏婷的心怦怦的狂跳,她生怕那个男人扭头跟自己打招呼。还好,那个男人并没有发现苏婷。苏婷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走过那个男人身边,她跟随丈夫鲍瑞走到自己的汽车跟前,迅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鲍瑞的汽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的路途似乎比来的时候要漫长许多。苏婷把头枕在丈夫的肩膀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他们俩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之中。苏婷紧紧的靠在丈夫的臂膀上,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抚摸着丈夫的大腿。
鲍瑞没有吭声,今天夜晚,他不想谈任何事情,他觉得妻子苏婷也是如此。毕竟,一个女人跟一位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干出了最难以启齿的事情,她还能说什么呢!自从苏婷离开舞厅后,她就显得异乎寻常的少言寡语,也许,她正在重温那段激情,也许,她在为自己的放荡行为而感到懊悔,也许,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鲍瑞不知道苏婷的想法,他猜不透女人的心,哪怕这位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鲍瑞却为自己的偷窥,而感到异常的兴奋,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他就是感到异常的兴奋。说实话,如果鲍瑞偷看的是别的女人如此淫荡的偷情,他肯定会无法克制的射精的,然而,那个女人正是自己的漂亮妻子,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嫉妒、性冲动,还有无奈。
汽车拐了一个弯,明亮的路灯射进汽车里。鲍瑞扭头瞥了一眼身边妻子的下身,他想象妻子的阴道里肯定湿润润的,接着,他又瞥了一眼妻子那丰满的,几乎露出一半的乳房。在路灯的照射下,苏婷乳房上那块白色的半透明斑迹,依然清晰可见,鲍瑞心里明白,那块斑迹正是那个男人精液,晾干后留下来的痕迹。他心里疑惑,妻子苏婷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自己乳房上的那个可耻的斑迹呢!
当鲍瑞的汽车驶入小区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一定要审问妻子,直到苏婷说出所有的真相和细节,他才肯罢休。作为男人,作为丈夫,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妻子说出真相,只有这样,他才肯原谅妻子。鲍瑞那刚愎自用的性格再一次袒露无疑。最后,鲍瑞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问道,苏婷,你今天晚上玩得好吗?
很开心……。苏婷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很显然,她对丈夫突如其来的问话,没有思想准备。她感到一阵心虚。鲍瑞用鼻子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妻子玩得何止是很开心,他还知道苏婷已经远远的越过了,他们夫妻订立的底线,苏婷不但跟别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而且还不知羞耻的吸吮了那个男人的大阴茎。
你能告诉我,你们俩究竟干了些什么吗?鲍瑞语气略微加重的问道,不过,他依然装出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苏婷犹豫了片刻,她咬了一下嘴唇,轻轻的说,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我们跳舞,……,后来,我们到外面的花园去了,我们互相亲吻……,后来,他……,他把手指……插入我的……下身里。苏婷说到下身两字的时候,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
鲍瑞听到妻子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想让妻子坦白更多内容。然后呢!鲍瑞继续追问道。
后来,……,后来,我摸了他的……,他的大鸡巴。老公,其实,我并不愿意,是他主动让我摸的。此时,鲍瑞没有注意到,苏婷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接着,苏婷羞臊得低下头沉默不语。
鲍瑞听到妻子苏婷的话,心里轻松了一些。毕竟,妻子没有跟自己撒谎,不过,鲍瑞明白,苏婷把所有的细节都给省略了,他要的是妻子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细节说出来,其中,当然要包括那些,最淫秽、最难以启齿的内容。鲍瑞一想到妻子隐瞒了所有的细节,他那刚刚轻松一点的心,又揪起来了,他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火来。他抬起头,脸上略带怒容的望着身边的妻子,等待她继续往下说。可是,苏婷却依然低头沉默不语,直到汽车停在自家门口。
第4章 丈夫逼问苏婷通奸的全过程 并且强奸了她
鲍瑞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挫折感,毕竟,他没能从苏婷的嘴里套出,妻子跟那个陌生男人干的所有见不得人的细节。然而,鲍瑞转念一想,也许,他应该刺激一下妻子的性欲,说不定,她会说出所有细节来的。想到这里,鲍瑞伸手抚摸了一下苏婷的大腿内侧,他向妻子的大腿根部摸去,他发现苏婷的两片大阴唇,依然高高的隆起,坚硬而敏感的阴蒂,从两片大阴唇之间的沟槽里伸出来,鲍瑞暗自笑了笑,他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今天晚上,那极度的兴奋中摆脱出来。
鲍瑞用手指轻轻的拨开苏婷的两片大阴唇,他把手指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此时,一股粘液从苏婷的阴道里流出来。
我敢打赌!你肯定跟那小子发生了性关系,不是吗?鲍瑞略显得意的说道。
苏婷听到丈夫的话,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然而,她依然低头沉默不语。鲍瑞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最后,苏婷用近乎于忏悔的声音,小声说,是的……,对不起,老公。然而,苏婷却抬起头真诚的望着丈夫的脸说,但是……,但是,实际上,我并没有跟他发生性关系……。苏婷的嘴唇抖动了两下,她又低下头沉默不语了。她不想告诉丈夫,她虽然让那个男人的大阴茎,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可是,她并没有允许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作为妻子的苏婷心里明白,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已经够让丈夫恼火的了,如果再跟丈夫讲自己做爱的细节,告诉丈夫,自己并没有允许那个男人,把精液射入自己的阴道里,只会适得其反,搞不好会更加惹恼丈夫。
无论鲍瑞怎么追问,苏婷就是低头沉默不语,不再说出半点细节。鲍瑞最终没能问出,妻子跟那个男人偷欢的细节,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挫折感。他垂头丧气的靠在汽车的椅背上,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然而,他的手指依然在不停的拨弄着苏婷的阴道、小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尽管,苏婷想竭力抑制自己不断高涨的性欲,可是,她还是兴奋得哼出声来,她的性欲又达到了高潮,毕竟,苏婷是一位性欲极其强烈的女人,她怎么能够抵挡住丈夫,揉捏自己女性生殖器的挑逗呢!
夜已经很深了,鲍瑞和苏婷推开车门,蹑手蹑脚的爬上楼梯,回到家里。一进门,鲍瑞就紧紧的搂着妻子,夫妻俩一边激情的接吻,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鲍瑞的大阴茎渐渐的勃起了,他依然紧紧的搂着妻子,尽情的亲吻着苏婷。不一会,鲍瑞和苏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鲍瑞的嘴唇从苏婷的脖子向下移动,他亲吻着苏婷那雪白而丰满的乳房。这时候,他又看见了,妻子那高高隆起的乳房上,粘着的半透明白色斑迹。那正是妻子的情人留下的精液,晾干后留下的痕迹。鲍瑞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他的嘴唇绕过了那块斑迹,将苏婷那已经变硬的乳头含进嘴里,他就像婴儿一样,尽情的吸吮着妻子的乳头。
老公,求求你!吸吮我的乳头…………,我太寂寞了!苏婷兴奋地说。
鲍瑞一边尽情地吸吮着妻子的乳头,一边将手摸向了妻子的下身。他用手指轻轻地缠绕着苏婷那柔软的阴毛,然后,将手伸入了苏婷的大腿根部。苏婷顺从地慢慢分开双腿,鲍瑞将手伸进了妻子的大腿根部,他用手掌扣住妻子的女性生殖器。此时,苏婷的两片大阴唇早已经隆起了,鲍瑞拨开妻子的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揉捏着苏婷那坚硬而敏感的阴蒂,然后,他拨开了妻子那湿润的两片小阴唇,将手指插入了妻子那早已经被淫液灌满的阴道的。
鲍瑞用力拧了一下妻子的阴道,苏婷兴奋的哼了一声,她感觉到阴道有点酸痛。鲍瑞亲吻着妻子的脖子,他轻轻的咬着苏婷的耳垂,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苏婷,告诉我,那小子的硕大无比的大鸡巴,插入你的甜蜜的屄眼里,感觉怎么样?我想你肯定非常喜欢那小子的特大鸡巴,不是吗!
苏婷听到丈夫的话,吓了一跳,她惊讶得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她感到疑惑,丈夫鲍瑞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有一个硕大无比的大阴茎呢。此时,鲍瑞插入妻子阴道里的手指,感觉到了妻子身子的颤抖,他知道自己的话,打中了妻子心底的要害。苏婷深吸了一口气,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她调侃似的说,老公,你猜得没错,那个陌生男人的大鸡巴的确又大又硬。苏婷也用下流的话回敬丈夫挑衅的言语。
那么,苏婷,请你告诉我,那小子的大鸡巴味道怎么样?鲍瑞再一次用挑衅似的口吻问道。
苏婷听到丈夫的话,惊讶得睁大眼睛,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鲍瑞看到妻子默不做声,他用力将手指深深地插入了苏婷的阴道里,然后,快速的插入拔出,他想刺激妻子的性欲。苏婷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可是,她依然没有回答丈夫的问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毕竟,那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鲍瑞见到妻子依然沉默不语,他从床上直起身子,直视着妻子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苏婷胆怯的避开了丈夫的目光,苏婷,你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偷看到了,你吸吮那个男人大鸡巴的全过程。
啊,……,啊……,是么?苏婷惊讶地尖叫了一声。她哭丧着脸,尴尬地望着丈夫,她本能的收紧阴道口,紧紧地裹住鲍瑞的手指头。然而,鲍瑞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要逼迫妻子说出更多的细节,他要知道苏婷跟那个男人做爱的整个过程。
苏婷,你可能没想到,我就躲在门外。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子的大鸡巴,一寸一寸的插入你的阴道里。这还不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吸吮那小子的大鸡巴,你知道吗?那小子的大鸡巴上粘满了你的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鲍瑞停顿了片刻,以便让妻子苏婷消化一下自己说的话,接着,他继续说,苏婷,当我看到你跟他偷欢的时候,我的大阴茎也不自觉的勃起了,都快要撑破我的裤子了,我真想脱掉裤子,痛痛快快的手淫。哈哈,哈哈!
苏婷听完丈夫的话,身子一软,疲惫地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了,她无力地伸开双腿,她那紧绷的阴道口也松开了,一股淫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浸湿了她臀部下面的床单。此时此刻,苏婷彻底屈服,她只得听命丈夫的发落,她愿意接受丈夫鲍瑞的任何惩罚。
苏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告诉我,那小子的大鸡巴,味道怎么样?鲍瑞狞笑了一声,问道。
味道很美……。苏婷犹豫了片刻,回答道。
这时候,鲍瑞插入妻子阴道里的手指,感觉到了阴道壁的抽动,他知道自己的话,激起了妻子的性欲。于是,他继续用下流的话挑逗妻子,苏婷,我看见那小子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你的嘴里,不是吗?你竟然把他的精液,都吞进肚子里了。也许是那小子射精射得太多了,一些精液竟然从你的嘴角流淌下来,流淌到你的下巴上,你可能没要注意到,一滴精液滴到了你的乳头上。那场面实在是太淫秽了!苏婷,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不是吗?鲍瑞阴阳怪气的说,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快速的在苏婷的阴道里插入拔出,苏婷的阴道情不自禁的,有节奏的抽动起来。
苏婷依然没有回答,然而,在丈夫不断的揉捏自己的女性生殖器的情况下,她的性欲却在迅速上升,她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她的身子也不停扭动起来。
苏婷,我知道,作为女人,你渴望那小子的硕大无比的大鸡巴,插入你的阴道里。鲍瑞兴奋的小声嘟囔道。说完,他跪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用力分开了苏婷的大腿,苏婷的女性生殖器完全的展现在丈夫面前。鲍瑞把头凑到妻子的大腿根部,轻轻的吹了吹苏婷那湿润的阴蒂和阴道口,苏婷本能的收缩了一下阴道口。鲍瑞继续说,我真没想到,那小子的大鸡巴,竟然能插入你的这么紧的阴道里。那小子真能耐!
苏婷依然没有回答,然而,她的思绪却又飞回到了,她跟那个陌生男人偷情的房间里,她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硕大无比的大阴茎,作为女人,那是她见过的最大的大阴茎。一瞬间,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性冲动,像电流一样,从自己的阴道里辐射到全身。突然,苏婷被一股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征服了,是的,……,是的,……。我非常渴望他的大鸡巴,我渴望跟他做爱!说完,苏婷紧紧的夹住双腿,更多的淫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
鲍瑞也受到了妻子性冲动的感染,他吼了一声,用力分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的阴茎头顶在苏婷那隆起的大阴唇上。紧接着,他用自己的阴茎头,拨开妻子的两片湿润的小阴唇,对准了妻子那早已被淫液灌满的阴道口,说道,苏婷,我知道,我的鸡巴没有那小子的大,可是,你依然渴望我肏你,是不是!
噢!是的……,是的……。苏婷兴奋喊道,说完。她一把抓住丈夫的大阴茎,将阴茎头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而,鲍瑞的臀部却向后一缩,他的大阴茎从苏婷的阴道里抽出来,他不想这么快就满足妻子的性要求,他用阴茎头不断的拨弄着,妻子的两片小阴唇和敏感的阴蒂。
苏婷,我不知道,当你的阴道体验过那小子的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后,我的鸡巴是否还能满足你的性欲。鲍瑞挑逗似的说,然后,他用阴茎头拨弄着苏婷那坚硬而敏感的阴蒂,迟迟不肯插入妻子的阴道里。
老公,求求你,快点,……,快点,肏我!苏婷终于说出了,对于女人来说,最难以启齿的字眼–肏字。说完,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丈夫的脖子,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与此同时,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丈夫的腰,一瞬间,丈夫鲍瑞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里,她的臀部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
鲍瑞本想抽出已经插入妻子阴道里的大阴茎,他不希望自己的性欲被妻子操纵。然而,已经太迟了,他的性欲也迅速达到了高潮,他扭动了一下臀部,让自己的大阴茎杆,在苏婷的阴道里搅动了一圈,他让自己的大阴茎杆上涂满,妻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作为润滑剂。之后,鲍瑞的臀部向后一抽,他的大阴茎杆从妻子的阴道里抽出来,然而,他的阴茎头依然含在苏婷的阴道里。最后,鲍瑞像公牛一样,大吼了一声,将自己的大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他的浓密的阴毛,紧紧的贴在苏婷的那片隆起的大阴唇上,他的睾丸拍打着苏婷的臀部。鲍瑞在近乎于疯狂的肏妻子,甚至是强奸妻子。那不仅仅是一种对性欲的发泄,更多的还包含了,对妻子背叛自己的报复和怨恨。
啊!啊!………。苏婷兴奋的尖叫了起来。她用手紧紧的抓住丈夫的臀部,向自己身体的方向猛拉,她希望丈夫的大阴茎能够更深的插入自己的阴道里,她渴望获得丈夫的大阴茎,顶在自己阴道深出G点的快感。之后,苏婷探出头,亲吻了一下丈夫的嘴唇。
然而,鲍瑞却犹豫了片刻,他清楚的记得,妻子的嘴里曾经灌满了那个陌生男人的精液,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一阵恶心。然而,已经太迟了,苏婷的嘴唇已经贴在丈夫的嘴唇上。还没等鲍瑞反应过来,苏婷已经把舌头伸进了丈夫的嘴里,而她的赤热的阴道,也紧紧的裹住丈夫的大阴茎,她的阴道不停的有节奏的抽动着。整个房间里,飘荡着苏婷阴道里流出的淫液的味道,他们俩的身体紧紧地扭在一起,双人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苏婷的阴道口不时的发出扑!扑!的声音,那是鲍瑞的大阴茎插入拔出,苏婷那被淫液灌满的阴道,发出的声音。这是一个多月来,夫妻俩最激情的一次做爱。
鲍瑞一边尽情的肏妻子,一边贴在她的耳边说,……,苏婷,真没想到,今天晚上,你的阴道这么热,这么紧。是不是那小子的大鸡巴,让你兴奋不已。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跟他做爱的时候,当我看到你吸吮他的大阴茎的时候,我自己也兴奋得无法自控。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恨你,反倒非常爱你,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苏婷听到丈夫的话,感觉就像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公,说实话,那个男人的大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差点把我的嘴都给撑破了!苏婷兴奋的说,老公,你知道吗?当时我有多难受,他的大阴茎头塞进了我的喉咙里,憋得我喘不上气来。我差点一口咬掉他的大鸡巴!说完,苏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已经不再担心丈夫会嫉恨自己了,他们夫妻俩已经融入了亢奋的性快乐之中,早已经把嫉恨、猜疑和懊悔抛到脑后去了。
苏婷,幸亏你没让那小子把精液射进你的阴道里,不然的话,他那特大号的大鸡巴,肯定会插入你的子宫里,到时候,你的子宫里会被他的精液灌满的。说不定,你还会怀上那小子的孩子。哈!哈!哈!说完,鲍瑞哈哈的笑了起来。
胡说!苏婷狠狠的击了丈夫胸膛一拳,老公。请你放心,不管到什么时候,不论我做什么,我向你保证,我决不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只给你一个人生孩子,请你相信我!好吗!鲍瑞相信妻子的话是真诚的。他知道,苏婷在感情上很爱自己,尽管她渴望跟别的男人做爱,那只是肉体上的需要和满足而已。
苏婷,你是我的甜蜜的小荡妇,不是吗!说完,鲍瑞再一次把自己的大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
是的,老公,我是你的小荡妇!苏婷随声附和道。
我的小荡妇,我的甜蜜的小荡妇,我的漂亮的小荡妇。你的嘴里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你的肚子里差点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可爱的小荡妇……。鲍瑞越说越兴奋,他的大阴茎就像活塞一样,快速的在妻子的阴道里插入拔出。夫妻俩迅速达到了性高潮。
是的,老公,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你的小荡妇。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我把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我把别的男人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难道这一切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苏婷兴奋的说,老公,你还记得吗?我们俩看最赤裸裸的生活片的时候,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起过,你希望看到,我吸吮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吗!我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
噢!……,噢!我好像说过这话!不过,我不记得了!鲍瑞喘着粗气说道。
老公,我爱你!我永远爱你!苏婷说完,她的阴道亢奋的抽动起来,她的两片大阴唇就像嘴唇一样,尽情的吸吮着丈夫的大阴茎。苏婷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丈夫鲍瑞的臀部,她的手指甲甚至抠紧了丈夫的肉里,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丈夫的腰,以便让丈夫的大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里更深。老公,使劲,用力肏我,再用力……。苏婷只有用肏,这个对于女人来说,最下流的字,才能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苏婷,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我要射精了,我要……射了!鲍瑞嚎叫道,他感觉到自己的大睾丸里的精液在沸腾,他的一对大睾丸就像要炸了似的。紧接着,一股精液从他的大睾丸里涌出,涌进他的大阴茎杆里,就像上膛的炮弹一样。鲍瑞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大吼了一声,一股精液喷射进妻子苏婷的阴道深出,正好喷射到苏婷阴道深出的G点上。
啊!啊!苏婷兴奋的尖叫了一声,她感觉到一股快感,向电流一样,从自己的阴道深处辐射到全身。对于女人来说,体验男人的大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里射精,是最快乐的性感受。鲍瑞和苏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扭抱在一起,他们俩的身体快乐的抽动着,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亢奋的喊叫声。
第5章 苏婷疯狂地跟丈夫做爱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婷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她身子一软,疲惫的躺在床上。鲍瑞趴在妻子的丰满的胸脯上,他依然在尽情的吸吮着妻子的乳头,慢慢的,他把已经变软的大阴茎,从苏婷的阴道里抽出来。此时,苏婷的阴道里,已经被丈夫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灌满了。当鲍瑞的大阴茎从苏婷的阴道里抽出的一瞬间,一股粘液从她的阴道里流淌出来,顺着两片大阴唇之间的沟槽,流淌到她的肛门上,最后,流淌到她臀部下面的床单上。
鲍瑞侧躺在妻子的身边,他依然紧紧的拥抱住妻子那赤裸的身体。不一会,夫妻俩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毕竟他们俩实在太疲惫了。这一夜,苏婷的嘴里依然残留着那个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她的阴道里灌满了丈夫的精液,作为女人的她,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性满足,而这种快感,只有放荡的女人才能够获得。而身为丈夫鲍瑞,射光了大睾丸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他那已经变软的大阴茎,随意的耷拉在大腿上。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嫉恨,只有满足和一丝隐隐的无奈。
第二天早晨,鲍瑞醒来的很晚,发现妻子已经不在身边了。他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发现妻子苏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鲍瑞看见妻子苏婷随意的穿着一件睡衣,领口敞开,微微的露出了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很显然,她的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而是赤身裸体。苏婷听见丈夫走出卧室,她并没有抬头看丈夫,而是继续翻阅手中的杂志。鲍瑞感到一丝疑惑,往往早上这段时间,苏婷通常都是在梳洗打扮,精心化妆,准备去上班,而今天早晨,苏婷却有些异样。鲍瑞瞥了一眼妻子,然后默默的走进厨房,为自己和妻子倒了两杯咖啡。
鲍瑞端着咖啡回到客厅,他一声不吭的坐在妻子对面的椅子上,他望着妻子那略带忧伤的脸,心里不免有些忧虑。很显然,妻子苏婷的心情不好。鲍瑞不知道苏婷为什么不开心,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也许苏婷依然为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而烦恼,毕竟,对于任何一位女人来说,那件事情实在是太淫荡了。
鲍瑞清了清嗓子,可是,苏婷就象没听见似的,依然低着头,没看丈夫一眼,鲍瑞说:苏婷,我准备上班了,难道你不打算跟我道别吗!苏婷放下手中的杂志,慢慢抬起头望了丈夫一眼,她那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早晨好!老公……。苏婷小声说道。鲍瑞察觉到妻子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紧接着,苏婷又低下头继续看杂志。
很显然,苏婷很不开心,她正在被某件事搅得心烦意乱。然而,鲍瑞却心情不错,只是他的情绪也受到了,苏婷沮丧情绪的一点点影响,不过无妨大碍。夫妻俩面对面的坐着,他们俩都沉默不语。
苏婷,你今天打算去上班吗?鲍瑞问道,他在试图打破沉默的坚冰。
我想休息一天,我感觉不舒服!苏婷冷漠地回答道。
噢!那也好!鲍瑞说,通常他们夫妻俩都是在同一天休息。苏婷,你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开心,是吗!……,你是不是还在想昨天晚上的那件事……。
突然,苏婷那漂亮的脸蛋抽动了一下,她看上去要哭了,我,……,我也不知道……。紧接着,两行眼泪夺眶而出,我只是,……,只是想跳舞,可是没想到,我却……。苏婷声音颤抖,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扑倒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噢!对不起,苏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起那件让你伤心的事……。说完,鲍瑞绕过茶几,跪在苏婷的沙发前面,紧紧的搂住妻子的肩膀。苏婷,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并不是想指责你,事实上,我非常爱你,我早就把那件事给忘了。……,噢!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难过了,好吗!说完,鲍瑞抓起苏婷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胸口上,他感觉自己也要哭了。
苏婷抬起泪眼,她的身体依然在不住的颤抖,老公,你……,你真的不责怪我吗?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干那件对不起你的事,我……,真是一个……。苏婷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有不住的哭泣声。鲍瑞紧紧的搂住妻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苏婷,你不要难过,其实,我并不在乎你干那件事。我知道你是非常爱我的,不是吗!鲍瑞安慰妻子道。
苏婷抬起泪眼,默默的点点头,她颤抖着嘴唇,激动得说不出一个字,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有眼泪不住的在流淌,她的内心里充满了对丈夫的爱和感激之情。苏婷擦了一把眼泪,从沙发上坐起,她也跪在地板上,跟丈夫鲍瑞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爱你,老公,我真的非常爱你,请你相信我!苏婷小声说完,她深情的亲吻了一下丈夫,脸上露了出来迷人的微笑。
鲍瑞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妻子的情绪转变得如此之快,然而,他却很高兴看到妻子又开心起来。苏婷的情绪就像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鲍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紧紧的搂住妻子,深情的跟妻子接吻,他将舌头伸进了妻子的嘴里。
夫妻俩的接吻迅速激起了他们的性欲。鲍瑞用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妻子的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苏婷丰满的胸部,紧接着,鲍瑞把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衣里,他尽情的揉捏着苏婷那雪白而丰满的乳房。苏婷的性欲迅速达到了高潮,她不住的发出快乐的哼哼声。她紧紧的搂着丈夫的后背,站起身,然后,她把丈夫按倒在沙发上,她跪在丈夫的身旁,深情的凝视着丈夫的眼睛,她那对漂亮的大眼睛里,放射出兴奋的光芒,那是一种女人对性要求的极度渴望。
苏婷伸出手,抚摸着丈夫鲍瑞大腿根部高高的隆起,她知道丈夫的大阴茎已经勃起了。苏婷思索了一下,她慢慢的拉开了丈夫裤子上的拉链。
苏婷我要迟到了,等晚上,我回来后再干,好吗?鲍瑞在小声的哀求妻子,然而,苏婷已经把丈夫那又硬又粗的大阴茎,从他的内裤里掏出来了。
太美妙了!苏婷小声说。说完,她低下头,还没等鲍瑞反应过来,苏婷已经张开大嘴,把丈夫的大阴茎头,含进了嘴里。
噢!噢!鲍瑞兴奋的哼了起来,他低头一看,他那漂亮的妻子,正在尽情的吸吮着自己的大阴茎。苏婷抬起眼,瞟了丈夫一眼,继续用舌头舔着丈夫的大阴茎头。此时,鲍瑞的大阴茎已经兴奋的抽动起来。忽然,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天晚上,漂亮的妻子紧紧的抓住那个陌生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阴茎,尽情的吸吮的画面,一想到这些,鲍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脑子里想象自己的妻子,快乐的吸吮别的男人的大阴茎的画面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鲍瑞竭力想将这些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删除,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令人奇怪的是,苏婷的脑海中,也同样想象着,昨天晚上,自己吸吮那个男人的大阴茎的画面。一想到这些,她快乐的哼了一声,她更加用力的吸吮丈夫的大阴茎,与此同时,她的手在不停的摩擦着,丈夫大阴茎杆上的包皮,她再重温昨天晚上,那激动人心的一刻。说实话,苏婷的内心里也有一股内疚感,她也想忘掉那些极其淫秽的画面,可是,她做不到,她越是想忘掉,那画面就越清晰。
过了一会,苏婷站起身,笑咪咪的凝望着她的丈夫,她的脸上流入出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对性欲的渴望。苏婷慢慢的解开睡衣,她的睡衣滑落到地板上,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站在丈夫面前,然后,她抬起腿跨骑在丈夫的大腿根部上,她扭动一下臀部,将丈夫那高高勃起的大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紧接着,慢慢的蹲下臀部。
鲍瑞睁大眼睛,喘着粗气,盯着妻子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慢慢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他看见妻子苏婷,用小手抓住他的大阴茎杆,然后用阴茎头拨开自己的大阴唇。鲍瑞兴奋地吸了一口气,他眼睁睁的看见,妻子将自己的大阴茎头,塞进了她的阴道口里。当鲍瑞翘起臀部,准备将大阴茎插入妻子阴道里的时候,苏婷却拦住了他,她微微抬起臀部,噗哧的笑了一下,她想自己操作大阴茎插入自己阴道里的全过程。
悉听尊便!鲍瑞略带讽刺的说。
苏婷再一次蹲下臀部,鲍瑞的阴茎头依然含在她的阴道口里,而长长的大阴茎杆却留在阴道口外面。苏婷的臀部继续慢慢的下蹲,鲍瑞的大阴茎杆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她的阴道里。最后,鲍瑞的大阴茎杆完全的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苏婷坐在丈夫的大腿根部上,两个人的生殖器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们的性欲迅速达到了高潮。
啊!啊!夫妻俩兴奋的哼哼着,鲍瑞的大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搅动着,尽情的体验着做爱带来的快感。
过了一会,苏婷抬起臀部,鲍瑞的大阴茎杆从她的阴道里抽出,苏婷又蹲下臀部,丈夫的大阴茎杆再一次插入了她的阴道里。就这样,苏婷反反复复,鲍瑞的大阴茎就像活塞一样,在妻子的阴道里插入拔出。苏婷不停的哼哼着,尽情的体验着,从阴道里传出来的一阵阵快感。
说也奇怪,慢慢的,鲍瑞竟然不再想象,昨天晚上,妻子跟她的情人,所干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了。他看到的只有,他那漂亮的妻子,赤身裸体的跟自己做爱,他的大阴茎在妻子的女性生殖器里插入拔出。苏婷微微闭着双眼,尽情的体验着做爱带来的快感,鲍瑞伸出手抓住妻子那不断跳跃的乳房。
苏婷睁开眼睛,妩媚的向丈夫一笑,目光中充满了对丈夫的爱。她的臀部依然在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她的心因为过度兴奋,而狂跳不止。苏婷不愧为是一位性欲强烈的女人,忽然,鲍瑞还没有反应过来,苏婷的性欲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身下的鲍瑞感觉到了妻子生理的变化,他能够感觉到,苏婷的阴道紧紧的裹着自己的大阴茎,通过妻子的阴道壁的传导,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妻子的身体在有节奏的抖动着,那是一种过度兴奋带来的抖动。鲍瑞大阴茎在妻子阴道的刺激下,他的性欲也获得了极大的提升,啊!啊!我的宝贝儿!鲍瑞兴奋的嚎叫着,他的喊声与妻子的哼哼声交织在一起。
苏婷的阴道感觉到了丈夫大阴茎的抽动,她知道丈夫快要克制不住的射精了。于是,苏婷的臀部上下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一股精液射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苏婷尖叫了一声,她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从自己的阴道里传出,辐射到全身。苏婷的臀部快速的上下起伏,直到丈夫射尽最后一滴精液为止。完事后,苏婷骑在丈夫的大腿根部,丈夫的大阴茎依然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然而,苏婷却久久不肯起身。
最后,苏婷身子一软,扑倒在丈夫的怀里,她疲惫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苏婷那颗狂跳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她直起身子,望着身下的丈夫,甜甜的一笑说,老公,对不起。我把你的裤子弄脏了,快去换一条新裤子吧,快点!不然会迟到的。说完,苏婷从丈夫的大腿根部上站起身,鲍瑞那已经变软的大阴茎,从妻子的阴道里抽出,一瞬间,一股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淌出来。苏婷向丈夫做了一个鬼脸,拾起地板上的睡衣,向浴室走去,她的阴道里的精液继续向外流淌,流淌到她的大腿内侧上。
鲍瑞筋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他紧闭了一下双眼,足足有好几分钟,他在用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过了一会儿,鲍瑞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怪笑,他自己也说不清,他为什么要笑。他觉得今天早上的做爱,让他非常开心,比那种例行公事似的夫妻性生活要强得多,他心里在想,疯狂的做爱就像一场激情四射的战斗,太刺激了。
当鲍瑞离开家,去上班的时候,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掩饰不住的窃笑。

将近中午11点钟,鲍瑞的手机铃突然想起。
你好!我是鲍瑞!鲍瑞掏出手机回答道。嗨!亲爱的老公!话筒里传来了苏婷那甜美的声音。嗨!苏婷你好!有什么事吗?鲍瑞回答道。老公,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知道我今天早上有多么快活吗!我的高潮到现在还没有退去。苏婷说。
是吗!那太好了!我真替你高兴!鲍瑞回答道。然而,他的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以往,妻子苏婷很少在自己工作时间打来电话,他心里在盘算,妻子肯定有什么事,想跟自己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难道这件事是不是跟,昨天晚上,妻子干出的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有关!
老公,今天早晨,我想了很长时间……。苏婷像是在喃喃自语的说。
噢!苏婷!我的漂亮妻子,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鲍瑞半开玩笑的说。
老公,说实话,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丈夫。并不是所有的丈夫,都能够像你一样,允许自己的妻子到外面去跳舞,尤其是,允许自己的妻子干那种事……。突然苏婷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
苏婷的确心里有事。整整一个上午,苏婷都在想着那件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自己的丈夫,她甚至站在镜子前,练习了好几遍。然而,当她真的拿起话筒,给丈夫打电话的时候,她依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鲍瑞耐心的等待了几分钟,可是,话筒另一端的苏婷,依然一言不发。最后,鲍瑞小声的说,苏婷,我身边没有任何人,请你大胆说吧。……,然而,苏婷依然沉默不语,苏婷,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求求你说话,好吗?
老公!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你能够如此宽容的容忍,我跟别的男人干那种事。……。如果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干那种事,说实话,我会发疯的……。
我从来没想过,要到外面找别的女人。鲍瑞说道,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有你一个女人已经足够了!说完,鲍瑞自嘲的笑了起来。苏婷也神经质的附和着丈夫,笑了一声,然而,她的笑声却突然打住了。
第6章 陌生男人忽然给苏婷打来电话
最后,苏婷犹犹豫豫的说,老公,我知道,此时给你打电话很不合时宜,而且,这件事也很难在电话里说清楚。但是,如果我等到你回家再说这件事,已经来不及了。事情还要从昨天晚上,舞会上的那个陌生男人说起。其实,今天早晨,我本想跟你提那件事的,可是,我担心你会生气,就没再敢跟你说。
我可以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把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给忘了。说实话,那件事真的给我们俩的夫妻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说完,鲍瑞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在试图打消妻子的顾虑,然而,妻子苏婷依然没有提那件紧要的事。鲍瑞有点不耐烦的说,苏婷,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挂断电话了!
别!别!千万别挂断电话!苏婷急促的说,她的语调提高了八度。苏婷紧紧的抓住话筒,吞吞吐吐的继续说,老公,我知道,你并不介意,我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你也说过,我跟他干的那件事,让我们俩的性生活兴奋不已。……,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老公,你能够允许我跟那个男人……,走得多远?
那么,你想跟他走多远呢?鲍瑞把问题又抛回给妻子。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非常爱你。我不想伤害我们俩的夫妻关系!苏婷茫然的说。
苏婷,我也不想伤害我们的夫妻关系。我爱你!听着,你为什么不等我回家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呢?
是的,但是,老公,等你回家,已经来不及了,我……,我接到了腾霖的电话,……。苏婷的语气显得非常急促,很显然,她并不想就这么中断跟丈夫的谈话,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这件急事告诉丈夫,毕竟,她已经等不及了。
腾霖是谁?鲍瑞疑惑的问,其实,他心里早就猜出那个男人是谁了。
腾霖,就是昨天晚上,跟我跳舞的男人。苏婷说完,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羞涩红晕,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毕竟,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阴茎,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作为女人的苏婷,怎么能忘记那刻骨铭心的感觉呢!
那小子究竟想干什么?鲍瑞明知故问的问道,其实,他心里当然明白,那个男人想干什么。
噢!……,他问我,明天晚上,是否可以请我去吃饭!如果我拒绝他的邀请,那么,他今天晚上就准备出差了。如果我同意了,他就推迟一天动身……,所以,他正在焦急的等待我的回答。苏婷小声的说,很显然,她说话的底气不足。
突然,鲍瑞猛然想起,今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自己在睡梦中,恍恍惚惚听见电话铃声响起,他记得自己还随口骂了一句。妻子苏婷去接听了电话,不过,妻子并没有告诉他那个人电话的事情。当他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把这件事忘光了。此时,鲍瑞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早晨的那个恼人的电话,是妻子的一夜情人打来的,他想邀请苏婷去吃晚饭。胡扯!那小子分明是想找一家旅馆,跟苏婷尽情的做爱!一想到这里,鲍瑞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原来的兴奋心情被一扫而光。
那么,苏婷,你怎么回答他的?鲍瑞阴阳怪气的问道。
我回答他说,我要跟丈夫商量一下!苏婷小声的说。
苏婷,你不是做梦都希望跟那小子做爱吗!你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鲍瑞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大阴茎,微微的勃起了。
老公,你不是希望我干那些事吗!苏婷没好气的顶了一句,说完,她又后悔了。她心里明白,世界上,哪有一位丈夫愿意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
苏婷,你说得对,我是说过那些话!鲍瑞语气略微缓和的说。他在想,既然,这件事是由妻子引起,就应该由苏婷自己做出决定,他相信妻子肯定会拒绝那个男人的近乎于挑衅的邀请。此时,鲍瑞那刚愎自用性格,再一次暴露无遗。
老公,你说得对。我是希望跟他出去,我也不想隐瞒你,我渴望跟他上床做爱!此时,苏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的镇定自若,她已经不在乎丈夫的反对了,她继续说,但是,我很害怕……。
苏婷,你究竟怕什么?鲍瑞说。
所有的事情。我几乎不了解那个男人,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所以,老公,我想征求你的意见!苏婷说。
鲍瑞听到妻子的话,感到很失望。他知道妻子已经决定去见那个男人了,自己不可能再把妻子拉回来了。他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是又不好挑明了,拒绝妻子的决定。鲍瑞自己也说不清,在他的心底里还残存着一丝侥幸心理,他希望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下手,苏婷上当受骗后,肯定会回心转意,心甘情愿的回到自己的身边。在大学时,鲍瑞就是用这一招术,击败了一个个情敌,最后,赢得苏婷的芳心的。如今,他也想用此招击败那个陌生男人–妻子的一夜情人。
一想到这里,鲍瑞的心头就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得意。最后,他没话找话的说,苏婷,等我回家后,我们再好好商量!其实,鲍瑞心里比谁都清楚,妻子肯定会跟那个男人去的。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晚上见,老公,不论我做什么,我都爱你。苏婷回答道,她挂断了电话。苏婷坐在梳妆台前思索了半天,此时,她凭借多年的经验,她已经摸透了丈夫的心理,她知道即便自己决定跟那个男人去约会,丈夫也不会拒绝的。想到这里,苏婷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陌生男人的电话。
喂!腾霖,你好!我答应跟你去吃饭……。苏婷说完,她挂断了电话,然后,如释重负的长长舒了一口气,她拿起提包走出了家门。
晚上6:30,鲍瑞下班回到家里,他推开房门后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苏婷鲍瑞叫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回答。鲍瑞穿过客厅走进卧室,卧室里光线昏暗,他隐隐约约看见茶几上摆放着两张碟子,可是却没看见妻子苏婷的身影。
苏婷到哪儿去了?鲍瑞小声的嘟囔道,她是不是去见她的情人去了?
正在鲍瑞疑惑的时候,忽然,他听见身后的房门锁一响,他赶紧扭过头一看,房门被推开了。
嗨!我亲爱的老公!我回来了。鲍瑞看见他那漂亮的妻子正站在门口,眉飞色舞地注视着自己。鲍瑞注意到,妻子上身穿的一件刺眼的低胸的T恤衫,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苏婷那丰满而雪白的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而她那修长的大腿,也从超短裙下赤裸裸的露出来。超短裙的分叉很高,鲍瑞几乎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妻子那雪白的臀部。过了一会儿,鲍瑞才注意到,妻子苏婷做了一个新式发型,她的嘴唇上涂着亮红色的口红,眼帘上画着淡蓝色的眼影。很显然,苏婷到美容院去做美容了。
此前,鲍瑞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苏婷,穿着如此大胆而暴露。一瞬间,他觉得妻子苏婷就像一个妓女。不过,鲍瑞还是强装笑脸地问道,苏婷,你去哪儿了?让我等得好苦啊!
老公,我觉得你今天的工作肯定很辛苦,所以我想给你一点点体贴的温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苏婷娇滴滴的说。
鲍瑞听到妻子的话,苦笑了一声。实际上,他今天什么也没做,尤其是当苏婷给他打来电话后,心烦意乱的他,根本没有心事去工作,他整天都在想着跟妻子的那些谈话。不过,鲍瑞还是咧开嘴强作笑脸,他把公文包放在桌上,张开双臂搂住了妻子苏婷纤细的肩膀。
苏婷顺势扑在丈夫的怀里,撒起娇来。夫妻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尽情地亲吻。不一会儿,鲍瑞的大阴茎就渐渐地勃起了,他把坚硬的大阴茎顶在妻子的小腹上。毫无疑问,苏婷是一位性感的美丽少妇,她可以让几乎所有的男人兴奋不已,她的丈夫鲍瑞就更不例外了。正当鲍瑞紧紧搂住妻子的时候,苏婷却轻轻地推开丈夫,她在丈夫面前轻盈地转了一圈,小声说,老公,你喜欢我的这身衣服吗?
鲍瑞用兴奋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他那迷人而性感的妻子。他看见妻子的T恤衫的领口微微地下垂,他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苏婷乳头周围的褐色乳晕。此时,苏婷又在丈夫面前转了一圈,她的裙边随着身体的转动,微微地翘起。鲍瑞可以清楚地看见,妻子苏婷大腿根部的隆起,以及附着在隆起上面的黑色阴毛,那正是苏婷的两片大阴唇。鲍瑞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妻子的两片大阴唇之间的沟槽。一瞬间,鲍瑞意识到妻子苏婷没有穿内裤上街。
我爱你,苏婷!鲍瑞没话找话地说。
我也爱你,老公!…………,我是你的小荡妇,不是吗?说完,苏婷咯咯的笑了起来。
嗯!是的,你就是我的漂亮的小荡妇!鲍瑞随声附和道,说完,他伸出胳膊,试图把妻子苏婷揽进怀里。然而,苏婷却拦住了丈夫说,老公,你为什么不去先洗澡,然后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我在客厅里给你准备一杯鸡尾酒。
然而,鲍瑞还是把妻子揽进怀里,轻轻地亲吻她,苏婷,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等待那么长的时间,我快要克制不住了。苏婷扭动一下纤细的肩膀,从丈夫的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好吧,我一定尽情地满足你!说完,她走进了厨房里。
鲍瑞望着妻子离开的背影,笑眯眯地摇了摇头,他不情愿地钻进了浴室里。鲍瑞一边洗澡,一边支起耳朵听外面厨房里的动静。与此同时,他的大阴茎情不自禁地勃起了,他在自己的大阴茎杆上,抹上一些肥皂,然后快速地磨擦起大阴茎杆来,他在快乐的手淫。突然,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妻子苏婷和那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画面,苏婷正穿着那件刚刚买来的低胸T恤衫和超短裙,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个陌生人男人撩起苏婷的裙子,苏婷赤裸的下身完全展现在那个陌生男人面前。那个男人把手伸进了苏婷的大腿根部,他在尽情地揉捏着苏婷的女性生殖器,鲍瑞甚至看见,他的大手从苏婷的大腿根部的后面伸了出来,他用大手紧紧的扣住苏婷那细嫩的臀部。
鲍瑞一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大睾丸里涌动,他快要克制不住地射精了。鲍瑞停止手淫,他不想让自己过早的射精,他希望把这宝贵的精液,射进妻子那甜蜜的阴道里。
当鲍瑞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苏婷已经等候在客厅里了。她给鲍瑞递过一杯鸡尾酒,示意丈夫坐到沙发上。然后,苏婷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然而却沉默不语,足足有五分钟。
鲍瑞一口一口地喝着鸡尾酒,他感觉酒劲很大。他低头贴在妻子苏婷的耳边小声问道,明天晚上,你打算穿着这身衣服去见那小子吗?苏婷听到丈夫的问话,一瞬间,她的眼睛里闪出一道兴奋的光芒,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怪笑,紧接着,她又垂下眼帘,极力掩饰自己兴奋的心情,她不想让丈夫发现,她依然沉默不语。
鲍瑞捅了捅怀里的妻子,又问了一遍。苏婷小声地说,我不知道…………。紧接着,苏婷抬起头挑起弯弯的眉毛,笑眯眯地望着丈夫,调侃式地说道,也许我什么都不穿,一丝不挂的去见那个男人…………。说完,苏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忽然,明日和人生苏婷猝不及防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鲍瑞那早已勃起的大阴茎,尽管隔着一层内裤,可是她依然能够感觉到丈夫大阴茎的不住地抽动。苏婷把手伸进了丈夫的内裤里,她用手指紧紧地扣住丈夫那坚硬的大阴茎杆,上下摩擦起来,作为性欲强烈的女人,苏婷特别喜欢抚摩男人的大阴茎。
鲍瑞伸手拦住了妻子,他不能再让苏婷摩擦自己的大阴茎杆了,不然的话,他会当着妻子的面情不自禁地射精。苏婷不情愿地把手收了回来,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乐的表情。鲍瑞搂住妻子肩膀,像是在喃喃自语地说,苏婷,你知道吗,我一整天都在想我们俩之间的谈话,尤其是你提到,那个男人邀请你吃晚饭的时候,你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鲍瑞停顿了片刻,继续说,苏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下午,彭理珂给我来电话了!…………。鲍瑞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在观察妻子苏婷的表情。
在大学时,彭理珂是鲍瑞最要好的朋友,他也曾经疯狂的追求过漂亮的苏婷,甚至一度成为鲍瑞的情敌,可是最终,他还是被家境富裕的鲍瑞击败了,不过,这些事情并没有影响他与鲍瑞的友情。然而,鲍瑞始终怀疑,在大学期间,苏婷曾经不止一次地背着他,跟彭理珂发生过性关系。
苏婷听到彭理珂的名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扭过头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兴奋地望着丈夫,她的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惊讶和兴奋。的确,彭理珂不仅仅是她的丈夫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也是她的秘密情人。在大学期间,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背着鲍瑞,跟彭理珂上床,发生性关系。有一段时间,苏婷甚至怀疑自己会撇开鲍瑞,跟英俊潇洒的彭理珂结婚。然而,苏婷还是无法抵御金钱的诱惑,最终嫁给了鲍瑞。这对于苏婷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她没有办法,毕竟,她不能同时嫁给两个心爱的男人。然而,在她的心底里却有着一种渴望,她想同时跟两个心爱的男人保持性关系。
作为女人的苏婷,无法理解男人之间的事情。尽管鲍瑞和彭理珂是一对情敌,然而他们却是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一直保持着友谊。
大学毕业后,心情郁闷的彭理珂到南方去发展了,而鲍瑞带着漂亮的苏婷,回到了他家乡—济南。从此以后,苏婷再也没有见过彭理珂,一年后,她听说彭理珂跟当地的一位女孩结婚。一晃已经五年过去了,苏婷和鲍瑞夫妇跟彭理珂保持着时断时续的联系。大约在半年前,苏婷从鲍瑞的口中听说,彭理珂离婚了,从那以后,她的心里就有一种隐隐的渴望,她渴望重新见到她的旧情人。
苏婷稳定了一下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彭理珂给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噢!彭理珂打算到我们这儿来出差,大概要逗留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我请他到我们家来做客,苏婷,你同意吗?鲍瑞明知故问地问道,他当然清楚妻子苏婷内心里的真实想法,苏婷巴不得彭理珂来看她。苏婷竭力掩饰自己的惊喜,她装出一副一脸困惑地说,老公,彭理珂是你的朋友,是否邀请他到我们家来做客,由你来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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